”李元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头绪,干脆找个美人放松一下。
“你这个色鬼,快去吧!如果染了病回来,别想上我的床。”紫荆怒声道。
李元重重地摸了一下大美人的包得结实的大胸就笑着离去了。
随口喊来一个丫头,道:“这万花楼有什么绝色美女吗?说的好,这两碎银就归你了。”李元出手非常大方,在任以来一个多月,虽没干什么大事,但捞了不少,不仅贪污克扣,而且家里的生意也全往这边掺,利用在这里一言九鼎的权力硬是把这边粮米,布匹店全盘了过来,害得这边的粮布商人苦不堪言。
那丫头高兴回道:“有,像万花楼的四凤天烟、冰云、寄芙、如筠啊,玉雨姑娘啊!都是赫赫有名的,就是京城第一名妓雪玉梅也比不了多少!”
李元讶异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这里还有能比拟雪玉梅这个绝色美人的,笑了一声道:“你带我去吧!”随手就把碎银丢给了她。
那丫头面有难色地说道:“今日她们都有客,小婢怕公子麻烦上身啊!”心道要不是看你给了我银子,我才懒得理你呢?人长得这么差能跟里面的公子比吗?
李元从怀里又拿出一两银子丢给了她,笑了笑道:“现在可以吧!有事情我自然不怪你。”
那丫收起银子笑了一声,便领他到了一个雅间,说道:“万花楼五大姑娘都是同时在一起接客的,不过是卖艺不卖身的。”
李元扬手让她离开,一把推开大门闯了进去。
里面刚才还悠然无比的琴声立时嘎然而止,传出数声怒喝。
“瞎了你的眼,还不滚出去。”
“扰了玉雨的雅,看本公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来人,给我把他扔出去。”
李元笑吟吟地看着那个富家公子后面走出了两个颇为壮实的巨汉向他走过来。二话不说,一记开山崩拳极速地往一个大汉而去,就是七流高手也不得不躲避一下,若给击中就是五流高手也难以忍受。
那个大汉也不过是寻常力大一些的一个无赖,哪知道什么功夫,自恃身体粗壮,竟然拿起拳头跟他对撞,下场可想而知,只听“哎哟”一声,那大汉的一个拳头已经鲜血淋漓了,随后便痛苦地抚着手臂跪在地上大声凄惨地喊叫着。
李元得势不饶人,一个旋转劈拳,一把把另一个大汉打得口吐鲜血,牙都掉了好几个,才收拳拿了手帕擦了擦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连本官都敢袭击,难道不知,殴打公人,罪及可斩吗?”说完便冷冷地瞪着眼前这七八个公子哥。
七八个公子哥被他虎目一瞪,顿时就没有刚才的威风了,一个个像风打的茄子-蔫了,你看看你,我看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李元失望地看了他们一眼,这就是昌化的纨绔子弟吗?怎么这么胆小怕事啊!比京城的那些差了不知九万八千里了,指着一个看来比较精明的公子哥淡淡地道:“你说,你是哪家的?”
那个精明的公子哥人长得挺俊,就是忒胆小了些,懦弱地说道:“县老爷,我们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没认出是您老人家来。”
李元也没功夫跟他扯淡,沉声道:“说,你是哪家的,不然后果自负。”
“我是唐家的二少,他们分别是刘家的,朱家的,明家的赵家的吴家的。”
那精明公子一经一吓,马上就把知道的事全都说了出来。
李元看了他们一眼,长得还挺像五大家主的,其他的不用说,无非是一些城里的富户,还有赋闲在家的一些公子,挥了一下手,沉声道:“你们走吧!下次让本官看到,进牢里再说吧!”
八个公子哥顿时流地走了出去,连那两个手下也不管了。
李元又朝他们喝了一声:“把这两个废物带走,别污了本官的眼睛。”
待他们走后,李元才回过头来,淡淡地看了五个美人一眼,果然是经常在一起接客的,一个弹琴,一个吹笛,一个手执琵琶,一个轻提二胡,一个手中拿瑟,人长得倒还算绝色,与小玉她们是一个层次的,比不上程瑛,更比不上月雪,想到这,微微笑道:“你们不用紧张,本官来此不为公事,只为风雪,说白了,来听曲的,来一首杀人赋吧!”
为首的清秀美人玉脸微现难色地说道:“这曲,妾身不会唱,大人换一个吧!”
李元一想,果真是如此,豪放的曲子女子确实不适合,改口说道:“来一首柳三变的鹤冲天吧!”这柳三变自称“奉旨填词柳三变”,流连于歌楼舞榭,沉迷于声色词曲,潦倒终身,死后竟由群妓合金而葬,倒不愧是花中圣人。
五女一听,便心中一喜,惊恐便十去其八,为首的更是轻笑道:“大人真是博识,妾身等人最善长的便是花中圣君柳七的词了,妾身等这就唱。”
五女玉手一拔,一曲幽怨带着激愤的妙曲便传了出来:“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