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夫妻交-欢吗?”
屋顶的某人蹲着:“看过,不过没见过皇族的人交-媾。”
夏令涴羞得闷笑,蛮蛇这个女子坦诚地可爱,让她不喜欢都不行。顾元朝却是气歪了鼻子,以前这丫头在他面前压根就是哑巴一只,怎么着经过了这几个月就变得如此恶劣了呢!难道真的是与夏令涴相处多了,近墨者黑?他一直忽略了,他才是真正的黑熊。
打发走了蛮蛇,顾元朝就将夏令涴侧过身子,抬起她一条腿缓慢的将自己的龙-身-插-入她的体内。怀着身孕,那甬-道比记忆中的更加热更加紧,只动了十来下就差点将他给剿灭。顾元朝忍不住停下来抱怨:“你给我补得太过火了。”
夏令涴被他慢动作磨得心痒难耐,到底不敢躁动,只好忍着淡淡的‘嗯’了声。这似呻-吟又似呓语的慵懒强调勾得顾元朝每一个毛孔都舒展开来,赶快拿过几个软垫放在她的腰下,重新调整呼吸,九浅一深地进攻了起来,顺道不停地挑-逗她的敏感处。
风渐热,水中蛙也受不住的一个个沉入水底,偶尔地知了与榭内的甜腻软语相唱相合,高高低低,倒衬得一袭月色更怡人。
人逢喜事精神爽,这夫妻一旦-yín-欲得到满足就容易面色红晕,精神气十足。
夏令涴有了主心骨,加上日子清静,肚子吹皮球似的越鼓越大,夏黎氏瞧着只说:“这一胎应当是个小世子。”哄得顾元朝每日里傻笑比平日多了一盏茶时分。
再过了三日,宫里突然传来了消息,只说是太子妃的胎儿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