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皎洁的澜惠故作不悦的说道:“澜儿晚上吃那个,那爷吃什么?”
澜惠‘嗤’了一声说道:“爷不是叫妾身不用管厨房的事么?那吃什么还问妾身干嘛不跟你说了,妾身去挑几个又大又好的回去给孩子们烤着吃去。”说完自过去挑马铃薯了。
四阿哥笑了笑悄无声息的来到澜惠身后,一把揽住澜惠的腰,口中吹个口哨,等坐骑跑来后抱着澜惠就上了马,在澜惠耳朵边上轻声说道:“爷决定了,晚上就吃澜儿好了。”说完骑着马来到庄子的管事那命令道:“派几个人看着庄子,你跟爷回城,好了,出发。”四阿哥本来就是要亲眼看看马铃薯的产量的,所以看完后倒也不用顾虑,直接带着澜惠回去了。
冬天寒风刺骨,四阿哥怕怀中的澜惠冻着,用随身的黑貂皮披风把澜惠裹好,这才顶着风往府邸赶去。
澜惠见了在马上说道:“让我进马车吧爷在这么吹会风非得风寒了不可。”
四阿哥低头笑了笑,也没反驳什么,只是并没放下澜惠,依然紧紧圈着她的身子往回赶。
澜惠小脑袋钻在披风里,冲着四阿哥翻了个白眼,心想着感冒也好,让这讨厌的家伙好好受受罪,省得没事就在家逗我。
等一行人赶到城门时,四阿哥就把澜惠放到马车上,澜惠把身上的披风往四阿哥怀里一扔,没好气的说道:“披着吧”然后就一弯腰进了马车里面。
四阿哥骑在马上呵呵乐了一声,披好仍有澜惠身上那股淡淡清香的披风,双腿轻踢了坐骑一脚,带头向城里赶去。
当天晚上四阿哥并没有华丽丽的病倒,主要是他一回来靖瑶就安排人熬姜汤了。澜惠看了撇撇嘴,自去烤马铃薯吃了。
四阿哥并没有当时就歇在澜惠那,他还要跟邬思道和文觉和尚商量明天给康熙上的折子,这个马铃薯的事经过这一年试验倒是能初步上个密折说一下了,等康熙那边知道了,自会指示接下来要办的事情。
等四阿哥三人商量好后,四阿哥拟了折子交给邬思道看看,邬思道也没客气,仔细阅读后说道:“嗯,这么说正好妥当。”
四阿哥笑道:“那就成,先生和大师也早些休息吧爷回正院了。”
说完和邬思道文觉和尚告别后就赶往正院。澜惠哪知道他这么晚还有功夫来啊早就已经睡下了。结果四阿哥自然是不肯的,他下午时就说过要在晚上把澜惠吃掉的,没想到澜惠竟然给他睡觉。
于是四阿哥不管已经熟睡的澜惠,手口同上鼓动半天,终于把澜惠从周公那找回来了,澜惠看着自己xiōng脯上的半拉月亮头,被打断美梦的她直接两手推开xiōng前的脑袋,嘴里也叫道:“干嘛啊?我困死了,起开。”
四阿哥哪容得澜惠把他推开啊,直接封住澜惠的小嘴深吻起来,当然手也不闲着,势必要让澜惠把性神放到欢爱上。澜惠哪会愿意啊,手脚并用的推着四阿哥,后来见四阿哥身板太沉,自己弄不开,于是也不反抗了,反而转了转眼睛,柔柔的双手冲着四阿哥身上敏感的地方就摸了过去,小舌头也跟四阿哥的嬉戏起来。
等四阿哥被澜惠逗弄的想要直捣黄龙后,澜惠突然合上双腿,躲躲闪闪的就是不让四阿哥如愿,见四阿哥急得头顶冒汗了,澜惠才痛快的腹背到:“哼,你不让我睡觉,我不让你进去,看谁折磨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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