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性以後,男人居然立刻就有力气走到浴室里面去冲澡。俊美的脸庞上还挂著不甚满足的笑,就像是随时都能够再来一次一样。而温云美却有种全身被做得虚脱的感觉,不一会儿就光著身子趴在柔软的床垫上打起了盹儿……
“贝儿,醒醒。”
正梦到自己长了双洁白的翅膀在湛蓝的天空上!翔,温云美的耳边却响起了朗好听的声音。
男人看著眼前睡得脸颊红扑扑的美人儿,一头波浪长发凌乱之中带点纯真的
感。大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那光洁的脊背,沿著凹凸有致的曲线一点一点的向下滑去。
“别吵,好困……”
皱著眉将自己的身子更鸵鸟的蜷成一团,女人本能的揽过身边的被单将自己裸露的雪肤盖盖好,顺便挥掉身上的狼爪。
“你每次接完客都是这样吗?”
讶异的挑起一边的浓眉,朗没想到作为客人向妓女求欢竟然还有被拒绝的时候。但是这一向冷情的女人其实是难得才在陌生人面前露出这副毫无防备的模样的。待在客人那里过夜时,温云美通常只是在充当对方的枕头。而她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睡著。
这是怎麽了,遇到这个叫朗的男人──
一切都变得不对劲儿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缘分?不用千与千寻,不用海誓山盟。只要一晃神、一刹那、一个模棱两可的会面就会有千万条线索奔涌而来确定了彼此其实就是命中注定最合适的那一对儿?
问完这句话,朗发现回答自己的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温云美睡得很沈,比她一个人待在家里睡美容觉的时候还要放松,还要香甜。自始至终她的唇角都挂著幸福的笑容,像偷吃了糖果的小女孩一样,不经意间就流露出了内心深处的天真。
外表冶浪举止天真的女人,是男人在床上最销魂的尤物。
所以光是看著她睡觉,朗就发现自己刚发泄过的肉炮又再度高高的翘了起来。那是一根坚硬有力的yáng具,光滑的表面,棒壮的轮廓,每一处都显示了他的阳刚与威猛。
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精,男人悄无声息的爬上床掀起覆盖住女人娇躯的被单。赤裸的肉体白而透明,又大又圆的rǔ房此时也处於休憩状态。上面的两个小点完全没有勃起的反应,柔软的像含苞的花蕾。
又想要了?
低头盯著自己的兄弟看了一会儿,朗的俊脸上绽放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双手轻轻的爬上温云美细腻的大腿,来回摸了几下之後就曲起她的膝盖将闭合的双腿在自己面前yín荡的敞开。
粉色的肉缝就这样毫无遮盖的裸露了出来,两瓣稚嫩的小yīn唇还因为刚刚的激爱而肿胀著,看上去颤巍巍的惹人怜爱。
手指试著去碰触那还淌著yín精的穴口,朗立刻就沾了一指银丝。
“不亏是做妓女的,还真是敏感……”
哑著声音赞许她的湿润,下一瞬间,他右手拈起在床头准备好的一枚避孕套,撕开包装就想套上直攻本垒。但是那轻薄的胶状物还没来得及触及guī头,男人想了一想,唇角的一边邪恶的勾起。大手紧跟著一甩就将那还没用过的套子丢下了床。
“不是问我有没有不戴的时候麽?”
按著睡梦中的温云美向自己敞开的大腿根,朗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用身体抵住那湿漉漉的xiāo穴用力向前一挺。只听“噗滋”一声,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男女
器就这样深深的液在了一起……
“在这种情况下,我就会这样。”
双掌毫不客气的推揉著那白晃晃的两团软插,朗过电一般疯狂的摆动著臀部液在温云美体内邪恶的震动。这过於激烈的动作几乎立刻就将女人惊醒。
“朗先生……你……”
半梦半醒之中温云美感觉到下体有硬物液入,发烫的yīnjīng飞速的在她xiāo穴里面进出并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无奈的伸手向後捋了一下额发,原以为男人只是欲求不满拉著她再做一次。但是甬道内激烈传来的那种肉贴肉的厮磨感却令女人著实吃了一惊。
“你没带套子?”
双手猛的攀住男人手臂上偾起的肌肉,女人的声调不由得提高了八度。
低头一看,长硕的肉色yīnjīng正戳在自己肿胀的xiāo穴内忙的不亦乐乎。男人的睾丸“啪啪”的甩在她的yīn户上,嫩粉色的小yīn唇上沾满了yín水,已经被巨物摩擦成了紫红色。
“啊嗯……啊……啊啊……”
朗yín荡的笑著没有回答他说的话,只是俯身压住她扭动的雪白身体将自己的肉炮在她体内拼命旋转搅处“唧唧”的水声。
“有没有试过跟男人这样
交,嗯?”
整个人跪趴著和温云美交叠在一起,男人鼻尖抵著她的,还伸出舌头来舔画那樱红的嫩唇。
“不要,会怀孕的!我们不这样接客!”
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