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她又重操故技,突然用手在自己的乳房上乱摸一通、跟着解除武装,用中指插进其“方寸之地”同时对着我傻笑。
“杨太太,你休息休息,杨先生就快回家了!”
“你说我老公?”
她哈哈大笑道:“他呀!根本不是男人!”
“为甚麽不是男人?”
我很惊异的问。
“昆哥,你和我做好不好?我好想呀!”
她一边说,一边作出种种诱人的自慰性姿势,动作十分惹火。我亦立时觉得兴奋,但基于道德,还是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突然,门声作响,心想必然是杨先生回来了。这一急非同小可,因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而小环的身上又是赤条条的,我实在是水洗不清了。
当时的确吓了个面青唇白,不知如何是好。而入屋的果然是杨先生,正想趋前向他解释,他安然从容,轻声说道:“昆哥,封不起,我太太又发傻气,骚扰你了!”
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就像个被判了罪名成立的罪犯,等待法官的最後判决。
对于小环的行为,他似乎一点也不放在心上,而且还礼貌的奉上一罐啤酒,客气地对我说道:“本来家丑不出外传,对于我太太的行为,我不想多谈,不过,我知道不能怪你,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据讲,小环初来港的时候曾一度神秘失踪,後来有人发现她在酒吧当“吧女”并且经常吃“丸仔”杨先生把她捉回家,但到底人不是畜牲,却不能经常把她锁在屋里的。小环在丈夫外出时,又偷偷吞丸仔,一经药力发作,就干出丢人之事。例如有一次她竟然引诱一名大厦的清洁工人,在垃圾站附近的楼梯空位之处,就地做爱,而且,有时癫起上来,亦会裸跑,在大厦的走郎四处奔跑。
他吁了一口气说道:“昆哥,如果是你,面对这样一个老婆,你会怎办呢?”
我听他这样说,也呆了呆,才说道:“这实在是一个大伤脑筋的问题。”
“唉!”
杨先生没情打采地说道:“还有一个我不想讲出来的丑事,但不能不提。我和小环的性生活,并不协调。因为在平日,她好冷感,对于那回事,完全没兴趣,但一吞了丸仔,整个人就兴奋起来,变成床上荡妇,所以我很矛盾,为了争取一刻间的快乐,我才忍受她继续吞丸仔。”
“有打算和她离婚吗?”
“小环除了吞丸仔之外,她的个性本来是纯真的,所以也不忍心丢下她不顾,反正既成夫妻,总有一点感情的。”
说到这里,赤条条的小环突然凑过来,要杨先生和她做爱。而杨先生却摇摇头对我说道:“你看,她颠起上来就是这个样子,要干就干。良心讲,我的确没兴趣。”
小环似乎不堪受到丈夫的冷落,她大声用国语嚷道:“如果你不立即和我做爱,我就在你面前跳楼!”
说着,果然就要往窗口爬上去。杨先生连忙把她拖下来,他说道:“昆哥,你看,她颠到如此田地,怎麽办呢?”
我不禁亦摇摇头。
“昆哥,请看在同楼共住的份上,做做好心,救救小环吧!”
“我又不是医生,怎救她呢?”
“好简单,我含伫行告退,然後你代表我,和小环上床好了!”
“这怎可以呢?”
我回答时,小环又争扎着要向窗口,杨先生连忙拉住她对我说道:“昆哥,你就帮帮手吧!你来和她做吧! 要我同意就成了,说真的,如果她不能达到愿望,又会跳楼的!还有,她也有吃避孕药的,你可以放心干她哦!”
说完,他并未徵求我同意与否,就离开家门而去。临行前并叮嘱道:“昆哥,你放心和她玩吧!我先离开一会儿了,我大概在一小时後回来,总之,一切就劳烦你了!”
此际,小环已经躺在床上,骚气十足,痴痴呆呆的。
“昆哥,来呀,我要你弄我!”
她又脸红耳赤的,不断进行自慰。
人到底有情欲,面对如此娇娃,总会引起冲动,加上杨先生先临走时的交代,于是也是把心一横,决定上马。
小环做爱非常热情,技术也十分到家,她要做骑师,她控制了整个局面。一边骑,一边叫,当然,她还是个“水蜜桃”yín水泛滥,ròu洞里滑溜溜的,显然是非常兴奋。
她骑了一会儿,就有点儿乏力了。于是我要她伏在床上让我从後面干进去,顺便抚摸她那对饱满的乳房。在无心恋战之下,最後大家都在同一时候到达高潮。
她好像疯了一般,高兴地叫喊着,然後,一切回复静寂,神智也似乎清醒过来了。
在下不敢久留,就匆匆离去。原来,杨先生早就站在门口等侯,并且笑着说:“搞定了她啦?多谢帮忙!”
自此之後,每隔叁五天,杨先生就拨电话到舍下家中,要求我同他的“迷幻娇娃”老婆做爱,如此怪异的情况,维持了一多月之久。直到日前,杨先生决定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