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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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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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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丽是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由大陆移民到香港的妇人。她丈夫是个酒楼侍应,五年,阿丽凭媒人的介绍,在内地与丈夫结婚,经过多年的申请,终于得偿所愿,领到了“单程证”来港定居,两口子住在天台木屋。

    外表看来,阿丽是个典型的乡下妹,她沉默、害羞,说话时帑有浓厚的乡音。可能对于香港的生活,她未能适应,所以,一直以来,她显得并不快乐。

    一年前,我还是在职“突发记者”曾采访过一段有关少妇企图由天台跳楼自杀的新闻。当时她就在天台的边缘,情况危险,她声声要跳楼,与消防员对恃了数小时,最後总算还是给英勇的消防员救回来了。

    我後来向她慰问,获悉了她的身世及故事,并寄予莫大同情。不过这个世界真是细小,我和她竟然在一个特别场合相逢了。

    一个星期前,有个“马涪”说可以介绍个“住家货”给我,他声明这个“住家货”有着赵飞燕般的身型,又瘦又矮,谈不上漂亮,但他强调,此女并非职业捞女,如果我不介意美与丑的话,亦不妨试一试“新菜”于是预先约定在下午六时“开波”开波地点是该“马夫”的私家架步,地点位于尖沙咀。当时,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大凡是“偷食”的“住家妇女”很少会在这个时间出来交朋友的。但据“马涪”的介绍:她的丈夫是当饮食业的,工作时间极长,所以甚麽时间也不成问题。

    至于“偷食”原因,“马涪”表示不大清楚, 知道每隔叁五天她就会打电话到他的架步,表示要出来“找朋友”由于她长得并不美艳,“马夫”迟迟不愿作介绍人,直到与我谈起的时候,才完成第一次交易。

    下午六时,伊人准时到达。她果然身材消瘦,估计最多体重一百磅,这点并未令我感到意外,因为就算八十磅的女人我都玩过。最令人心跳的是:她竟然是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阿丽。可能相隔的日子已有一年多、她并未记起我是曾经是向她慰问的记者。

    正如一般偷食的住家妇人一般,她一直垂看头,不敢向我正视。

    我低声说道:“听德叔说,你叫做阿丽,是吗?”

    她没有回答, 是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听说你的丈夫是做饮食业的?”

    此刻,她才抬起头来,眼神是一片迷惑。

    “我们开始吧!”

    她不等我的答覆,就宽衣解带。本来,以过往出来玩的习惯,既然女人入了房,就多讲无谓,实行手多多,未上马已经调情一番,事实上,出来打友谊波,彼此之间是并无友谊可言,但做爱时兴尽,大家开心已算值回票价。 是,这一次却很例外,面对今日的阿丽,就令我回想到一年前她企图跳楼自杀的往事,心头立即好像浮起了一块大石,有点不自然。

    反而阿丽,由于她记不起我,所以一切的表现,较为自然。当时,我有两种反应,其一是不理叁七二十一,做完就算。其二是很希望藉着这次偶遇的机会,在她身上发掘一些社会新闲,作为写作的材料。

    最後,我还是决定先把欲念压制下来,和她谈谈近况,谈谈近一年来的生活情形及环境的转变。在这种情形之下,谈话就更需要技巧了。

    此刻,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大”字般摆在床上等我上马。

    我说:“阿丽,让我们先谈谈,好吗?如果你赶时间,来不及做的话,也没关系,总之,钱我照付!

    她用充满疑惑的目光向笔者盯了一眼,说道:“德叔没有跟你讲,我不是为钱而来的的吗?”

    我笑着说道:“你不为钱,那又是为了甚麽呢?”

    她的说话,开始引起我的兴趣,于是乘机问过究竟。

    她说:“我是为了做爱而上来的。”

    我说道:“然则,你已经有了丈夫呀!”

    “别提他了!你先和我做,完事後再说,好不好呢?”

    她一边说,一边自摸。

    我笑着说道:“好的!一言为定。”

    她合起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就摸向我的要害处。

    “脱下你的裤子呀!她叫着。

    五分钟前,笔者并无上马的兴趣,但五分钟後见到她这麽风骚的样子,立即引起男性的自然反应,那个宝宝已经开始变形了。

    “你插进来呀!摸我呀!”

    正如一般女性产生性冲动的表现一样,她的屁股作上下摇动,张开嘴巴,眼睛半开半合,呼吸也开始紧促了。一逼种表现,出自一个珠圆玉润的女性倒不奇怪,奇在阿丽骨瘦加柴,她的应却是加此激烈,就比较少见。

    见到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就伸出一只手指入去挖她那个“桃源洞”一探了虚实,哗!不得了,她的“桃源洞”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多水又湿滑。

    我打趣地说道:“阿丽,你这麽瘦,那来的这麽多汁水呀!”

    阿丽已经粉面通红,她捉住我那条肉棍儿低声地叫道:“不要笑人家啦!你插进去呀!快插入去呀!”

    我把粗硬的大yáng具插入阿丽的y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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