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更努力地得粗硬的大yáng具往她ròu洞里狂抽猛插。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说道:“昆哥,我够了,你再过来弄董太太吧!”
当我再把yáng具插入董太太的肉体里,阿丽已经累得翻到一边去歇息了。于是我下床站在地下,握住董太太的脚踝,把她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高高举起,然後再把yáng具插入她的yīn户中狂抽猛插。这个董太太,她的骚ròu洞虽然没有阿丽那麽紧窄。却有一身逗人喜爱的细皮嫩肉,以及一张甜蜜的笑脸。从刚才到现在,虽然我还没有和她说过句话,然而我们的器官已经不知贴肉地交媾了多少次。
董太太也进入高潮了,但是她高潮时虽不像阿丽那样淫声浪叫,但也不像阿丽在高潮时扭曲了脸形。她 是浑身颤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把我紧紧缠住,她的脸上仍然流露着甜美的笑容。
我把董太太两条嫩腿架在我肩膊,双手摸捏着她的乳房。抽送了一会儿,便在她的yīn道里一泄如注了。
这时阿丽坐起身,她用纸巾帮我揩抹yáng具,又替董太太塞住jīng液横溢的ròu洞。叁人一起躺到床上。阿丽又开始讲起董太太的故事来。
董太太名叫婉珍,是阿丽的邻居。婉珍原来是一个思想颇为守旧的女人,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後,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婉珍的丈夫比她大十岁,他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婉珍并没有什麽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董先生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租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太太 是他的煮饭婆和泄欲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婉珍认为他始终是她的丈夫,所以,她对他始终没有怨,而 有柔顺。
今年二十六岁的婉珍,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她的丈夫却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和她行房两至叁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她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回家。婉珍向他询问,他 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回家。
对于丈夫的事,婉珍是一向不大过问。我的责任, 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她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语,也都传入了我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她丈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另外一件令婉珍怀疑的,就是他给我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给她叁千元,但是现在却 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输马了。
最後,一切都证实了,婉珍那天去菜市, 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见到婉珍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沉沉,他先声夺人,对她说道:“你先回家,我回去再说。”
婉珍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她不敢反抗, 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滴湿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的。他对她说:“你一切都知道了。”
婉珍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我问道:“为什麽?为什麽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婉珍问道:“我什麽时候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我都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和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婉珍的心,使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婉珍的眼泪涟涟,她说道:“ 要你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好哇!那麽,现在你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来呀!”
婉珍忍住了眼泪,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她的身材并不差,她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赞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虽然生了两胎,她的肚皮并没有什麽花纹,也并没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的不明白,为什麽他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
婉珍伏到了她丈夫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她的裸体时,竟然也变得十分兴奋,他叫她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後,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里。婉珍的心里十分矛盾,的确,她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太过害羞,也太污秽,太下流。但那一晚,她是豁了出来,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妻子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你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变得更为粗暴。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她伏到了床上,翘起屁股,让他由後面进入。这也是婉珍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婉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