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醒来,饮下避子荡,请老夫人发落才行,逸真去求奶奶让这个狐媚子给你做妾去吧。”
邵瑾心道:奶奶对我一向偏疼,求她准行。抱著姽嫿又是抚揉心口,又是亲嘴度气,不胜怜惜,叫邵夫人看了是又酸又气,道:“我怎就生了你这个没脸的东西,她不过是你爹穿过的旧鞋,偏你当宝儿似的爱著,真真不争气也。”
姽嫿羽睫蝶翅般微微颤动,弱不胜怜,两行清泪滑落发鬓,更称的颊粉苍白,人比纸薄,对邵瑾道:“你父污我清白,我欲不从,他便以力强我。我愿就死,却无力可行,惟泣不成声而已。如今身已被yín污,无脸再见逸真,但求速死。”
邵三郎把她抱个死紧,感动道:“逸真心爱婶子,哪管清浊,只求婶子长伴左右,白首不离。”
真情火热,邵夫人心却是冷的,此女再娇,也是与丈夫有了首尾,怎生咽得下这口气,居高临下的递了避子汤过去,辱道:“死便不必了,只把汤喝了干净,别叫邵府同你这狐媚子做一处污秽,令祖上蒙羞。”
只见黑黑糊糊的一碗药汁,冒著热气,递至眼前,又是无语泪凝噎,“请姐姐明察,姽嫿葵水未至,哪能有子。”
“母亲……”
“这本是你父种下的祸根,不叫她喝了,你还想叫她小娘不成?”说著,掰著嘴,给她强灌下去,咕咚咚咽了。又把碗一摔,对逸真道:“等我处置了银儿这该死的丫头,你便随我去见奶奶,早些收了这妖精进屋,省得一枝花似的开在西院,早晚引了狂蜂浪蝶去采,下一个不定谁倒霉呢。”
王氏抬脚刚走,邵瑾便搂了姽嫿上床,放下纱帘绣账,欲行云布雨,刚见美人哀色,便魂不在身,直道是娇花带雨、皓齿齐排,竟比往日更为勾心动人,捧著她脸儿去亲弄小嘴,把舌尖咂得唧唧有声,恨不能活吞下去了事,下边阳物直竖,胀得驴样大,也管不得礼法亲伦,便去解她外衣……
姽嫿娇促急喘,半推半就,两个拉拉扯扯,衣裙散落一账,待脱到黄粉镶金丝线的兜儿,便不肯脱,只把手指绞的紧紧的,抵死不让扯落,一边啼哭:“三郎莫急,等你我结为夫妻,还不都是你的。”
邵瑾见她玉体掩映,梨花似雪,yín心顿起,左右是急得不成,央道:“好婶子,亲婶子,你既爱我,却不肯从我,这是何故?”又去痴缠,强扒她亵裤小衣:“婶子就从了我吧,逸真等不了做夫妻了,现在就要……”
姽嫿那副小身子被他剥葱似的强扒了个干净,露出一身娇细皮肉,光泽如绢自不必言,花唇上耻毛也不见一根,邵瑾一见大喜,道:“真乃玉做似的娃娃,我的好婶子,小侄一定好好疼你……”一通性急,把自己裤子也扒了,姽嫿一见他下体,竟比伯瑞更巨,手不能握,尺不能量,立时吓得魂飞魄散,贴到账里躲去。
邵瑾急欲yín污,岂容她避开,掇著腿拉到身下压著胡乱亲去,哄道:“婶子乖些,让逸真物事入了去弄,一道快活快活,岂不美哉。”又去摸rǔ咂奶,爱不释手,直把一对俏生生的小rǔ尖咂弄得如浸了水的小樱桃一般。
“不要!”姽嫿又羞又急,道:“昨你父强入了半宿,又粗又硬,狂捣猛撞,真真疼死人了,今见三郎物事,竟非你父可比,著实入不得的。”
她不提父亲还好,这一提,邵瑾更是悔恨,道:“父亲既能入了去,我怎就使不得,难道婶子说愿与逸真做夫妻,竟是诓我玩儿的?”
姽嫿一震,落下泪来:“逸真休要恼,自不是诓你骗你的,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还请宽限些时日,一来,我裂伤未愈……”邵逸真拉开她两腿一看,确实那娇处红肿,粉唇撕裂。
“二来……昨儿父亲入了,今儿儿子又来入,父子共穴,此事太过叫人羞耻……”她咬著唇别过脸去,羞愤不已。
邵瑾仍想用强,道:“婶子不要羞,你我真心相恋,岂是父亲可比,逸真并不介怀……别说婶子不过是没有丈夫的弟媳寡妇,就是儿媳,父亲他又哪个没骑爽过?他当我们不知,我们兄弟又不是傻子……”死赖的骑上身去,把个尺来长的物事抵凑过去,姽嫿心一紧,把眼一闭,只等著那雷霆一击……
正在这要紧时候,邵夫人王惜月慌慌张张的奔进屋来,道:“宫里来人了,快随我一同跪接圣旨。”待到跟前挑开罗账一瞧,她儿子正欲强行奸污,驴样个物事正顶在姽嫿腿间行凶,忙把床账一放,脸上羞得快滴出血来:“不孝子,出来再跟你理论。”
姽嫿逃躲一劫,起身穿衣,打点齐整,由金珠儿扶著,随邵夫人、邵瑾一同至寿延厅,厅外此时跪了一地邵家的仆妇丫头小厮们,厅内早有个公公模样的人正与老太爷、夫人吃茶,其余邵姓人氏一律齐整,只伯瑞不在其中。
公公见姽嫿来了,也是一愣,问老夫人:“便是此女?”
答曰:“正是。”
公公起身唱道:“圣旨下。”一屋子老少男女匍匐在地。
拂尘一摆,开始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