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晚宴,人人面色红润把酒言欢,室内春意盎然暖和的要命,不禁让人想起远在林场的小44和小醒之,该有多么的凄凉可怜。幸亏我不是男孩子不需去,否则一定闷出鸟来!
“和小妹坐在一起过年,尚属头一次。来三哥一定要和小妹多喝几杯。”白安阳这家伙一反常态,频频劝起酒来。还好咱们家的桂花酿比较合口味,甜甜腻腻的,并没有从前喝的那些酒难喝。前世我酒量虽好,可是完全不是练出来的,天生,我就觉得酒这玩意啤的苦白的辣,有什么好喝的呢?饮料多好啊,酸酸甜甜的。
“表妹偏心的很,这么一会你已经和安阳喝了三四杯了。”白梦之做出哀怨的表情,“怎么我这表哥就是没有亲哥亲么?表妹也和表哥多喝几杯,让你三哥干瞪眼。”我和他碰了杯,掩袖举杯进了肚。不禁抬头偷向上头爹爹三叔瞧去,果然两个人暗地交换了一下眼神,三叔还颇有喜意。哼哼哼~
这白安阳和白梦之跟商量好了似的,找出各种千奇百怪的理由劝酒。例如,第一次和表妹一起过年,同敬爹爹,二叔,三叔最后连替远在京城啊,林场啊的小1,小2,小4,小弟一人敬我一杯的招都想出来了!靠,就看家里人多是吧。那就来,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最后有什么把戏。
最后我装作喝的迷迷糊糊,靠自己坐直都有困难,白梦之自请送我回去,三哥也说同去照顾。爹爹沉吟一下,却被三叔打断,说什么新年小孩子们一起乐乐也未尝不可。二叔只是自斟自饮,适时的嗤笑一声。在三位家长的默许下,我把重量全依傍在三哥身上,出了大厅。北方新年的夜晚寒风瑟瑟,只是因为装不清醒,又确是几分醉意朦胧,不得不缓缓而行,的确很冷。最后三哥打横抱起我快步朝风月楼走去,而白梦之跟在后头居然默不作声,不知在想着什么。
最后我被放在床上,赶出来侍候的小月小碧被三少爷温和的遣去风月楼和其他婢女仆人一同守岁,小月迟疑一下,被小碧拉走。我无语,小碧呀,虽然你看好他们,可是可知这两个真真是两匹狼族啊!不过也好,我心理偷偷笑一下,也省的一会我“发酒疯”再吓着她们。
屋内俩人沉默着,因为我闭着眼睛看不清这哥俩儿表情,不知道都在搞虾米。接下来滴节目捏?
“安阳,你不回去陪大伯守岁么?”白梦之声音懒洋洋的。窸窣衣服响动,床头又微微一沉,我猜想他又挂着那BT的表情靠在我的床栏看着三哥。
“小妹喝醉了,我照顾照顾。”体贴的好哥哥噢
“表妹我自会照顾,莫非你不放心?”试问,谁会放心?
“呵呵,梦之此言差矣。论亲疏,白雅雅是我妹妹,岂有麻烦旁人的道理。”三哥回答的还是那么不紧不慢,仿佛永远都不会生气。
“嗤,安阳莫不是还不明白父亲和大伯的意思吗?”他指的是他和我?“我很乐意再提醒一次”然后被无情打断
“梦之不会是得了失忆症?”他顿了顿继续道“小妹今天才说过,论青梅竹马,你弟弟醒之才是。”弟弟二字三哥讲的音颇重.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呵呵,凭父亲这么疼爱小妹,我想这件事上他老人家是会愿意听听小妹的看法。何况于三叔而言,你和醒之谁娶我妹妹并无分别。”三哥语速平缓,并听不出来有幸灾乐祸之意,可是我怎么就觉得他有?
“”白梦之没了声响。
三哥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坐在我的床侧,伸出温暖的手帮我把钗环卸去。我配合的呢喃一声,代表我还很不清醒。
“安阳,你既知我的心意,何不帮我近水楼台?”
“噢?你的心意?”三哥他呵呵的笑起来,手指划过我的脸庞来到颈间,解开披风。“那我又有何好处呢?醒之于我也是兄弟。”
白梦之也靠坐过来把我上身扶起靠在他身上,配合着三哥拿掉披风,“我还不知我们清高的白安阳会有什么在乎的东西,即使我有意,这好处二字不知从何给起呢。”他的呼吸喷在我的耳侧,痒痒的,只觉得麻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不安的扭扭身子,一边呓语着,想让他离我脸庞远一些。装尸体的感觉一点都不好!
“呵呵”三哥又开始着手帮我脱掉厚厚的外袍,手指和语调一样温柔的不像话,“我记得那天好像咱们和阿情达成了什么协议来着吧”什么协议?
“呵不会嫡仙白安阳,居然想的和我们一样!我还想不通那天你为何出手助我,原来除了想看场好戏之外还是有别的私心的。”梦之把唇贴在我的耳边,伸出舌头勾挑住耳坠一起含住我的耳垂,酥麻的我轻轻一颤,那妖性用梦一样的语调说“安阳你可知,除了我们,还包含谁人么?”他用缓慢的磨人的速度用舌头卷曲着摘掉我的耳坠。我被他吻的浑身脱力,低低的喘气,轻颤着嘤咛出声。三哥握住我的手一紧,居然感觉到他手心的汗意。
“是不是老四那小子。”三哥脱掉外袍后露出我的里衣,手探上腰侧,摸索着那里的细带,拜托不要啊,里面是内衣啊!
“噢?安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