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他并没有吻她,但是喷在她颈边的热气还有低声的喘息,都如同催情一般的撩动著她的神经。
几乎是违心的,舒怜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在慢慢发热,结合的地方仍然干涩,里面却又酸又难受,迫切的希望他动一下。
他微微侧头,咬住她白皙的脖颈:“想要了?嗯?”
舒怜咬住唇不作声,脸色却红得如同能滴血。
握住她的腰,任辰风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将她的左手握在手里,大麽指暧昧的摩挲著她的掌心,嘴唇还丝毫不放松的舔咬著她的耳垂,几乎是尽挑逗之能力,既温情脉脉,又色情放浪。
“宝贝……你的手又细又长,真漂亮……”他压低了声音,因为情色的原因,声音沙哑,却又带了抹别样的性感。
抑住即将出口的呻吟,舒怜再忘情,也明白这个家夥今天不正常,他竟然改了一惯在床上的粗话,而开始恭维起她来了。
“所以戴上这个会更适合你。”他不知从哪里拿了什麽东西,冰冰凉凉的从她指尖套进去。
舒怜刚反应过来那是什麽,就被他深深的吻住了唇,抽出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再重重一挺,狠狠的撞进她的花心深处,毫不留情的刮搔著她已经完全润滑好了为他打开的内壁。
“啊──”抑住不住的呻吟脱口而出,慌乱中她的手被他紧紧包捏在手里,捏成一个拳头,他的手在外面,温暖的包裹著她,然而身下的撞击却并不温柔,再一次全根抽出,再一次狠狠插入,直激得她一阵战栗。
像是眼前有烟火重重的炸开,舒怜的第二声呻吟根本来不及出口,便被他撞得支离破碎。
身体被一次又一次抛起来,这个男人在床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蛮横,几乎是将所有重量都集中在腰腹上,巨大昴扬的热铁一次又一次将她狠狠贯穿,肿胀的guī头疯狂的搔刮著她的肉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量汁液,每一次捅进都将她的整个花穴撞得陷下去。
“啊……不……”舒怜失神的摇著头,从刚刚的温柔到现在的粗野,他的转变实在太突然,倏然而来的充实与强烈快感像巨浪一般拍打著她的神经,几乎难以承受,“啊……轻……轻点……呜……”
“口是心非的女人……”任辰风喘著气,低头看著两人结合的地方,她的xiāo穴像是要被他撑裂开,吃力的吞吐著那根巨大,可是尽管如此,她身下的aì液已经将床单濡湿大半,迷离如丝的眼神彰显著,她很舒服,很喜欢他这样对她。
“都湿得这麽厉害了……还说不要……”他一边狠狠的攻击著她,一边伸出食指在她臀底划拉一下,拉出一条长长的透明丝线,“好湿……宝贝……别不好意思,你喜欢这样……”
他将手插进她嘴里,搅动著她柔软的舌,几乎是本能的,舒怜下意识便含住了他,眼神迷茫而又哀怨的看著他,像是在求他轻点,却又像是,还要更多。
“妖精!”任辰风只觉得下身发涨,又大了一圈,听到她在身下嘤咛一声,理智如同决堤的洪水,“你真是想榨干我!”
俯身压住她大张的腿,让她将那隐私的地方张得更开,更暴露,任辰风不断的伏动著健腰,狂野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耻骨与耻骨撞击发出巨大的啪啪声,她太紧窒,像是越舒服便越咬得紧,每次抽出来都很费劲,都将粉红的穴肉带翻出来,舒怜双手绞住床单,死死的咬著牙,终於在他连番插抽下投了降,摇著头哭喊出声:“啊……别……太……太快了……啊啊……”
“呃……”任辰风仰头皱眉,太快了,他也觉得太快了,阵阵快感如同战栗般从他背脊散开,往四处散开,无尽的快意如同肆虐的潮水,冲垮了他一向引以自傲的毅力。
“舒怜!啊──”男人低吼一声,双手抠住她雪白的臀,拼了命的将热铁往她身体里捅,浅抽深入,如同打桩般将她死死的钉在床上。
“啊啊啊啊──”舒怜的哭叫已经声嘶立竭,“风……啊……饶了我……求求你……啊……”
她感觉到xiāo穴如同被他刺穿了,又痛又麻,却又像有受虐倾向般,一股连绵的快感如潮水般蜂涌而至,飞快的淹没了她。
使劲的摇著头,双手找不到可以发泄的附依,索性掐在他身上,划出无数条指痕,舒怜颤抖著,mī穴狠狠的收缩,像是要将那根异物排挤出来,一股股热潮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的涌了出来,将原本已经湿透的床单更浸得濡湿一片。
“出来!出来!出来!”舒怜哭著咬住他的肩膀,全身颤抖,灭顶的高潮竟然让她痛哭失声,几乎是无意识的重复著那两个字。
任辰风却如同做红了眼,因为极度的兴奋一张俊脸显得有些扭曲,精健的腰腹像是上了马达般的前後挺动,整根ròu棒已经完全肿胀起来,将她原本因为高潮不断收缩的内壁撑到极致,以至於她的每一次收缩,都狠狠的吸吮著他的jīng身,带来阵阵灭顶快感。
“宝贝……要来了……呃……”他突然闷哼了一声,狠狠的抽插上百下,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