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说罢已是端起一碗酒,咕咚咕咚喝起来,那喝酒的姿势哪里像大夏国的太师,哪里又像一个八十多岁的老人了?
李郃看得目瞪口呆。怪不得当初母亲提起爷爷时,曾说他是大夏国当年的第一怪才,也是个第一酒仙。
“啊~痛快!”李太师钦完一碗。对李郃笑道:“铁郎不会输给我这个老头子吧!”
李郃笑道:“既然爷爷如此有兴致,那孙儿自当是奉陪到底。”
说罢示意香香再斟一碗酒,道:“为了表示对爷爷的尊敬,爷爷喝一碗,孙儿喝两碗。”说着已是一口气干尽了两碗。
“好,年轻人够豪气!不过铁郎可别逞强啊,爷爷的酒量还大着呢。”
这一老一少,竟是斗起了酒来,喝着喝着,李太师的脸已经慢慢地变红,显然酒劲上来了。
又喝了几坛,李郃除了流了些汗外,仍是面不改色,而李太师刚是舌头都有些打结了,他走到李郃身旁,占了芊芊的位置,揽着孙儿的肩头道:“你……你这臭小……小子,从小……小就顽皮……,还记得……记得当年,才那么……屁大一点,就……就把爷爷地头发给剪掉好几根……”
李郃赶紧解释:“爷爷,你记错了,那是大哥小时候干的,不是我。”
李太师眼睛一瞪:“胡说,爷爷记得……记得清清楚楚,就是……你……你这坏小子!爷爷可没有老糊涂。
李郃汗颜,低声道:“爷爷,我当年剪的……是您的胡子……”
旁边的香香、芊芊两女和老管家都是忍不住掩嘴憋着笑,谁能想到呢,大夏国的第一权臣居然曾经被两个孙子剪过头发和胡子。
李太师一怔,眨了眨眼,摸了摸胡子,恍然道:“原来是胡子,怪不得……反正你们俩……俩都是调皮捣蛋,和……和你们父亲一样……,那小子……小的时候也是……也是顽皮得跟个猴似的……。不过顽皮……不要紧,咱们……咱们李家出地,那个个都是人才!你爷爷我是!你父亲是!你哥哥是!你也是!”
说着说着李太师又笑了起来:“你爹酒量中等,你大哥酒量一般,只有你,铁郎!你的酒量可以跟爷爷一比,爷爷的酒仙之名……后继有人了……呼~”
“爷爷,爷爷?”李郃感到肩头一重,爷爷竟是直接睡着了。
李郃同老管家将爷爷扶回床上休息后,那管家道:“小少爷,您……没事吧?”
李郃笑道:“放心吧,我没事。”脸上仍然是看不出有醉意,眼神清澈,脚步沉稳。
老管家不禁感叹,这李家真是代代都有怪才出啊,也无怪乎李家每一代都人丁稀少,却每一代都能兴旺发达,一直传承了。
老管家带李郃三人到了一个幽静的园中休息,并安排了五个丫环,让他有事尽管吩咐后,便退下了。
李郃并没有因为喝了那么多久而倒头就睡,反是与香香和芊芊开始了一场时间长久的激情肉战。直把这媚骨天生的月女和天生灵媚的狐妖爱得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几个时辰地激烈肉战,直到第二天早晨还能听到两女时断时续的呻吟声。
不用说,这园里的五个丫环是一夜没能睡着,全在那听春宫“交响乐”了。
“主……主子……”当李郃又一次将滚烫的精华灌入芊芊的身体内后,娇俏的小侍女不禁娇喘着轻声道:“主子……你是不是……想要孩子了?”
李郃闻言一愣,继而缓缓地点了点头。是啊,今天他得知嫂子已有身孕后,不禁想起自己来。他每次行房事都是将自己的精华灌入女人们的体内,什么避孕措施根本没有。而且他天赋异禀,不仅那方面能力很强,而且造精能力也是相法可怕。不论他已经做了几次,只要再次达到高潮,都能“全精而射”,像现在,芊芊和香香的体内就已经灌满了他的精华,连床上都流了许多。
可他想不通,为什么这么久了,几女都没有怀孕呢?其实他现在并不是很想要孩子,可是就是是觉得奇怪,为什么他的女人们不会怀孕?
这是香香从身后贴了上来,用自己柔软的胸部紧贴着李郃的脊背,柔声道:“主人想要孩子吗?香香也可以生的……”
李郃不禁轻抚着她的脸颊笑道:“会不会生出小狐狸来啊?”
香香认真道:“香香已快过三千年道行了,只要过了这个坎,就是狐仙,生出来的孩子就是半仙了,是人的样子。”
“香香要做狐仙了,那岂不是要到天上去?”李郃笑道。
香香紧紧地贴着李郃的背,轻声道:“香香哪都不去,香香要永远陪着主人。”不过这时候李郃却是没能看到,他的小狐妖眼中闪过了一道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