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是做不得的,不论你有多少钱,有多少的权势,都有这么个槛。
舅舅不再说话,他不甘心那么简单就放过那些人,可他不敢用视如己出的侄女未来来打赌,是他的错!舅舅抱紧了怀里的林音眼角泛着酸楚。
车子在高架上急速奔驰,风摩擦着汽车四周的声音被车框上的玻璃隔离,车里的空调打着强劲的冷风,林音的母亲专心的开着车,舅舅则抱者林音看向窗外飞快移动的景色,伏在舅舅腿上的林音好似睡着了,车内气氛沉静只有空调吹出冷风的“嘶、嘶”声音。
轿车停在一栋白色的洋房前,妈妈敲了几下苍白的木门,门毫无声息的打开了,刺眼的白色身影出现在他们眼前,林音没有心思去看即将为她堕胎的人,只是低着头若有所思。
如专供度假的舒适洋房中,有这间格格不入的手术间,从它的摆设和银光闪闪的器皿来看,这里经常有人整理,但却没有什么使用几率。
“小姐,我先带你去换件衣服。”一名医生打扮得男子走到林音面前。
林音恍惚的望着伸到她面前的手,顺着裹着白色长袖的手肘向上移,当要看到医生脸时,她的目光忽然被医生身后的一位白衣少年吸引了。
那少年正看着林音,两人目光对视时,那少年两颊微红的向林音,露出了个羞涩的笑容。
林音恶狠狠的瞪了他一样,毫不理睬的对着医生说:“走啊!”
带着东洋特有的纤细娟秀的少年,显然被林音吓了一跳,害怕得跳到了墙角。
她最讨厌这些看上去无害的美少年了,不知道骨子里藏了什么歹毒的药。
冰冷的手术台,林音换了身白色的长袍,静静的躺在上面,屋顶上白的刺眼的手术灯,更让她觉得苍凉,摸着柔软的小腹,怀疑自己真的想拿掉,已在她身体里和她共同生活了五个月的小宝宝吗,医生说三个月就成人形了,好奇怪!
想着她的肚子里竟孕育着一个与她一样的形态的人,一个完全从她身体里缝裂出来的肉片,竟然已经开始呼吸,慢慢和她要变成同类了,还是个袭成了她血脉的人。
“我为你注射麻醉剂了。”穿着一身正规大夫装束的医生按照惯例般冰冷的说。
定神的看着医生手上准备注射的麻醉剂,细微的声音从林音口中溢出:“不……不……”
“怎么啦?”一旁的两位医生以为林音哪里不舒服了,着急的查看着林音的身体状况。
“我不要!”挣脱了束缚林音奋力跳起来,推开那位准备为她强行注射的医生,抓起一旁的手术刀向那些朝她靠近的医生大肆挥动,“我不要堕胎,我要把他留下来,不要堕胎!”
银闪闪的刀刃在空气中狂舞,冷森的闪亮点刺痛了周围医生的眼睛,没有人敢上前和锋利的手术刀对敌,歇斯底里无法自制的林音让医生束手无策。
只有请外面等候的她的母亲和舅舅进来,林音的母亲一见林音疯狂的模样,吓得眼泪也掉了出来,“小音,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啊!”
“我想生下来,生下这个只属于我的孩子!”她不想打掉这个孩子,哪怕他有个让她憎恨的父亲她也要留下他,因为他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肉,是只属于她的!
林音的母亲抬起那双噙着泪的凄美眼眸,“小音只要你好,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是你真的要留下这个孩子嘛,你还小辈子还长着呢,留下他的话你会很累的!”
“小音你怎么可以留下这个孽种呢!”舅舅气愤地在一旁大叫。
“是的,就算他是个孽种,我也要留下他!”因为他是她的孩子,是她的宝宝。
握紧了手中的手术到,林音目光炯炯的注视着房间内的所有人,“我不要堕胎,我要生下这个孩子!”眼神一转,看向了妈妈和舅舅,道,“不论未来如何,不论有多少阻碍我都要生下这个孩子,所以妈妈、舅舅,我希望你们不要逼我!”
舅舅被她的果决惊住了,妈妈看着林音手上的手术刀,“放下刀,好好说,只要你要的妈妈都会给你!你想要生下孩子,妈妈同意!只要你好好的,妈妈比什么都高兴!”
“妈妈……”林音知道自己十分卑鄙,利用妈妈和舅舅的疼爱,任意妄为。
白衣少年斜靠在墙壁上,无聊的看着这幕道,“真是无聊。”
一句小声地日语飘进了林音的耳朵里,她虐笑的挑高了眉梢,嘴角一抽,拿起手中的手术刀,银光乍闪,手术刀如闪电向少年飞去。
“啊!”那少年惨叫声,自知自己躲不开了,闭上眼睛为自己早逝的命运默哀着。
一秒、两秒,没有等到预期疼痛的少年,惊讶的张开了眼睛,手术刀插入离他头发1CM的墙壁上,半把手术刀已经深入墙壁当中,顿时少年冷汗直下。
“少爷!”一个白大褂的医生,连忙去抢救摇摇晃晃的少年。
被人搀扶起来的少年,面色如土指着林音破口用日语大骂,“你知道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啊!竟然敢用刀到射,你知道我是谁吗!太无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