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起义。另外,舞蹈和武大夫两兄弟怎么交流不用嘴的,总是用拳头?难道说是因为舞蹈和我说了武大夫小时候的事?怀着疑问,我问张文:“大哥为什么对血这么执着?”
“这是禁语,千万别问!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大哥就是因此而立志当医生的。”张文劝我不该问的就别问,看来他并不知内情,估计以前问过此事,一定曾被揍得不轻。
这次比上次打得更久,动静更大,简直是昏天黑地。我和张文出去的时候,房厅里既不见舞蹈也不见武大夫。不久,武大夫从舞蹈房间里出来,见到我,招呼我过去,“小蓉,去找武二学习吧,考试要加油啊!”武大夫笑着捏了捏我的脸,一瘸一拐地走了。还不错,这次都没往对方脸上招呼,不过也可能是战争升级了,已不适宜往脸上招呼了。随后见到了舞蹈,他的脸也没有挂彩,但是稍有动作,就见他疼得皱起了眉头,看来伤全在身上。
舞蹈准备了以往英语四级的试题,又总结了四级考试的语言点。除了学习,其他只字未提,早早便让我回去休息了。
躺床上,回想下午舞蹈给我辅导的情景,不禁浮想联翩。我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看不戴眼镜的舞蹈,他的眼眸深不见底,饱藏着更为深沉丰富的感情,好象随时会将我吸进去。他温热的鼻息抚过我的耳际,让我心痒难耐,神驰意迷。不过,不知大战后武大夫和舞蹈谈了些什么,舞蹈晚上和下午的态度相比,能感觉到他在刻意疏远我。是的,我明白的,但我却无法克制……喜欢他的念头,或许,永远也断不了……
(后记:印象中,这是舞蹈和武大夫最后一次交手。自这日起,又改回张文做饭,而且舞蹈给我复习时,房门会虚掩着。武大夫对血如此执着的原因就此成了一个永远的谜。另外,家中被武大强制加了一条新家规,那就是——三兄弟洗澡时必须穿泳衣!最可怕的是,武大夫不知怎么得知了我喜欢男人湿头发的样子,几次强拉我去游泳池,说是要以毒攻毒,让我克服老“湿”的心理yīn影!再后来,我见到别人洗完头发不擦,轻则一顿臭骂,重则一顿狠打!很多年后,医生听了我的经历,说是我那时被折腾出了心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