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彼淇奥,绿竹猗猗。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青青。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刚如星。
瑟兮僴兮,赫兮咺兮,
有匪君子,终不可谖兮!
瞻彼淇奥,绿竹如箦。
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宽兮绰兮,猗重较兮,
善戏谑兮,不为虐兮!”
“你你怎么知道的?”程英此时不禁惊异地看着龙天刚,这是当年林外乱石堆激斗后,杨过在程英陆无双避难的小茅屋内养伤。夜里,陆无双还没回来,程英在茅屋外吹起玉箫来,却是一曲《淇奥》,反复只是五句:“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而这五句就是出自《诗经》里面龙天刚适才吟诵的这段《淇奥》,赞美一个男子像切磋过的象牙那么雅致,像琢磨过的美玉那么和润。她内心里思慕杨过,可是,看着杨过和小龙女珠联璧合比翼,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内心的痛楚,现在又听到龙天刚提起来,她不禁神色黯然,眼前浮现出杨过的模样。
龙天刚故作高深地抬手指了指天,神秘兮兮地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他知道程英听见此诗又情不自禁地想起了杨过,其实杨过哪里是那种和润雅致的少年英侠呢?他性情癫狂奇突,最是激烈极端,和小龙女有终成眷属后于嘉兴王铁枪庙中听到柯镇恶“诋毁”己父,仍暴怒失态,和幼少之时并无分别。要说堪当“和润雅致”这四个字的,反而是程英自己了。
龙天刚此时近距离打量程英,但见她娇脸凝脂,眉黛鬓青,青春秀丽,洁白的衬衣灰色套裙,肉色透明水晶短丝袜映衬着的美腿,尤其那双眼睛水汪汪的,惹人遐想。那薄如蝉翼的上衣,把苗条、骨肉均称的身段衬得浮凸毕现,一头披肩秀发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后背和柔软圆实的肩头上,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宛如两段玉藕,姿容秀丽,一笑两个酒窝,,说话娇声细语,悦耳动听,皮肤光滑细嫩,挺拨高耸,弹性十足,臂部浑圆,粉腿。她和射雕神雕之中其他诸少女不同,温婉如玉,斯文淡雅,剔透晶莹,蕙质兰心,更惹人怦然心动。
“你笑什么?”程英见龙天刚的笑本来有些反感,可是听他如此接二连三地勾起她深埋心中的往事,现在看他倒没有乡村男子的粗犷,多了几分温文尔雅书生秀气,倒是比杨过还当得起“和润雅致”四个字了。
“既见才女,云胡不喜?”龙天刚脱口笑道,色地盯着程英的玲珑剔透的曼妙身材,上下打量,食指大动。
“你”程英闻言大惊失色,那可是她第一次见杨过时在纸上所写的,出于《诗经?国风?郑风?风雨》“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没有第三人在场,她和杨过都不可能告诉外人,龙天刚怎么可能知道的呢?难道这个陌生的男子真的是袁天罡李淳风和洪七公他们所说的那个“上应天象”的魔头克星吗?
“你”程英越发感觉到不可思议,此时才发现龙天刚的英俊面庞和迷人的眼神,和杨过颇有几分相似,小姑独处的少女芳心就不禁紧张的乱跳起来,听他让自己如此变化着当面赞美她,还有吐露爱意的弦外之音,立刻心如鹿撞,更加娇羞慌乱,一不小心,手中的文件散落在地,她惊惶失措地急忙蹲去捡。
她却忘记了女人穿短窄套裙,最怕低头俯身下蹲,最是容易,此时,程英只顾蹲去捡文件,领口处圆润娇挺的颤颤巍巍,的深邃的,十分,而更要命的是灰色短裙向上拉紧,浑圆的完露出来,粉红色的包裹着沟壑幽谷,凸凹有型,玲珑剔透,依稀可以看见阜部的形状。
“我来帮英姐姐吧!”龙天刚慌忙作势弯腰来帮程英捡拾文件。
“不用了”程英心慌意乱之下,急急慌慌起身,一个不小心,一头撞进了龙天刚的怀里。
龙天刚顺势一手搂抱住程英纤细绵软的柳腰,一手揽住她象牙一样的颈项,把嘴印上了天资聪颖的美女那正微微张开的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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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秀语气充满仇恨地吐出三个字:“黑龙帮”!
阿飞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摆脱这个恶魔组织的纠缠,平八郎因自己而得救,又因自己被抓走,生死未卜,阿飞双手按在雅秀的肩上,看着她认真地说:“秀姐,相信我,我一定会把平八郎救出来的!”雅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潸然而下,她扑进他的怀里,阿飞只能紧紧地搂住她,任她哭个痛快。
雅秀拿出平八郎的一身衣服给阿飞穿上,带他到了村落深处的一户大宅院,这里住的是老族长福田寿光。阿飞注意到正堂墙上赫然也挂着李白的《静夜思》,那位高大健壮,不怒而威的老人,听了雅秀的介绍,眼神闪动,打量着阿飞的外貌,连连点头,声如洪钟道:“来自天朝上邦,果然气宇不凡!”居然一口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