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说着,就要绕出他的包围圈。
顾元朝眉头蹙起,含着隐怒,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整个人顶在汤池边上,一条腿斜-插-入她的下半身中间,佯装公猪拱食在她脸颊边上哼哼:“怎么了,你还在为令姝的安危担忧?放心好了,她那孩子保得住,在她身上的毒是假的,你镯子抹在那银镯子上的毒才是真的。”
夏令涴只撇过头去:“我想要歇息了。”
顾元朝忙活了整日,清晨上早朝,而后去岳父的工部熟悉人事,再去吏部打打关系,晌午之后则去了兵部跟士兵们打擂台,晚上急急忙忙刚回来吃饭,再又与幕僚商议正事,一天下来人的精神也疲了。想着东宫策划的那一幕,夏家姐妹保不定心里都有一些疙瘩,故跑来哄王妃。
夏令涴这个人平日里瞧着什么都不好,可对身边的人无论如何也是挑不出毛病的,他来之前估摸着哄哄也就没事了,哪里知道今日夏令涴耍起了小性子。疲累交加下他也没了耐心,忍不住提高了音量,吼她:“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王妃?”
夏令涴耳朵震得发麻,直觉地问:“我哪里做得不像王妃了。”
你Cāo心你们夏家的人比Cāo心我顾家的人还多!顾元朝在气头上,也知道这话不能说,憋着一口气瞪着她。看在夏令涴的眼中倒跟顾尚锦耍脾气不肯吃奶一样,可顾尚锦是她的女儿,这个是她的夫君。她愿意围绕着女儿转悠,可不愿意去接近已经越来越有权威的顾元朝。
心里满满的害怕和忧患根本没法说,说了他也只会认为夏令涴在杞人忧天。
对,哪位女子不是望父成龙呢,哪位女子又恨不得自家夫君是天下第一人呢。可是,等到夫君如腾龙般,长牙舞爪地冲向天际的时候,他有没有回头看一看追在后面的猴子?
当年,爹爹将夏令姝推上太子妃凤座的时候,应当考虑到了夏令姝的聪慧和大度。令姝可以掐灭自己对太子的爱意,一心一意为了皇后的宝座而努力,她有自信能够掌控一切。夏令涴不同,她看起来胆大,实际上懦弱;看起来聪慧,实际上粗心大意;她吼得大声的时候,并不是真正的伤了,等到伤心到极致的时候,她反而没了声音,她认了命。
她与夏令姝有太多的不同,所以,嫁给顾元朝也是大出爹爹所料,也更是让娘亲担忧。
现在,面对顾元朝的怒火,她震惊之下反而在苦笑。看吧,权利越大的男人野心越大,然后他就再也不是自己当初嫁给的狗熊了。
狗熊要爬到山顶,振臂高呼,集群结伴地去闯难关,去做英雄。
夏令涴太笨,她知道自己追不上他,可还是想要在后面跟着,迈着艰难的步伐一步步缓缓地跑着,她尽力了。可对前路的惧怕让她胆战心惊,对自己的懦弱无限制的扩大,这时候,前方的男子还回头对她吼:慢吞吞地做什么,快点!
她想要反驳,唇瓣开合几次,最终吐不出一个字来。只张着干涩的眼,与他一样,挂着两个闪动不停地灯笼,吐着愤怒的火焰。
顾元朝苦恼的揪着发丝:“我们得好好说说话,把心里的结给解开。”如是在自己的王府中都要玩心机,他觉得自己真的会累死。
夏令涴松了口气:“我去看看锦儿,一会儿去花厅等你。”
顾元朝依然扣着她的手臂,笑得狡诈:“你想要在花厅里跟我野-合?”
夏令涴发红的眼眸瞬间爆满了更多的血丝,抬脚就要往对方的双腿之间踢去。在池中,速度太缓,反而被顾元朝捏住了大腿,然后他就顺着那柔滑的肌肤往更深的地方游去。她挣扎了两下,气鼓鼓地道:“你什么时候变成色狼了?”
顾元朝贴近她的耳垂边,一点点啃咬着:“我是披着色狼皮的狗熊,乖猴子,让哥哥乐一乐,说不定我就会对你言听计从了。”
夏令涴气笑了,反过去咬他一口,贝齿碰在他的鼻梁上,一个鼻子疼得吸气,一个牙齿疼得抽气。顾元朝趁机揉着她xiōng口的两只浑圆,因为生了孩子又有过奶水,比最初嫁过来之时已经大了些,也更加嫩滑。顾元朝想起去年吃的奶水,口中就忍不住冒出唾液,啊呜地含了上去,狠狠地吸-吮,恨不得要从里面再吸出点甘露来。
夏令涴就只看到那个大脑袋在她xiōng口摇摇晃晃,吸得吱吱有声,还没解开的发髻半松的垂着,抽-出金簪,丢掉金冠,让那乌黑的发丝蔓延在池面上,像侵透地缎料,荡荡漾漾地惹人心醉。
夏令涴拉扯他的头发,笑问:“等到太子登基,你就带我去看大雁朝的万里河山,好不好?”
顾元朝抬起头来,眸中的光芒隐晦不明,半响才说:“我用万里江山讨你欢心好不好?”
夏令涴想也不想:“不好。”
顾元朝大怒,猛地挟着她的腰肢,两人面贴面:“为何?要知道,赵王可是出了名的爱美人不爱江山,我将整个江山放在你的手中,你想要怎样就怎样。”
夏令涴闷声发笑,伸出双手揪着他xiōng口两颗红豆上下左右地拉扯,顾元朝那假装的怒火就破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