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既然也来了,何不坐下来呢?”
老实讲,我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但上述这种情景,的确令人有点尴尬,所以恨不得立即飞奔而去!不过吴小姐就站在门前,我不得其门而出, 好继续看下去。
不久,那壮汉大叫一声,软了下来。此际,身旁的吴小姐说:“先生,我知道你很尴尬,不过刚才我妹妹的确要我去叫你的,让我代表妹妹向你道歉。如不介意,改天我再拜候,我想告诉你有关我妹妹的秘密!”
我心想:这是脱身的好机会了,立即连连点头而别。走出大门,额上冒出冷汗。自此,间中偶然在大厦商场遇到何太太,也避之则吉,但在另一方面,对于何太的身世及其为什麽变成这样的原因,深感兴趣。
真是无巧不成话,日前我看完一场电影,一时舆合合,就走到油麻地一家“私家架步”找阿彩姐,准备随便要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泄它一泄。
阿彩姐才叁十来岁。和我已经有多年的交往,有一次她旗下的女人全部有客,她还特地让我上她的床一亲芳泽,我觉得她比起她旗下的女人有过而无不及。不过她一般都不接客的。由于她所供应的都是平庸的女人,我 有在 不择食之时偶然才去一次。
记得那天是周末下午五时左右,又适逢跑马,偷食的男女不多,阿彩姐正在厨房煮饭,突然来了个不速之客,亦不感意外。
我笑着说道:“阿彩姐,今天和你来一次,好不好呢?”
她直言道:“不好,别找我开心了,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年轻女人的,今天有一个住家少妇,是百分百的“青春煮饭婆”如果你有兴趣,不妨叫她陪一陪你。”
我心想:反正许久也没有同“煮饭婆”开饭了,如果不妨试试。
彩姐笑着说道:“她才二十来岁,对做爱好大瘾头哩!人又漂亮,你和她做时,不单有肉体的享受,还有视觉上的享受,保证玩得过。”
半小时後,“煮饭婆”来了!她一入房,我又吓了一大跳,想不到来人竟是何太太的姐姐。起初,她也显得有点不自然,何况彩姐在旁边,她依依哦哦的说不出话来。直到彩姐离开後。她关上门,才低声声说道:“想不到竟然是你,千万不要对我妹夫讲我出来这里哦!”
我笑道:“出来玩,求个开心罢了,怎麽会那麽多嘴呀!”
“那就好了。”
吴小姐一边脱衣服,一边大抛媚眼。她笑着说道:“不怕老实讲,我已经结了婚,来这里志不在钱,而是因为我们姐妹都好大瘾,天天都要做爱的,如果不做爱就周身都不舒服!”
“希望你不像你妹妹就好了!”
我打趣说:“你太喜欢做爱倒没关系,我也想你这样的。 怕你好像何太太那样,一发痴上来好怕人!”
“其实我妹妹也不是发神经的, 是她性欲太强,妹夫又不中用,才变得痴痴呆呆罢了!”
可能她发觉我有点畏缩,所以加以安慰地说:“先生,你放心好了,我绝对正常的,不相信的话?一会儿你就知道,还有呀,我妹都好喜欢你的,如果你有兴趣,也可以和她试一试嘛!”
说完,吴小姐就大字型仰躺在床上,张开双腿,中门大开。这个吴小姐,看来又没有什麽不对的地方,而且,她的叁角地带生得好动人,一对乳房也肥白尖挺错,我的心开始有些动了。
接着,她做出自慰的手势,用手指放入她的yīn道里说道:“我好乾净的,每次出来这里,一定要要客人戴袋,否则不幸出事,就不知怎对老公解释,但我对你有信心,好想同你打真军!”
说时返,那时快,吴小姐已经一手把笔者的宝贝捉住,大展“吹”功。奇怪的是,吴小姐的吹功,十分到家,看来好像曾经受过训练似的,一起一落,一收一放,都恰到好处,并非像平庸之辈, 知道死吹,而忘记节奏感。
“舒服吗?”
她一边吐纳,一边问道。
我笑着说道:“你是否下过苦功?吹得好到家呀!”
“你真有眼光,我的确拜过名师的!”
她有时把guī头吐出来,用纤纤玉手摸着,手势同样到家,轻轻扫了几下,巳几令我喷浆了!”
“你弄我吧!我好痒呀!”
吴小姐实在开放得惊人,绝对不含蓄。她主助地举起又肥又圆的屁股,叁两下手,巳经全部吞没了!
她叫着,叫得好大声,我最喜欢这样的对手,在床上的时侯,像一头野马、毫无保留地冲刺,此举实在是十分次激的!
“你插死我好啦!”
她又叫。在她的狂野呼叫之下,我亦突然变得越干越勇,冲刺时下下到肉,那张木板床,亦被冲力搞到摇摇欲遂。
“你一得我好过瘾呀!你射吧,射进去吧!”
她突然两手作熊抱,就几乎把我抱得喘不气气。
突然,我的yáng具被一阵内功的吸力所刺激,似乎已经无法再忍,正当就要“喷浆”之时,她突然抽出,并且用嘴吧接住,时问是那麽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