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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回头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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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今年几岁?”他状似不经意的又问。

    “二十四。”没错,今年是我本命年,哎!流年不利呀!

    “我二十,比繁盛大半岁。”

    管你多大?

    我在心里翻白眼,不知道他跟我讨论年纪有什么意义?想数落我为老不尊?

    不接他的话茬,让他自导自演去吧!

    奇异地,他也开始静默,只是看着我不说话——

    而他的眼光让我觉得心里长草,因为那好像是在看一样使他十分有兴趣的东西!

    难到是我今天的“表演”过于性彩了?

    他挪过来挨着我坐,我小心翼翼的往边上蹭蹭,拉开一点和他的距离。

    现在的我又从女色魔变身为受气小媳妇儿。

    清润好听的声音响起,:“吃点水果吧。”

    “不用了。”

    “那我陪你玩色子?”

    “真不用了,我也该回去了。”鼓气勇气,我说出心声。

    “为什么想回去?”他挑起好看的眉,连眉毛长的都那么罪过。

    我口水流到脱水,赶紧就着瓶口喝一口酒。

    “是我们FLY没有吸引力?”他凑近我,顺顺我的卷发:

    “还是我不如小顾?”

    什么和什么呀?!有这么比的吗?难道他立志当男公关?

    还没等我消化,他又语出惊人:“我可还是个清倌呢。”他眨眨眼执起我的手,:“你不想

    抓紧机会?”他用声音撩拨我。

    清倌?还有比这个更可怕的事儿吗?我弟弟的同学我也能吃的下肚?他真当我生冷不忌呀!

    被火灼伤似的甩开他,这个鬼地方我是一分钟也呆不下去了,真是一团糟加一团乱,抄起

    我的小包包就想夺门而出。

    可是,“想”这个动词主要是代表在脑中形成的动作,而我这个动作没能过渡到完成时阶段。

    我被我弟弟的同学——那个可怕的‘清倌’给拦了下来。

    没有肢体的碰触,他只是先我一步顶到门上。

    “你到底要干什么?”我急火攻心,皱着眉看他。

    “你很有趣,我想跟你做个朋友。”

    我心里是哭笑不得,做朋友?他有没有搞错,我看仇人更贴切。

    ——这人八成脑子里有水,我得躲他远点儿。

    “你是繁盛的同学,跟我能有什么共同语言?”三岁以上就有代沟了,他知不知道?

    可是他现在又改扮小白免,一副好可怜的调调:

    “那就不能做朋友了?”

    我说:“你当我弟弟差不多了。”

    四岁的差距不大不小,刚好够我摆足姐姐架子。

    “我才不做你弟弟。”他大笑。

    现在,我确信自已是被耍了,要不然他就是个性神病。

    星期天

    我在宿醉中头痛的醒来,僵着脖子看了一眼表:北京时间上午十点五十分。

    哎,都这么晚了!

    只好早午饭合一起吃了,当然我是不会做饭的——要弟弟是干嘛的?

    穿好拖鞋下床来,不去照镜子我也能确认我的疯婆子形象,不过周末嘛,谁在乎!

    我晃到弟弟房间把他从被窝挖起,迫于我的yín威只好睁着惺忪睡眼去厨房弄午饭。

    由于他的电脑没关我又发现一个秘密:这小子昨晚一直到三点都在黄色网站上。

    我把这个消息卖给爸妈如何?

    呵呵,我偷偷奸笑。

    “姐,你别动我的电脑啊!”远方飘来弟弟的声音。

    来不及了…

    我喊:“我品行没那么低。”只是有点差。

    这个材料我帮老弟记着。

    分手后的第一个星期六我的心无比空虚,不过好在肚子是饱的。

    歪在沙发上,我折磨电视摇控器,想着今天该给自己找点什么乐子…

    我失落的表情引起弟弟的注意。

    “你真分手了?”

    “嗯。”

    “哪个烂人不识货,我去宰了他!!”

    看到他那还不够成熟不够威胁的凶样,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没事”,我摇头,“我就是觉得的有点闷。”

    是呀,闷!

    虽然江新亚不见得每周都有时间陪我,但是有他的时候我的心是满的,即使见不着

    面心也是甜的,我喜欢他顶着我男朋友的这个头衔,我曾是那么为他骄傲。

    “我下午不出门,陪你打大富翁怎么样?”

    大富翁是我唯一会玩的电脑游戏,以前玩的时候繁盛总说我弱智。

    我的眼畜满了泪,一忍再忍的结果是终于忍不住,泪水块堤前,我狠狠的抱住弟弟,不让他

    看见我伤心。

    这时我想,大概只有亲人才是我最安全的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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