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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许因为分神的缘故,所以倒也特别耐久。
玲玲的“吃蕉”技巧,相当精细,她不是飞擒大咬,而是,轻轻的咬,慢慢的吞,她的舌头不停在我“ròu棒”尖端最敏感的地方打转,直到我告诉她要出精时,才较为肉紧地把整条ròu棒完全吞入,再来一次冲插,笔者终于一手捏住她的乳房,一手摸住她的yīn户,大叫一声:“我要出来啦!”
椰汁就如泉而出,勇不可挡。她即闭目把jīng液全部吞下,一滴不留。
跟住,她才笑着说道:“昆哥,你还可以干找吗,我今晚好想你插将来玩玩呀!”
“我不知知呀,因为刚才出过火,现在还软软的。”
“不要紧,我早有准备哩!”
说着她竟然拿出一个普通的电动器,在我的“宝宝”上做工夫。这个小小的电动器,功力不俗,随便震得两震,果然起死回生,可以勉强行事了。
玲玲说时迟,那时快,一手就捉住我那条半软半硬的“ròu棒”带位向她的yīn道里插了进去,接着就扭腰挺腹,向着我顶呀,顶呀!嘴里“依依呵呵”叫个不休。
那边厢,原来阿利也正在疯狂地和阿莲在沙化椅上疯狂地做爱。当然,阿利比我年轻力壮,干起来当然虎虎有生气, 见他一起一伏,一连不停地抽插了数以百下,直到阿莲到达高潮时,阿利才射出jīng液。
玲玲看在眼裹,她半讽刺的说:“昆哥,不需要自卑,其实你也令我好过瘾哩!”
我苦笑道:“我同阿利,当然没得比,因为後生可畏也!”
“也并不完全是这样讲的,总之,你令我过瘾就好嘛!”
完事之後,我们四个人又出去消夜。临别前,玲玲似乎很认真的对我说:“昆哥,不怕同你讲,我经常都想这样玩的,如果你有朋友也喜欢这样玩,不妨介绍给我。”
阿莲听了,向她扮了个鬼脸说:“骚女人见得多,就没见过像你这麽骚的!”
玲玲大笑不已。我对阿利说道:“你还行吧!不如再上楼和她较量较量。”
阿利点头答应。玲玲却说道:“下次吧!今天我真的让昆哥玩残了!再和阿利这样玩法,我可能要吃不消了。”
阿莲说道:“我可不理,我也想和昆哥讨教哩!”
玲玲 得点头,四人再度上楼,阿利果然让玲玲有点儿吃不消,阿莲则和我玩得很合拍,她悄悄在耳边告诉我说:“我最欣赏你这样慢条斯理的风格,阿利刚才把我的下体都撞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