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此文前后写了一年多,是本人第一次对长篇的尝试,写写停停,也终于写完啦。没别的可说,要谢的人太多了,尤其是一群始终跟着这文的坑友们。本人坑品不佳,文章也只在二流到二流半之间,蒙君不弃,青眼下顾,想起美人们如此深思,心中自觉诚惶诚恐,感动得涕泪直下,再也无语可言。
无以为报,实在无以为报,也没有别的能报,我只能说我会好好地努力地填每一个坑的,谢谢各位,谢谢大家。 新婚旅游的时候,陈墨提出了要去一趟老院子看看,文涛如一贯对待陈墨提议的态度,绝对不会提出任何异议。
车子渐渐驶进了他们熟悉的那条路,陈墨有点紧张,咬着唇,双手互握。她侧过头看看,文涛的视线紧紧聚焦在前面隐约可见的大院上,根本没来得及理她。陈墨心里微微地好笑,明明也是想来的,昨天还是那样一副无可无不可的样子呢。
只要不是太过凄惨,谁会愿意忘记自已的童年?
陈墨很快地就笑不出来,她一贯眼尖,一眼就看到院子外面一圈围着大池塘的玉兰花形的水泥栏杆还是她们以前在的时候的那个旧的,包括她们以前偷偷下池塘摘荷花的那个缺口,她坐直了,伸出手去抓文涛的手,文涛似是安慰地拍拍她的手。
大院自从他们搬离了之后,显然已经衰败,现在里面被无数民办的中专所租用,一拨拨鲜艳的面孔在里面进进出出。到了大院门口,两个人下了车。下车的第一眼,陈墨没有打量新砌的大门和石狮子,而是第一时间就溜到了那对放在门口废草坪里的那对灰不溜秋的木制俄式岗亭上去了。这么多年的风吹日晒,那对岗亭那样地残旧不堪,不少地方都烂出一个个的洞。但是它尖尖的塔尖还在,它居然还在。陈墨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指有些发抖地指着岗亭示意文涛看,文涛显然也受了震撼,一把握住陈墨的手,点头如捣蒜一般。
好容易平静了下来,陈墨双足如不听使唤一般从大门左转。向左绕又向右绕,毫不犹豫地走到一栋三层的楼房前面,这栋楼并没有陈墨想的那样苍老,相反,新装的银色防盗网和铝合金窗,衬着那一面砖墙,反而显得很是相衬。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进了最后一个单元的门。
她一口气扶着曾经是他们天然的滑梯的宽大的木楼梯爬上了三楼,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楼道口上以前妈妈砌的鸡笼和一墙斑驳的印子,时光似是回到了二十年前,她似是想起了什么,跑到墙角蹲下,果然让找到了歪歪扭扭的几个铅笔字,“刘鹏程是个猪!”旁边并且还打了一个箭头指向二楼,原来一切都还留在这里等着她。她心头一酸,眼泪水就扑扑地掉下来了。
文涛轻轻地拍拍她,拿出相机把她和她童年的印记一起圈了进去。感谢上帝,还送给了她这样一份大礼。
过了一会儿,文涛牵着眼圈仍然红红的陈墨下楼,一边嘲笑,“女人可不都是水做的……”
毕竟也二十年过去了,老院子里很多的东西都已经不见了。比如以前满院子的树和菜地都已经不见了而为无数的新房子所代替。两个人开始凭记忆猜测脚下的方位。
走到车库时,两个人相视一笑,陈墨心里是轻松了,南腔北调地唱,“椰子糖椰子糖,有人还欠我一棵椰子糖。”文涛心里还挂着心事呢,很是敷衍地说,“放心,你这棵椰子糖可贵呢,我拿这一辈子抵在你这里呢。”
陈墨猜到了他的心事,也不和他兜圈子,直接跟着他往西院去。
但是两个人还是站住了,面前原来有一排矮房子的地方虽然已经为高楼所替。陈墨还是很快地吐着舌头跟文涛道歉,“其实呢,我还真不能肯定那雷奶是我丢到你手上的。”
作为受害人的文涛反过来安慰犯罪嫌疑人,“嗯,我知道,你们一群人在比赛甩雷奶,是我没眼色闯到你们地盘的,谁知道是谁丢的,我是活该挨炸。”
陈墨佯作暴怒,“那你后来看着我就象是在看凶手一样!搞得我一直以为是我炸的,心虚了不知多久……”一边看看左右无人,拉着他的手飞快地放在嘴边啄了一下。
文涛嘿嘿的笑,搂过陈墨肩膀,在她脸上贴了一下,“不这样怎么骗得到你?再说了,我可一句话都没说是你炸的。”
陈墨哼了一声,“狡辩,所以你才让我有这么重的负罪感么!”文涛还想以温柔感化之,身边走过的一个小女学生看见文涛,忙嘻嘻地推了身边的同伴要他们往这边看。陈墨可不想承担起教坏孩子的恶名,拉了文涛嘻嘻哈哈地落荒而逃。
两个人朝西跑了一阵,遥遥的陈墨已经看到了那栋当年很稀罕的七层楼办公室,不由喘着气说,“咦,文涛,你家快到了吧?”
身旁的文涛已经石化,陈墨顺着他的眼睛看过去,她刚才这一阵跑,居然没有看到以前那么耀眼的那几栋三层楼的别墅。她定睛一看,别墅的院子由于没人打理,已经完全荒废了。灰色外墙顿时显得十分的破败来。而别墅的阳台上和落地窗前花花绿绿地晾着无数衣服裤子。原来已经变成了学生宿舍。
陈墨呀了一声,“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