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这个世上有些人他一靠近你,你就神经痛般地被触动,针扎进手指里都感觉不到那方面的剧痛,只有他的气息。
我抬起头,看见他向我走过来。是的,他确实已经走进我心里,这个叫虞澍的男人。
他手里拿着一支和藏獒脖子上一样的哨子,隔着些距离坐下我旁边,哨子丢进我怀里,“你一吹,它们就会离开。”
“你也会离开吗,”我讪笑地睨着他。他望了我一眼,只是笑着摇摇头又看向前方,“你这又是何苦,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
那他摇头是什么意思?是不会离开,还是,觉得我幼稚?我突然躁起来,手里的风筝骨架旁边一放,鼓起腮帮子,哨子狠狠一吹,身边的藏獒立马机警地全离开,那奔扬起的细沙眯进眼里真不好受。
“虞澍!”我大着喉咙闭着眼喊他,“那些该死的摄相机还开着?让他们全关了!!”
感觉一双手捧起了我的脸颊,拇指温柔地拨弄着我的眼睑,“关了,我来的时候就关了,唔——”我撞上去的力道可能太重了,他的闷哼即使被我立即咬住,依然是疼痛感十足。
我都快把他的唇咬出血了,他宠溺地搂着我的腰顺势躺下去,手抚弄着我的腰侧,象多少个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刻。
我上去咬他的眼睛,那里的美丽只想让我溺死在里面。“虞澍,我要是死了,你也和我一起走吧。”
“恩,”他点点头,只紧紧搂着我的腰,任我在他身上为所欲为。
“我是个疯子,我故意疯的,我撞死了一个人,文小舟不要我了,虞澍,————我只有你了,你不要——”语无伦次。唇一刻也离不开他,我小声幽咽地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觉得如此靠近他,温暖无比,却又,绝望无比。
“乖,抗抗,我们再也不分开了,再也不分开了,——”他的声音在耳旁忽远忽近,我贴着他跳动的颈脉,睁大着双眼————
我看见文小舟的笑脸。
“抗抗,我的女儿,去吧,去吧,———”
渐渐隐没,————他消失了。
我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