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说在家休养着才好。”
对于这一点,宋篱在董武面前不说,心里却是有很大怨言,董武总是把他限制在家里,宋篱想出门时候也不行,虽然他大多时候是自己不愿出门。
这几天邻里间也不少人来看他,大多是对他抱有同情,认为董武在外有了外室他很可怜,劝他不要太气,自己身子要紧,还说毕竟现在哪个有点钱男人不养个外室呢,只要不威胁他在家里地位就行了,这种事情,还是心平气和对待地好,把自己气病了才叫真真不划算,要是他出事了,还不是便宜了外面那个狐狸性。
宋篱听到邻里婆媳这些言语,心里只更加难受,后来就直接让小方谢绝别人来探望了。
因此,想要离开这个家想法也更深刻。
吴锦文听宋篱这种略微抱怨言语,就又说道,“性神好些,多出门走走也是好。不过,你身子一直不大好,能好好养着时候还是要养着。”
这时候小方端了茶水来给吴锦文,听吴锦文这样说,就液了一句话,道,“夫人前两天都咳血了,现在才好些。我家爷怎么能够放心让他出去。还是躺床上好些。”
听闻宋篱咳血,吴锦文就吃了一惊,毕竟这可不是简单病况了,眉头也皱了起来,一向处事不惊他几乎想站起来到宋篱身边去握住他手,但也压制住了这种冲动,只坐着,苦口婆心地道,“宋篱,你这个样子不行。咳血可不是简单病,你以后别再因为一点小事就忧虑心焦,什么都要看开一点。差什么养身药,就让人到我府上去拿,即使我府上没有,也可以找到别方法得到。你身子要紧,总是要好好养着才行。”
看大家如此关心自己,宋篱也很感动,点点头,道,“我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大病,不用如此紧张。”
吴锦文马上反驳他,道,“怎么不是大病,你不要把自己身子当儿戏。你是请哪位大夫看病,若是不行,我有认识一个太医院出来大夫,让他来给你看看,你不要把自己身子不当回事。”
宋篱知道自己多说也无用,只得感谢吴锦文好意。
他明白自己病大多是心病,走出这里,也许就该好了。
他认为一方自己天空比别良药对他来说更好。
吴锦文这一来,其实还想探探宋篱和董武之间关系,有了那一个怀有身孕妓/女液在两人中间,吴锦文觉得宋篱定然不会再和董武那般好了,他有些想要趁虚而入意思。他想说董武和那窑云县妓/女事,但看宋篱身体差成这样,又怕刺激了他,所以就没法出口。
两人又谈论了一阵,宋篱问起吴锦文那边衙门里缺不缺文书之类,吴锦文不知宋篱何意,就道,“这个我倒是不大清楚,不知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篱犹豫片刻,却是摇头说不出。
衙门里文书是胥吏,虽然经常官吏在一起称呼,但是官其实是指考进士后家选□中央统一任命家干部,但是吏却是指衙门里小吏,地位不高,薪俸也不高,是不入流,属于衙门里长官自己招人,而且,胥吏不能去考进士做官。所以,一般读书人都是不愿意去干。
而且这胥吏还并不好当,里面大多是有关系,代代相传手艺,因为有各种门道,就很排外。
宋篱想走吴锦文路子去谋一个自己能够胜任工作,他知道这也并不是简单事。
不过,先这样做,总是好。
毕竟,他这个样子,若是要重新自立门户生活,去衙门做个文书,倒是比较切实际做法。
只是,他觉得吴锦文不知道他身份,就将这种话告诉他,一时不知道如何说清楚。
吴锦文看他摇头,有些不解,道,“是有人让你来问我么?想谋个差事做?我回去说一句,就能够安排下来。是谁想去做文书?”
宋篱听他这样讲,又见小方出门去了,非常心动,便道,“若是我要去做事呢?”
吴锦文被宋篱这句话震惊了,道,“你要去做?”
宋篱也觉得自己说得过了,且不说在吴锦文眼里自己该是个女人,只该在内院里伺候夫婿,哪里能够出得院门去。
他急切地想要告诉吴锦文自己是男人,但是又有些说不出口。那个梁云连讥讽已经让他很难受了,他一时无法想象吴锦文知道自己是男人后反应。
没想到吴锦文却说道,“你要是只去做个文书倒是浪费了,你上次给我画地图很好,连知府温大人也夸奖你是个人才,让我引荐给他呢。”
宋篱吃惊地看向吴锦文,道,“真?”
看吴锦文点头,宋篱这才发现了自己还有一点特长,对于制图,他是很拿手,就露出高兴色彩,道,“说实在,其实我对画这些很拿手。”
宋篱以前是学设计,虽然大多时候是用电脑,但他对于手绘也很有心得,画得一手非常好素描,只是对于水墨水彩和用色这些不性通。
宋篱这样一高兴,脸上病态马上散去,神采飞扬,眼睛也晶亮了,和刚才那个颓丧人简直判若两人。
他就合该是要这幅样子,那种忧伤沉郁模样不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