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换鞋,开门出去了。我赶紧钻出来,腿都麻了,我坐在地上缓了一会,赶紧出来下楼,在花园里整理了下自己,发现手心,下嘴唇全流血了,眼红的像兔子。头疼又鼻塞,全身发冷,眼冒金星。很难受,我出小区,打车回宾馆,到了宾馆,实在觉得难受,宾馆离医院只有一墙之隔,我虚弱的走进医院大厅,在挂号处还没说话,眼一黑,就软倒在地。
真废了,百年不遇的我生一次病,却病的异常严重。龙腾知道我洗冷水澡后把我骂了个狗血喷头。
“你说你是不是傻啊,外面零下十几度,你拿凉水洗澡?还有,你嘴上那伤是怎么回事,别跟我说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
我虚弱的一面输液一面坏笑:“什么野男人啊,我可是才从你床上爬下来,你说还能是谁啊?我这不是跟我老板上床了吗?被我老板的美色勾引的欲求不满,就拿凉水败下火!”
“殷素,你还是不是女人?啊!你说说,你刚说的,连我一个男人都替你脸红!”龙腾的手指点着我鼻子,那模样比我妈骂我还夸张。
我说:“不是吧,老板,你……你不会还是个处男吧!”
我问完,龙腾脸一下红到脖子根,吼道:“殷素,你再乱说话,我可真不管你是不是生病了啊,要找抽直说!”
我眨眨眼说:“明白了,嘘!一般人我不告诉他!”
龙腾对准我头就是一掌:“你明白什么,我……我……十八岁就学人体构造学,怎么可能还是……别忘了我是学什么的。”
我点头说:“哦,原来是有理论没实践而已,哪天我去找个漂亮的小姑娘,给你实践理论综合一下!”
龙腾脸都黑了:“殷素,我从来都没见过你这么……这么不像女人的女人!”
我对他摆摆手说:“安啦!我要真那么像女人,还能那么放心的跟你睡一张床,是吧,哥们?老板?龙大帅哥,龙小处处!”
然后我遭到了毒嘴的报应,龙腾找医生给我打针,那么一大堆小瓶,满满一针管,全扎我屁股上了。
我完全好后,已经是腊月二十九了,龙腾问我:“你什么时候回家,我给你放假了!”
我沉默了一会,说:“老板,过年加班,有加班费吗?”因为龙腾过年没办法休息,回上海还有事情,越到过年,生病的人越多。
龙腾看了看我,说:“你过年不回家?”
我点头,龙腾继续说:“那你跟我回上海?”
我说:“废话,你不带上我,我跟你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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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写哭我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