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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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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起缘灭(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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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身边。

    汪云锋被激出了血气,连她最后裹体的肚兜和亵裤扯得扯了,扯不掉地撕了,布帛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发出最后的嘶鸣。汪云锋眼角通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欲-望给逼的,大手顺着夏令寐爬走的姿势,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臀部,下手之重立马显露出五个鲜红的指印来。

    夏令寐只觉得浑身在发抖,刚刚吞下的药物已经发作,在这一巴掌下她甚至察觉身子在激动的叫嚣着。夏令寐是高傲的,她不容许自己屈服在药物之下变成一个只能服从男子的柔弱女子。手到处乱摸,不时捡到靠枕砸在对方身上,鞋子、书籍,还有茶杯。已经冷透了的茶水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流淌下来,滴在她的心口,两个人互相瞪着,喘着粗气。

    “禽兽,你放开我!”

    汪云锋掌心紧了又松开,视线从她的脸上落到袒-露的xiōng膛,然后是因为练武而有力的腰肢,小小的肚脐往下三指的桃花源。被茶水冷透的肌肤再一次升腾,他轻轻的将手顺着她的膝盖往上,在大腿上缓慢而轻柔的抚摸着,夏令寐一个激灵,喉咙深处溢出奇怪的声音,像是欢乐又像是拒绝。

    兩人目光再一次交接,夏令寐只覺得異常的可恥,咬著唇瓣閉上眼,她討厭這樣的自己。期待了那麼久的洞房花烛夜,不应该在药物的刺激下来进行,更不该在她已经要放弃的时候才姗姗来迟地提醒他们是夫妻。

    委屈和害怕,羞涩和心痛来来回回的交织着,她用手臂拦着眼,哭道:“给我休书,让我走。”

    汪云锋唇瓣开合几次,最终俯下身去,拉开她的手臂,亲吻着她的泪水:“给我该得的,我就放你走。一次交易,很公平。”

    夏令寐哭喊:“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跟你要过公平。”

    汪云锋笑道:“那是你蠢,你自己不要,我自然不给。”

    夏令寐气结。洞房花烛夜的白事误了她的一生,他好意思说她不要。她就算要,他又会给么?给她的时候,是讲她当作夏令涴,还是夏令寐?她不会自欺欺人到愚蒙的地步,她不会那么贱。

    汪云锋已经不等她的回答,他只是再一次含着她的唇瓣,啃咬着,用舌尖撬开贝齿,寻觅着她的丁舌,交换着生的气息。脱掉自己的衣衫,覆盖在同样被药物折腾得火热的躯-体上,不做任何预备的,直接提着自己的龙身刺入那桃花源中,一鼓作气——猛扎了进去。

    夏令寐被那撕裂的疼痛给激得闷哼出声,双手平潭在身子两边,闭着眼,感觉那人退出去了些,还没缓过一口气,那火热的铁器再扎了进来,比前一次更加深。她咬着唇,哽咽和泪水都压抑在心口,吐也吐不出。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体贴和爱意的交-欢。汪云锋僵直地一次次将自己的龙身刺入她的体内,任由那柔滑的内壁包裹着它,每一次出去都让他舍不得,每一次进入更让他全身的毛孔都在舒展地大喊大叫。偶尔,他会观察夏令寐的神色,她锁眉的时候,他的动作就越发大力,她舒展的时候,他就掐着她的浑圆,让她痛哼。他在她的身上咬下一个个红得发紫的牙印,逼着她与他亲吻。

    第一次很快,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让他觉得快意。看,再强势的女子都只能被他压着,吃干抹净。

    她是他的,以为休妻了就能逃脱他的手掌,就能抛弃他?没门,她死了都是汪云锋的人。

    怒火让他的情绪高涨,第二次龙身抬头的时候,他将她放过背去,逼着她摆出屈辱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了她。前一次的热液顺着缝隙滴答在床单上,晕成一块块地,就像女子不屈的泪。他掐着她的腰肢,顶着她与自己动作。靠近时越发深入,离开时藕断丝连。他吻着她的背,隔着腋下揉捏着她的浑圆,逗弄着小小的红豆,看着那墨一样的发丝如水似的卷在脖子手臂上,他索性整个人覆盖了上去,咬着她的肩胛骨,大腿贴着大腿,撑开她到极致,持续的进犯。

    夏令寐已经痛得麻木,泪早就流尽了,哭也哭不出。身子内有火在烧,她分不清是自己的愤怒多些还是药物刺激的yín-欲多些,心里憋着一口气,不肯就范,不肯认输。

    汪云锋似乎对她的身子很满意,第二次迟迟没有结束,他索性再翻过她的身子,看着那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渍,伸手抹了抹,又舔了舔,捏开她下颌,在她的口内翻搅着。对方的木纳和冷漠让他觉得有些无趣。

    “我好像忘了,你根本不懂男女之欢的乐趣所在。”他轻蔑的笑了笑,伸手探入桃花源中,随着龙身的动作也开始进进出出,连最后一丝的缝隙都给堵住了。指尖在甬-道内摸索挂挠,看着夏令寐全身泛起了粉红,头高高的扬起,贝齿要将唇瓣都给咬碎了。

    “你逃不走的,你是我的。”汪云锋一遍遍说,手指抽出来捏着桃源中的珍珠,听到她闷哼就暗笑,再抬高了双腿,将自己勃发的龙身猛地扎了进去。夏令寐叫出声来,接而咬住了软垫,不看他,不理他,不回应他。

    都给了他,这一次,她是真的死心了。

    清晨的露水坠落到土地中的时候,汪云锋才从最深的梦境中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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