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见他们不信,便站起来拉着平八郎来到院中,雅秀随后跟出。平八郎见阿飞拉架式跳跃搏击,明白是要比试比试。随即他被阿飞打了两拳,踢了一脚,已然清楚阿飞虽然灵巧迅捷,但力道明显不够,很是奇怪阿飞是如何一掌两脚打死那“黑龙帮”恶人的。平八郎拼着挨了阿飞两拳,伸双手抱住阿飞的腰,一个背挎把阿飞摔倒在地。他虽然没敢用力,但阿飞仍然眼冒金星,好一会儿才爬起来。
平八郎不明所以地看着姐姐雅秀叽哩咕噜问着什么,雅秀不以为然地过去把阿飞扶起来,拍打着阿飞身上的尘土,对平八郎说了几句,平八郎若有所悟地点点头。
雅秀对阿飞说道:“你现在还没有得到宝矛,没有日月大神赐与的力量,不要说魔界黑龙帮,就是平八郎你也不一定能打过,所以这些天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不可以到处乱走的,直到你得到宝矛!”
雅秀温柔地安慰着阿飞,很自然地用皓腕柔荑挽住阿飞的胳膊,平八郎笑着嘟囔了一句,雅秀又羞又气地娇嗔着弟弟。
平八郎走过来揽着阿飞的脖子亲热地说了一句话,雅秀愉快地翻译道:“平八郎问你喝酒吗?他今天要请你一醉方休!我们静冈自古出美酒,平八郎平时就给京都的达观贵人送酒。”
阿飞一笑,刚要答话,就听院外由远及近传来一阵嘈杂人声。平八郎闪身到门侧向外观看,扭头冲姐姐摆摆手急急说了一句。雅秀面色大变,交代了弟弟一句,然后拉着阿飞匆匆进屋,穿过两道推拉门,在里间墙壁上一扭一推,出现一道暗门,木质花纹和墙壁十分吻合,非常隐蔽很难发现。雅秀拉着阿飞躲了进去,把暗门恢复原位,密室一片漆黑,十分狭小,靠顶端有三个很小的通气孔。
两人挤在一起,阿飞感觉雅秀的脸趴在自己的脖颈外,吐气如兰,从她的头发、衣服散发出淡淡幽香,熏得阿飞心神惧醉,他情不自禁搂抱住雅秀柔软的腰肢,雅秀一颤,酥软在他宽阔的怀抱中。阿飞感受着雅秀的玲珑丰润的娇躯,觉得自己的脸变得滚烫,他在学校虽然也曾和女友晓丹拥抱亲热,却无论如何想不到会在一个日本的密室内里紧紧搂抱一个日本的美女,而且还是一个大自己几岁的灵异界美女姐姐。
阿飞闻着雅秀吐气如蓝的芬芳,忍不住紧紧搂抱住她的娇躯。看着她娇羞无比粉面绯红地几乎低头埋进他的胸膛里面,他更加肆无忌惮抚摩着揉捏着摩擦着揩油吃豆腐。此刻被他如此亲密地搂抱在怀抱里,被他的色手如此抚摩揉捏,雅秀清晰感觉到一种酸溜溜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她几乎浑身酥软,站立不住,全靠他的色手把握住她的美股才勉强依靠在他的怀抱之中。
此时,他们清楚听到许多人破门而入在里屋转悠了一圈砸碎一些东西返身出屋,平八郎争执的声音然后一声惨叫,阿飞一下子热血涌上了头,雅秀死死搂住不让他出去,他听到雅秀压抑的抽泣声,他伸手去擦她的泪,却被她一口咬住右手,狠狠地咬住,眼泪却象断了线的珍珠滴在阿飞手背上。
外面恢复了寂静,两人冲了出来,屋里一片狼籍,院里一滩血迹,一块布头,平八郎却已不见踪影。雅秀两眼含泪地看着阿飞,阿飞搂了搂她的香肩,蹲捡起布头看了看,又看了看那滩血迹,别忘了他老爸可是刑警队长,看着这一幕阿飞才发觉这是这段时间他第一次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他柔声对雅秀说道:“平八郎没有死,布头是他袖子上的,应该是他争执反抗,被恶人用兵器砍伤手臂,流血不多,人又被带走了,这样看来,平八郎受了点伤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雅秀语气充满仇恨地吐出三个字:“黑龙帮”!
阿飞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摆脱这个恶魔组织的纠缠,平八郎因自己而得救,又因自己被抓走,生死未卜,阿飞双手按在雅秀的肩上,看着她认真地说:“秀姐,相信我,我一定会把平八郎救出来的!”雅秀的泪水再也忍不住潸然而下,她扑进他的怀里,阿飞只能紧紧地搂住她,任她哭个痛快。
雅秀拿出平八郎的一身衣服给阿飞穿上,带他到了村落深处的一户大宅院,这里住的是老族长福田寿光。阿飞注意到正堂墙上赫然也挂着李白的《静夜思》,那位高大健壮,不怒而威的老人,听了雅秀的介绍,眼神闪动,打量着阿飞的外貌,连连点头,声如洪钟道:“来自天朝上邦,果然气宇不凡!”居然一口纯正的汉语,老人十分激动,竟用力拍了拍阿飞的肩膀,抱了抱他。
老人说道:“我们其实也是炎黄后裔,始皇帝年间,先祖奉命东渡。”
阿飞脑际一闪,脱口而出:“莫非是徐福公?”
老人惊喜:“公子齿及正是先祖,至我辈已传十六代,盛唐年间曾祖曾随遣唐使归国返乡,每逢祭祀必西向望乡,因而家家户户均挂太白先生《静夜思》一首以表思乡之意。”
原来福田家族竟是秦始皇年间率五百童男童女赴蓬莱仙岛寻不老长生神药的徐福的后裔,不仅阿飞意想不到,雅秀也是初次听闻家族秘密,又惊又喜。
寿光老人神情转为黯然道:“扶桑有难,不知何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