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jīng,两手把她花唇左右一分,伞盖似的大guī头迎凑而上,紧抵穴缝,突得一挺,却是入不进去,往边上一滑,脱出,那花苞幽穴竟如此紧凑,不容接纳……
那睡梦中的美人觉得不怎麽舒服,想把两腿并起,却受到阻碍,只好夹到他腰上。
“小婶子……你竟如此抬爱,主动承欢胯下,景予一定伺候的美人儿舒服妥贴。”他色眯眯的说,把姽嫿两腿拽的更靠前些,紧缠到腰上,手握著棒身在那穴缝处研磨,边磨加著力往里送,偏她那物忒也是小,穴口又滑,总是进二分退三分,鼓捣半天也入不进,叫他好生起急冒火,那ròu棒子也一跳一跳的不耐烦,青筋蹦起,逐拎著姽嫿一条白腿肩上放了,又用手沾些唾津涂於yīn户缝口,伞盖菇头似的大guī头抵准花心,也不顾她死活,直把物事往缝里狠命一顶,插进半根。
“哦……婶子你好生紧窒,勒死我了……”景予只不过才将那物弄进半根,便觉得滋味甚是爽快难禁,魂酥魄软,微微勒痛,十分受用,那美人内里的嫩肉吸吸夹夹,抓抓握握,收缩绞动,勒著他粗大的guī头棱子,又紧又实,爽得直颤,真是翕翕然畅美,妙不可言。
这绝色貌美已是不易,竟还生得这麽小一幅花穴,岂不是叫男人死在里头才甘心嘛。
“啊……疼……”姽嫿摇著螓首,眉头簇起,微微呻吟著:“三郎轻些个弄吧……嫿儿受不住的……”
“三郎?”赵轶眉头一收,喃喃道:“原来婶子叫那浪荡色鬼,邵瑾邵逸真给破了身子?已非完壁?”可这穴内却如何这样紧窒,比他宿过的清倌人还要窄小?因著不是头筹之故,他心中酸涩吃醋,想她穴内既纳入过更大更粗的物事,自己这根也算不得受苦,不必怜香,挺著胯下巨物又往前顶钻,顶插莽送,全不顾她花娇蕊嫩,腰上加了蛮力,破竹似的强行灌入,一捅到根。
“哦……真真是妙穴……包握得人好舒服……”赵轶被她嫩肉抓握的骨酥身麻,一阵子shè精似的快活,连忙收住,缓一缓不敢造进。
姽嫿被这一下入的,疼得醒了过来,头上直冒虚汗,浑身却是酸软无力,那穴内已是异物入体,充塞的满满的,撑起细窄花jīng,绞得她齿寒唇冷,十分难受。
“三郎……”她低低的吟著。
赵铁自顾自的抱著她的腰强行抽送起来,一抽一顶,伞盖似的guī头下下杵插著花心,“婶子认错情郎,不是三郎,是赵郎……”又见她
腰如细柳,面似桃花,唇凝嫣霞,好个妩媚绝世的佳人,居然被他骑在胯下,做那yín乱之事,光是想想都要魂消体软,更不必提那入里的物事有多快活愉悦了。
姽嫿强撑开沈重的眼皮,那正在她玉体上驰骋的,意是邵府的四姑爷赵轶,挺著阳物对她嫩穴狠抽急送,那guī头棱子十分粗大,把嫩肉搅得酥烂,又痛又胀又酸又疼。
“赵郎?”她似醒非醒,头似灌铅,赵景予玩的正酣,yín亵著她的玉身,yīnjīng轻送九次,才狠捣一次,捣时胯部重重撞上耻骨,guī头如石柩般撞顶花心,弄起花样来,”婶子爽是不爽,景予这根东西比三郎如何?”
“不要了……好疼……”
“婶子骗景予是小孩子麽?”他把她半翻过来,上身趴卧,下身半侧,把著纤腰往他yīnjīng上猛送,这样最是入得深,捣得狠,女人轻易受之不住,“邵三郎不是与婶子睡过了?他不比景予粗大麽?”他咬著牙,振腰猛干,那阳物狠狠抽送,捅进翻出,果然干得姽嫿哀哀叫痛,猫儿似的怜人,又叫人更想狠狠蹂躏了她了事。
“且拿出来吧……疼死了……真要疼死了……”
赵轶哪去管她,那物事正弄到美处,龟棱昂健,死卡住花心宫门,如何抽得出它?只一味猛抽狠耸,狂捣莽撞,弄得下面唧唧有声,抽插的两片花唇是一翻一撅……
“婶子慢些夹……景予怕不能久战,不好了……真真爽快死也!”赵轶下面乱顶乱耸狠狠抽送,从未经此美穴,里面滋味欲仙欲死,收缩握裹的正是痒处美处,叫他如何把持的定?不过是强努之末,不堪一击,忙将guī头拄捣在花心里,精关一松,射了……——
已补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