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什么身份,为什么也要入宫行刺皇帝,但既然大家都要刺杀大夏皇帝,那敌人的敌人自然是战友了。
“这位兄弟。我们是西南天琅教中人,此次上京办事,正欲返回西南。不知兄弟是何方高人,在此拦截?”
岑头索性将身份报出,反正他们现在已经不不需要隐密身份,若面前这人真是一样要反大夏国的人,说不定还可以招拢一番。
这厮的声音可真他娘的难听!李颌的心里想着,嘴上道:“天琊教?你们办的事,可是刺杀皇帝?”说着,眼睛己是眯了起来,两腿蓄好了力,随时准备上前开打。他正愁着没法交代今天一整天的失踪呢,现在如果能抓几个刺客回去,那就有借口了。
岑头也是紧紧的盯着李颌,背在身后的手上捏了三根黑铁针,缓缓地道:“正是,莫非兄弟也是?”
李颌看着对面几十个蓄势待发的黑衣刺客,忽然改变了主意,微微点头道:“不错。”
两方忽然一齐沉默了起来。
“哈哈哈哈——”岑头大笑。
“嚯嚯嚯嚯——”李颌也笑。
两人走到了面前,大手握到了一起。
“果然是同道中人!”岑头欣慰的道。
“终于找到组织了!”李颌诡秘的道。
兄弟武高强,身手奇特,不知是出自哪门自哪门哪派、师承何人呢?”岑头试探的道,旁边的黑衣人也有的靠了上来,有的则在旁边警戒。
“上古派的。”岑头愕然,微带了一下才干笑两声道:“呵呵,贵派想来是隐居高士,在下孤陋寡闻,并未曾听过。不知兄弟又与那皇帝有何冤仇呢?”
“冤仇?哦,他害瞎了我媳妇的眼睛。”李核巧随便说了个理由,臂上的少女闻言身体一僵。
“哦。”岑头点了点头,见李颌并不想多说,便没有再就此深问下去。不过看到他背上袍覆盖下的鼓起,忍不住问道:“兄弟背的是什么?”
“哦,是我老婆。”李颌有意调戏少女,说这话时扶着少女大腿的手还故意捏了捏,而刚刚软下来的少女闻得此言,身体立刻又僵了起来。
“哦。”岑头露了个慌然大悟的表情,沉吟了一会,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道:“在下天琅教顾小岑,不知可否一赌兄弟真颜?”
李颌一愣,看着眼前月光下一脸密密麻麻刀疤,额头中间还长着一个暴大的瘤的中年大汉,心里直骂:你也不先问问老子要不要看你的真颜,就这么自信的搞了蒙布,也忒他妈缺德了吧!要不是老子胆子大,还以为夜半遇恶鬼了呢!
干咳两声,李颌道:这个,还请顾兄见谅,蔽派有规矩,我们的真容,只能给老婆看,其他不论男女,都不能看。”
“还……还有这种规矩?”
“嗯呐。”李颌点头。
“既然是这样……那在下也不好勉强,可那兄弟的真名,可否告知?以后也好联系。共举大业。岑头蒙上了脸,又道。
李颌眼睛一眯。道:当然可以,在下上古派木耳。”李字上面是木,颌字右边是耳朵旁,于是取姓之上。取名之右,便成了木耳,这家伙连取假名都这么懒。
“哦,是木耳兄。请问耳兄,现在要往何处去?”岑头问。
李颌往京城方向一指:“京城去。”
岑头眉头皱:“昨夜可是耳兄前往皇宫行刺?”
李颌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岑头却认为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赶紧追问:“那皇帝真的死于耳兄之手了?”
李颌又是不置可否他嗯了一声,岑头听了却是大为兴奋,拍手道:“好!耳兄果然英勇无匹。竟可于守备森严的大内皇宫取皇帝狗命!狗皇帝终于死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说着又不解道:既然耳兄己将狗皇帝杀死,又成功逃脱了,为何还要回京城?”
李颌道:“这个……要回去办点不可不办的私事。”
“哦。”岑头对此也不是很感兴趣,只是想要拉扰李颌,便道:只是现在京城守备极其森严,城门始终紧闭。若耳兄化为大鹏入城中。恐怕太过招摇,会引来众多羽林军和大内高手,不方便办事呐。”
“是啊。在下也正为此事而烦恼,不知顾兄可有好的办法?你们又是如何全身而退,离开京城的?”李颌断定这群家伙肯定有什么其他方法离开,否则不可能没有追兵跟着。
岑头想卖个便宜人情给李颌,立刻道:“我们有地道可走,耳兄此时去的话,应该还为被羽林军发现,办完事若时间赶的及的话,还可由地道出城。而且,我们的地道四通八达,连皇宫都可到得。”
李颌闻言惶然,怪不得昨夜在皇宫里会遇到那个女刺客,原来她是从密道进去的,怪不得,怪不得。
想到女刺客,李颌尽又紧张了起来,她不会也在这群黑衣人里吧,要是在的话,自己声音八成要给认出来的.
“呃,这个,顾兄,你们当中是不是有个女的?”
岑头一怔:“为什么这么问?”
“哦,我在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