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编制,有战事的时候,则让我们兄弟冲锋在前送死。我们北方军的兄弟不怕死,但就是怕死的没有价值!死的窝囊!”说完,壮汉就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其他壮汉也是一脸的不忿。
“老洪,之前北方军与主公为敌,那是形势所迫,大家各为其主,但主公却不是记仇之人,想当时,主公出云州的时候,就是我崔某带兵追杀主公,当主公回云州之时,更是我带兵驻壶关之外拒敌,但现在,我崔某又何尝受到过什么报复?铺一归降,就被任为壶关要道的指挥,这还不足以表现主公的胸襟吗?”
“何况主公也是镇北王大人的爱子,就是现在镇北王项桀王爷故去了,主公也不会不念旧情,崔某就直说了吧,主公他最放不下的,不是云州的安危,而是北方军的弟兄们的安危啊,毕竟北方军都是主公父亲的嫡系,任何人受伤战死,都是在刮主公的心啊~~~”说到这里,崔谈也是露出了悲哀的神色。
“老崔,我现在以以前北方军兄弟的身份,和你说话,相信老崔你也不会欺骗我们兄弟,我们兄弟相信你,跟着项大人干了!你说,要我们什么?”脸色一正,叫老洪的壮汉就拍板决定,而其余的北方军将领也点头同意。
“如此就太好了!咱们兄弟,以后又能够在一起了!”听到老洪的话,崔谈顿时就高兴的站了起来,握住了老洪的手,兴奋的说到。
随后,众人就开始商讨起了起事的事宜,由于天道教起义已经有一段的时间,原北方军的不少部属已经被分割编制,当时在项风的命令下,北方军在天道教前放下了所有兵器接受收编,死不投降的将领也被杀了不少,剩余的将领,很多都受到杯葛,或是调开或是遭到了暗杀,要是项将在不出手的话,项桀的北方军,还真要让天道教分裂了。
商量好后,崔谈就在部下的护送下,悄然回到了壶关,与已经到来的林临汇合,至于那些原北方军的将领们,则是回去了召集旧部,准备配合燕州军进军。
就在崔谈返回了壶关的第三天,林临就按崔谈指示,带领着三万赤炼团的士兵,出壶关,进军云州与燕州连接的古城郡,而古城原来的北方军也乘势而起,晚上偷偷的打开了古城的城门,让燕州军长驱直进,古城瞬间就陷落。
古城的陷落就如同一个信号一般,各地的原北方军与天道教矛盾开始激化,云州内部顿时也开始了内战起来,对于这有利的状况,项将则是指示林临,沿途收编前北方军的将士,由于前北方军的将士都是能征善战之辈,所以根本不用怎么训练,就能够投入到战斗,没有多久,云州八郡,已经有五郡落在了燕州军手中。
云州,云中城镇守府。
在接到了上洪郡全境陷落后,项风就愤怒的把手中的战报撕成了碎片,房间中,正衣衫不整的坐在床上的纪晓铃,更是愁眉苦脸起来。
良久,项风才深深的叹息了一声,听到项风叹息,坐在床上的纪晓铃顿时就怒声说道:“都是你!之前我就叫你下狠手,把北方军给~~~~而你却是不愿意,说是什么打乱建制就好,现在好了,北方军不但不念我们的恩情,反到时吃里爬外了!”
“你知道什么!北方军战士人人善战,要是当初真的要灭了他们的话,单单是他们反扑,云州我们就不可能坐的稳!都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命令排挤杯葛原北方军的战士,将领,才会造成今天的结果的!要是听我说,一早就对他们一视同仁,又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