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疑兵交战,结果发现岭川的胡军根本不是什么胡军主力,分析之下立刻想到胡军主力可能在彤阳,忙发兵支援。萧寒带领的援军先到。而林天文地一路军仍在后面。
待听得三路军主将萧莫为顽固己见,不肯发兵来援彤阳,李郃是违令带兵前来时,萧寒笑道:“李将军此次在华平野一战中立下赫赫战功,不仅帮助二路军脱离覆灭的危险,还一举击溃了胡军主力,杀了胡亲酋祥瓒。何罪之有?本将当上奏陛下,为李将军请功!”即便李郃没有如此勇猛,没立什么战功,仅凭他是李斯洪的儿子、李太师的孙子这一身份,萧寒也会卖个人情给李家,为其报功。更何况现在李郃确实是立下了大功。他也只是顺水推舟而已。
李郃闻言忙道:“萧将军。那祥瓒,还没死。”
众将都是一愣,翁远奇道:“我明明看见你拖着胡军的帅旗喊祥瓒死了的啊。”
李郃道:“那时末将一路追杀祥瓒未果,见其掉落的帅旗在地,便传此谣言来打击胡军士气。”
萧寒笑道:“李将军不仅勇猛,还很睿智啊!”
“不过那祥瓒即便没死,由高速奔驰地马上摔下。估计也去了半条命了。末将请命,愿带一千轻骑追杀祥瓒,不取其头颅誓不罢休!”李郃抱拳道。
“黎布愿同往!”黎布也道。
萧寒微微皱眉,沉默了一会后,道:“此事还当从长计议,胡军主力已被击溃。其余皆是虾兵蟹将,不足一道。祥瓒必逃回草原,我们若要追击,还需有粮草后勤支援,待几路军到齐后,本将上禀朝廷,再做定夺。”
李郃急道:“胡人杀我夏国百姓,抢我夏国金银,掳我夏国女子,我们岂能就此善罢甘休?正好此次胡军主力被击溃,我们携威北上,杀到草原去!彻底把胡人给打服了!”
黎布也道:“是啊,总是胡人来打咱们,咱们也该去干干他们了!不然他们还以为咱们夏国好欺负呢!而且他们抢的女子、金银已经送回草原,咱们怎么地也得将她们夺回来啊!岂能让我夏国女子给他们淫玩?!”
萧寒道:“本将说过了,此事当从长计议,茫茫草原,岂能轻易踏足?没有充足的后勤补给,光是那片大草原,就能让我们死无葬身之地。”顿了顿又道:“本将也不是说不北上草原,只不过这需要时间准备,得先将咱们自己的事情搞完不是?三省内的胡兵,现在还没全剿灭呢。再说了,要北上,也得筹备粮草,这些都是需要朝廷来决定的啊。”
“这般拖拉地话,我们几时才能北上?到得粮草筹备完全,胡人恐怕也已经回过劲来,做好准备了!”李郃忙道,他现在心里憋着一股气,这股气地来源便是祥瓒,没能亲手杀了祥瓒,让他总觉得好像事没办完一样,心里难受得很。所以,虽然他也很想早些回家找众女,离开这血腥肮脏的地方,但却还是请命要北上追击。
翁远道:“李将军啊,打仗这事是不能义气用事的,你得为手下的兵士考虑啊,未准备周全贸然北上,是要陷大军于危险之境的啊!”
李郃无言。
于是,经过了四天的修整后,一、二路军加上萧寒的朝廷援军及李郃地虎营,十数万人终于离开了华平野,前往附近的凉城大营继续等待朝廷的命令,看是班师回朝,还是继续北上。
这些天可把李郃闷坏了,这凉城大营在彤阳省的大城惊城之外,萧寒与翁远都规定军中所有人一律不得进城扰民,李郃虽然无聊至极,此时却也不敢轻易违纪,毕竟现在是要分功劳的关键时刻,等下一处理,把他来个功过相抵,那他那么多人不都白杀了?
于是李郃只能是每天带上大飞同黎布、杨堇、尤邙几将到郊野狩猎打发时间。
这一日,李郃同黎布等人狩猎回营,守在营地门口的古康就迎了上来,道:“将军,张将军来了。”
李郃一怔:“张将军?哪个张将军?”
“三路军地张齐张将军啊!”古康道。
李郃精神一振,翻身下马,道:“张将军来了?他在哪?”
“在将军帐中等候多时了!”
与黎布作别后,李郃马上回到了自己的帐中,只见张齐和几介三路军清临省的将军赫然而坐,不过并没见到萧莫为。
“李将军,别来无恙啊!”张齐一见李郃就笑着起身道。
李郃笑道:“张将军,你们怎么来了?”
旁边一个将领笑道:“现在张将军已经是三路军的主将了。”
“哦?”李郃心中一转,八成猜到三路军发生什么事了。
“萧莫为呢?”李郃问。
张齐笑道:“萧老头上报皇上说你违抗军令,萧寒萧将军和翁远翁将军的捷报前几日逞上京城,皇上得知事情原委,大为震怒,下旨夺了萧老头的兵权,并押送京城问罪。承蒙李太师推荐,我就权且做了这三路军的主将了。”
萧莫为啊萧莫为,早说了你要在囚笼里过下半生了,你还不信。李郃心中暗道,口中则一个劲地向张齐道贺。
“呵呵,这几日军中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