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袋,将手机翻出来,迅速掐掉,再看了一眼厉择良。
他动了动,不知道是铃声吵到他的好眠,还是恰好是他调整姿势,眉毛皱了皱还是继续睡了下去。
写意这才松口气,打开手机翻来电,居然是詹东圳。
这人居然又三更半夜打电话骚扰她。
她为了避免将只好将电源关掉,祈祷他没啥急事,只是吃饱了没事做。
写意将手机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忽然想起铃声的里反复出现的那句歌词,“我想亲你倔强到极限的心。”
她回过头,又瞅了一眼厉择良。
薄薄的嘴唇被他抿得紧紧的。
就是刚才,这双唇还疯狂地吻了她,之后喃喃地对又说“对不起”。
她俯下身非常轻地吻了一下他,“我慎重地说,阿衍,我原谅你了,也请你原谅我,我希望和你在一起,这辈子都在一起。”
她干脆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对着他的睡脸,顿了顿又说:“记不记得那个时侯我对你第一次表白,我说:阿衍这辈子只能为我夹丸子,只能给我做饭,只能对我说甜言蜜语,只能牵我的手,只能吻我,只能和我两情相悦,只能说喜欢我,永……”
她说到一半,却听一个沉缓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她。
“永远永远永远都是我的。”他眼睛睁开,将她的话接下去,“写意,我记得。”
写意诧异地看着清醒过来的厉择良,“你又装睡。”
“没有,我是中途醒来的。”他诚恳地说。
“从哪里开始醒来的?”她瞅他。
“‘只能说喜欢我’那一句。”厉择良老老实实地回答。
“那你还不说?”写意调皮。
“说什么?”他疑惑。
“说你喜欢我啊。”
“哦,你喜欢我。”他好像智商还没从醉酒和昏睡中恢复过来,居然鹦鹉学舌地照着说了一遍。
“不是不是,笨死了,”写意摇头,“居然你也有这么笨的时候,以前还嫌我笨,所以说酒喝多了要肯定要得老年痴呆的。”
“老年痴呆的人想问一句,刚才放的是什么歌。”
“什么什么歌?”写意纳闷。
“你手机响的时候的铃声,女的唱的那个歌,叫什么来着?”他请教她。
写意不假思索地回答,“是《我爱你》。”
“恩,”他心满意足地点头,“我知道了。”那个表情得意洋洋的,哪还看得出什么醉意。要么就是装睡还装醉,要么就是被酒精泡大的小强,生命力恢复得极快。
写意过了两三秒才明白。还以为他真的没清醒过来,她本想捉弄厉择良一番,没想到自己却反倒中招。
“你讨厌!又占我便宜。”她苦着脸说。
厉择良一笑将她纳入怀里。她的耳朵贴在他的xiōng膛上,听见他沉沉地笑着的时候,xiōng口的轰鸣声。
“其实我后面还对你说了话,当时你没听见。”厉择良说。
“后面?”
“你第一次对我表白,我在后面回答了你的,但是你睡着了。”
“说什么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被拒绝了的。
“我说,写意,等我回来。”
“哦,那你回来了吗?”她抬头问他。
“回来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