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龙剑飞逗得紧了,也只是迷人的轻吟几声;萧淑妃的身上早已满是汗水,之处更是一片疯狂乱中的景象,那片片迹秽物,混着美妇春水蜜汁,在那晕红娇媚,美的像白玉雕就般的相衬之下,更令人难以忘怀。
也不知这样逗了她多久,龙剑飞只觉怀中美妇情浓中已小泄了两回,偏生稍稍舒缓的欲刺激,在他毫不放松的攻击之下,立刻便汹涌地再次扑回,将萧淑妃冲击灭顶。少少啜饮了几口她舒泄的精元,龙剑飞也已忍受不住,他一声低吼,将萧淑妃湿滑的美胴紧紧抱住,再次在她当中大放彩,她深陷在自己背肌中的纤指如此用力,当真是既痛且快呀!
再次在龙剑飞之下欢快,萧淑妃只觉口干舌燥;体内的水气若非在连番欢畅中化做香汗湿了娇躯,便随着外泄的精元被龙剑飞采得干干净净、一点不剩。皇妃美妇与义子之处,那潮湿秽的程度,令她完全没有低下头去看的勇气。这“桃花媚相”虽是厉害,但让自己这样无可保留地沉醉乱之中,还是母子之爱,若非自己的本性中真有乱之处,萧淑妃可再不会相信其他的解释;光只是大男孩的手段,没有女体配合,绝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后果。
只是萧淑妃心下苦笑,表面上却没有反应出来,只是无力地在龙剑飞身下娇喘吁吁,气若游丝。一番云收雨散之后,龙剑飞又把她压回了床上,那竟似还行有余力,这绝不是光凭床上手段或年轻力壮便可支撑的,若非有自己方才中泄出的“桃花媚相”春水蜜汁为根,被他尽情采撷的女体三精为底,令他功体大进,光凭龙剑飞哪有这种底子,可以再次在她身上大逞威?
“”
连着轻语一番,龙剑飞的声包音不由有些嘶哑,但萧淑妃实在太美,连番后的满是热情之后的痕迹,娇媚已极。虽说他气力泄尽,可光只是看到这般美景,竟又有些蠢蠢欲动。
闭上媚艳欲滴的美目,萧淑妃没理会正呼唤着自己的义子,并不是因为不愿,而是因为不敢;方才自己才在龙剑飞次次放怀冲刺之下,被耍玩得元阴外泄,被这好义子尽情吸取,采得萧淑妃神魂飘渺,又给他这样那样、上下其手地玩弄着,一次比一次更加放浪。在与义子的乱欢快当中,萧淑妃褪去了美妇羞怯端庄的模样,撕却了皇妃圣洁的外表,燃起了野性的狂野欲焰,在那一次一次的发泄之中,萧淑妃忘形地着娇躯,热情地渴望着,渴望着大男孩的抚慰,渴望着大男孩的勇猛蹂躏,将反抗的她一次一次地征服,每次被他吸取,都是一阵勾魂荡魄的美妙。
这样子的萧淑妃,哪有脸儿去看身上的大男孩?不只作为一个皇妃美妇的羞怯,已给他带来的风浪雨洗得脱胎换骨、一点不剩,连自己做为的尊严,也随着方才的放浪消失无踪,承受着上头男女的秽,床褥上头尽是春水蜜汁和迹秽渍,那景象可真不是现在的她能承受得了的。
可就算闭着眼也不行,这坏义子可没这么容易就放过她,光听着龙剑飞在耳边深情地述说,方才的自己是如何迷人地缠紧他的身体,如何娇媚地承受他的,如何热情地在他背上留下了血痕,那声音真如暮鼓晨钟,迫她清醒地接受自己身心浪的事实,听得萧淑妃又羞又气;可体内饱胀的满足,却令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当真是如此荡,如此热爱着被大男孩玩弄的滋味。
“飞儿飞儿还想要”
天啊!不会吧?到底是生育过女儿的成熟美妇,萧淑妃也不是人事不知的雏儿,知道男女之事虽是,仍须有所节制,便是自己的再令人难以割舍,也不能这样连战不休,“不可以你的身子”
话才出口,萧淑妃忙抑住了接下来的话。她猛然想到,龙剑飞之所以这样毫不止息地玩自己娇媚的,除了自己确实有丰腴圆润的熟美本钱,他也是为了想在床上多侍候几回,看看能不能让自己恋奸情热之下,从今往后死心塌地跟随他这个龙帝陛下。
收服萧淑妃是收服宋家皇朝流亡嫔妃的第一步,也是在扶桑开创一片新天地的第一步,万事开头难绝不可半途而废,何况他察觉到程英正在外面偷窥听房,不禁轻轻咬牙,龙剑飞俯去,决心拼死一决,反正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了:“飞儿再再来一次为了的伤势痊愈为了龙帝皇朝的兴旺发达,飞儿一定要孝敬让绝对满意”
此刻的萧淑妃,已完全抛弃了寡妇的矜持与羞耻,以及皇妃的圣洁和高贵;尝到了甜头脸皮也就厚了,她只能忍着不叫出声,以的反应不断地向他倾诉着,她究竟有多爱他的冲击侵犯、多么希望被他彻底蹂躏奸,以这样的强行求欢方式毁去高贵典雅皇妃寡妇的羞耻、矜持和自尊,将她玩弄的浪态百出,。
被他连拱带挑地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神仙境界,萧淑妃不由得全身阵阵躁热,当中仍承受着他的威。大男孩的滋味儿真是可怕又可爱,只要是女人,只要尝过了这番美味,岂有不臣服之理?尤其是自己的好义子是否是特别厉害,还是在床上征服的快感,令他再无保留,竟一干再干,在这最后一回时,连她已泄得无力也不管,自顾自地发泄着,让萧淑妃即使不情不愿也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儿,偏在那不情不愿之中,大男孩的强悍却又使她柔顺,将她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