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随便弄一桌,但实际上各色菜肴也是一应俱全,味道鲜美,显然是出自大厨之手,不过还是没法和紫妍做的美味饭菜相比。
“二郎啊,你当初怎么就那么坏呢,连我们俩大婚的时候都不忘捉弄,害得我和你大哥当众出丑,当年把我那个气得呀。”这顿饭除了旁边侍候的丫头外,就只有李明夫妇和李郃三人,嫂子禁不住又提起了当年的事情。
李明笑着接口道:“你嫂子当年气的,洞房都差点没让我入了。一个劲地跟我说,你怎么会有那么个兄弟呢?你怎么会有那么个兄弟呢?哈哈,我就说啊,我小时候也是一样调皮捣蛋,娘都给我取了个小名叫“歹郎”了,小弟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小时候越坏,以后成就就会越大。”说着看向李郃道:“你看,现在不就是如此?小弟如今才刚十七成年,就已立下了不世战功,在军中的威信无人能及,他日的成就,必在我之上啊!”
李郃笑道:“小弟在沙场上冲杀自是不在话下,但到了这官场上,却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了,今后还得大哥多多提点小弟。”
李明大手一挥,道:“什么初出茅庐的小子,就咱们李家目前在大夏朝中和地方的势力,除了皇上,谁敢跟你你爷爷、父亲顶着!”
李郃又对嫂子笑道:“嫂嫂,其实你还得感谢我啊。”
嫂子奇道:“感谢你?”
“是啊,你看。当年你们新婚之时我让你喝了醋,这结婚之后,不就不用喝醋了吗?”李郃笑嘻嘻地道。
“呃……”李明闻言打了个酒嗝,瞪了李郃一眼,对夫人尴尬地笑了笑。
嫂子听得此言,也是一脸笑意是啊,谁能想到当年在扈阳颇为风流的李大公子,成亲后居然被这刘家小姐治得服服贴贴的,这么多年。竟一个妾室都没有纳。
饭桌上,李郃与李明两兄弟频频举盏,一边追忆着过往,一边谈论地未来,一杯接着一杯,一壶接着一壶,越聊越有兴致,越喝越有味道。直喝得嫂子看不下去了。才出言制止。
李明可没有李郃那般喝不醉的本事,虽说在京城也时常要出去应酬,酒量不小,但同那无底洞般的李郃比起来,就相去甚远了。所以两兄弟喝得兴起来,几十杯下肚,李郃仍是面不改色。他去已有些犯迷糊了。一见夫人让自己别喝了,竟是笑着端起一杯递到夫人嘴边,含糊不清地道:“来,夫人,陪我家兄弟喝一杯!”
嫂子嗔了他一眼,又歉意地看了看李郃,道:“你又糊涂了不是。我这有身孕呢,大夫交代过不能喝地。”
“哦,对了,瞧我这记性!”李明拍了下额头恍然道,接着对李郃笑着道:“明年……明年我就要当爸爸了,你也要当叔叔了……”说罢啪地一声,趴到了桌上,紧接着鼾声响起,竟是睡着了。
嫂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对李郃道:“你这大哥啊,这几年还是第一次喝醉呢。二郎先坐会,我先送你大哥回房休息。
看着嫂子和丫环搀着大哥缓缓往内堂屋中走去,李郃不禁看了眼身旁的香香和芊芊更胜花月的角色姿容,又想起家中的一众娇妻,心中感叹,想不到自己这带着前世现代社会忘记的人,竟还不如大哥这土生土长的权贵子弟来得专一。
不过转念又想,自己当初不就是因为前世太过老实,生活太过压抑,才决定这辈子立志当个纨绔子弟的吗?既然他娘的当纨绔子弟了,自然是随心所欲,看上喜欢地女子就要。
此生在世,怎么活快乐,便怎么活!
“主子,你在想紫妍姐姐吗?”身旁的芊芊忽然柔声道。
李郃看向她,笑道:“你怎么知道?”
芊芊道:“紫妍姐姐说,她每顿给你做的都是最美味的饭菜,到了外面,吃别人做的菜,一定会不习惯的,这时候就会想起她来。”
李郃听得此言,不禁笑了起来,他想起了前世女子们常说的一句话,要想绑住男人的心,先得绑住男人的嘴。现在紫妍是成功地把他的嘴绑住了,不能吃到这美厨娘饭菜的日子,确实常常想起她来。
正想着,一个下人走过来道:“二公子,太师府的人过来请您过去。”李太师何许人也,李郃到了朱雀街不久,他便得人通报了。不过也知道李郃应该要先去拜见哥哥嫂嫂的,但老太师多年没见着这小孙子了,心中挂念得紧,在府上等了老半天,也没见他和李明过来拜见自己,等不下去了,便让人过来将他们请过去。
李郃让那下人等下跟嫂子说一声,便带上香香和芊芊到对面的太师李府去了。
爷爷的府邸比起哥哥地府邸又是一番景象,不仅更大,而且看起来更为清幽,一进门经过前厅到了内院的幽径小道,更是感觉如此。走廊扶手、屋顶房梁、家具装饰,处处都现着一股高贵和典雅。
不过在走廊间,李郃却总是感到有种被窥视有感觉,仿佛四周各处都有人在看着自己一般。显然,那些都是爷爷府上的高手护卫。他曾经听父亲是说过,光京城李家地高手,就至少能顶半个中原武林了。李家能伫立大夏国如此之久长威不衰,可不仅仅是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