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烧的热火让她难耐。汪云锋居高临下地瞪视着她,笑道:“再用力点,打醒我!”
夏令寐气息一瞬,抬脚朝着他的肚子踹了过去。就算被下了药,她的武功招式还在,真正要反抗的时候也还是有两分胜算。
以前,她觉得自己可以替代夏令涴,现在,她憎恨自己被他看成夏令涴。不爱她,并不代表可以侮辱她。
那一脚并不重,踢完了之后她就撑起身子想要跑出去,脚下一顿,刚刚起身就被对方抓住了脚踝,一拖,她整个人就跌在榻上一直被拖到了他的身边。
夏令寐只觉得浑身在发抖,刚刚吞下的药物已经发作。夏令寐是高傲的,她不容许自己屈服在药物之下变成一个只能服从男子的柔弱女子。手到处乱摸,不时捡到靠枕砸在对方身上,鞋子、书籍,还有茶杯。已经冷透了的茶水顺着他的手臂一路流淌下来,滴在她的心口,两个人互相瞪着,喘着粗气。
“禽兽,你放开我!”
汪云锋掌心紧了又松开,两人目光交接,夏令寐只觉得异常的可耻,咬着唇瓣闭上眼,她讨厌这样的自己。期待了那么久的洞房花烛夜,不应该在药物的刺激下来进行,更不该在她已经要放弃的时候才姗姗来迟地提醒他们是夫妻。
委屈和害怕,羞涩和心痛来来回回的交织着,她用手臂拦着眼,哭道:“给我休书,让我走。”
汪云锋唇瓣开合几次,最终俯下身去,拉开她的手臂,亲吻着她的泪水:“给我该得的,我就放你走。一次交易,很公平。”
夏令寐哭喊:“这么多年了,我从来没有跟你要过公平。”
汪云锋笑道:“那是你蠢,你自己不要,我自然不给。”
夏令寐气结。洞房花烛夜的白事误了她的一生,他好意思说她不要。她就算要,他又会给么?给她的时候,是讲她当作夏令涴,还是夏令寐?她不会自欺欺人到愚蒙的地步,她不会那么贱。
夏令寐被那撕裂的疼痛给激得闷哼出声,双手平潭在身子两边,闭着眼,咬着唇,哽咽和泪水都压抑在心口,吐也吐不出。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体贴和爱意的交-欢。
第一次很快,床单上的斑斑血迹让他觉得快意。看,再强势的女子都只能被他压着,吃干抹净。
她是他的,以为休妻了就能逃脱他的手掌,就能抛弃他?没门,她死了都是汪云锋的人。
怒火让他的情绪高涨,第二次龙身抬头的时候,他将她放过背去,逼着她摆出屈辱的姿势。前一次的热液顺着缝隙滴答在床单上,晕成一块块地,就像女子不屈的泪。
夏令寐已经痛得麻木,泪早就流尽了,哭也哭不出。身子内有火在烧,她分不清是自己的愤怒多些还是药物刺激的yín-欲多些,心里憋着一口气,不肯就范,不肯认输。
汪云锋似乎对她的身子很满意,第二次迟迟没有结束,他索性再翻过她的身子,看着那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渍,伸手抹了抹,又舔了舔,捏开她下颌,在她的口内翻搅着。对方的木纳和冷漠让他觉得有些无趣。
“我好像忘了,你根本不懂男女之欢的乐趣所在。”他轻蔑的笑了笑,看着夏令寐全身泛起了粉红,头高高的扬起,贝齿要将唇瓣都给咬碎了。
“你逃不走的,你是我的。”汪云锋一遍遍说。夏令寐叫出声来,接而咬住了软垫,不看他,不理他,不回应他。
都给了他,这一次,她是真的死心了。
清晨的露水坠落到土地中的时候,汪云锋才从最深的梦境中清醒过来。
敞开的窗棂外,可以看到夏花朵朵绽放,高大的树木上鸟雀叽叽喳喳闹腾个不停。
他坐起身来,掀开身上的薄毯,低头一看,下半-身黏糊一片,再之下,是早已干涸的血迹,蔓延了整个床单。这一夜迟来的洞房花烛夜,像沙场,而夏令寐留下的血是唯一的尸体。
风吹薄帘,放在桌上的那一张休书已经早已没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老规矩,以上河蟹版,以下完整版,投诉即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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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睡梦中感觉到难受,夏令寐小小的翻了一个身,方才解开的衣襟被夹在了双臂之间,拉扯不出来。
汪云锋一惊,整个人像是被什么给惊醒,倒退了两步,呆呆地望着对方不知所措。
这个女子不是夏令涴,不是他爱入骨髓的那个人,他怎么能够碰触除了令涴之外的其他女子?理智不停地控制着他的行动,可内心还是有着魔鬼在大喊:夏令涴不是你的人,一辈子都不会是;夏令寐也要走了,你什么都留不住,你是懦夫!
他捧着脑袋,翻腾的思想在脑海中呼啸,一会儿要将礁石给砸得粉碎,一会儿要卷起龙卷风吸干所有的波涛。
他再一次地冲出了黑暗。
月色皎洁,余晖笼罩在他的身上,冰冷地让他发抖。
占地广阔的汪家,屋舍连绵中,只有他孤单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