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得不狠,竟要把那根八九寸长的粗大男根全吞了才罢。
“我的亲娘乖肉肉,真是个喂不饱的浪货。”袁冕笑骂著,顺手抽了两个枕头,将她後腰垫高半尺,整个玉户四敞大开,架了她两腿,骑上身去,挺腰急胯,狠狠捣插,道:“今儿若不戳烂你这yín穴,岂不白长这大鸡吧。”
要说袁冕这guī头,少说也有鹅卵大小,龟棱子生的刁钻,最是能刮蹭幽道,干得妇人初时辣嗖嗖的,後品却是酸痒异常,若是个不识情欲的黄花丫头,让这样的东西入了去,连命也要没了半条。
“心肝,如此好生得趣,花心都捣烂了似的……”贤妃俏眼欲醉,张了檀口咬上他肩头,袁冕吃痛,更是狂野的捣肏,一下下砸著屁股,耻骨相撞,狠入著yín穴,“扑唧扑唧”的干著。
两人弄的正是要紧关头,却不料那遣去邵府宣旨领人的公公失魂落魄的跌撞进来,连身伏在地上,抖抖缩缩、频频叩首,道:“老奴死罪,老奴死罪!”
贤妃将螓首探出罗账,见他叩头如捣蒜似的,道:“慌张个什麽,到底出了什麽事?”
那袁冕气喘吁吁的抱著她一双秀腿干得火热生烟,yín水“唧唧”,听在人耳内,甚是羞臊,公公一愣,不问也知道娘娘正是yīn阳交合,与男子干在一处呢。
“这……忠贞夫人,被一夥贼人,抢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