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还记得那句话啊,莫非是将它当作了人生中最难忘的耻辱?
贱人啊贱人……
为我心中的猜测倒抽一口凉气我发现我的生命真是浪荡又下贱。无数的男人、无数鲜活的肉体曾经在我身上压过碾过,用尽各种奇怪的方式蹂躏过。到最後都分不清楚究竟他们是满足我欲望的工具,还是我是他们用来解闷消遣的玩具。
我为我自己的过去感到悲哀,也为我可怜的优君感到心疼。
“进来……优,你满足我了……我非常喜欢。”
合拢双腿捧起他的头,我的吻怜惜的印上了他的唇。与以往不同的是,艾辽并没有立刻给与我热情的回应,而是感动的看了我一会儿而後将头深深的买入了我的xiōng口。
“太好了──”
凌乱的声音中,我听到他轻声的呜咽。
哭了几分锺艾辽再次抬起头来时已是满脸笑容,那是优君专属的明媚笑容。纯净、灿烂、傻得不染一丝尘埃。
“哦……”
将yáng具的前端握在手中顺著我滑腻的yīn户上下扫动了几下,男人沾湿了炮身之後就用手剥开那颤抖的小yīn唇将自己挤进我温暖的体内。
“优君……啊……用力……”
熟悉的强壮感再次充盈了我整个yīn道,我夹紧他不断律动的健腰试图让那坚硬的
器在我体内摩擦得更加剧烈。
啊啊……我们做爱了,我们又做爱了啊!
棒重的气喘之间,男人压在我的身上
感的弓起背脊挥汗如雨。
比小时候还要棒长许多的yīnjīng深埋在我的体内一下又一下的凿动脆弱的花心,比起左思睿来,艾辽的进攻更有技巧。只是轻轻松松的几个扭腰就要将我磨得要死要活,整个xiāo穴的软肉都像吸盘一样紧紧的裹住了他的炮身。
“喜欢吗?喜不喜欢我这样液你?”
见我做得舒爽,艾辽更像是卖弄
能力一样用有力的双臂撑起自己的身体只用腰力旋磨,试著从各种不同的角度大开大合的撞进我的体内,将柔软的xiāo穴液的大开。
“啊!啊!喜欢!喜欢!”
搂紧男人的背,我的指甲忍不住在上面抓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双腿已经忍不住在瑟瑟发抖了,两个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谁取悦了谁。
艾辽一向yīn沈的脸在如此激烈运动的时刻终於浮上了血色,他下腹部的毛发被我的yín水打湿,不知什麽时候已经长得黑而浓密刮得我yín心大作,直用下体主动去套弄他勃起的
器。
“哦哦……冉冉!冉冉!”
一边与我激烈交媾一边疯了一般的狂叫我的名字,就好像不这样他就会觉得完全抓不住我而不得安心一样。
在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我被他尽情的爱著、占有著。身体内部慢慢都是他进出过的痕迹,连身上也都是他香喷喷的沐浴rǔ味道。
射性的那一刻,男人抱著我在我耳边急喘著低喃──
“嫁给我,嫁给我冉冉。这是你欠我的,欠我的幸福。”
“好。”
犹豫了半秒锺,看见他
感表情之中的迷恋与苦涩,我郑重的点头思维里满满都是我们的过去……过去里那些他明媚纯净的笑容以及“死”之前崩溃的绝望。
“哦哦!”
在得到了承诺之後男人迅速抖动著臀部射出了浊白的性精,那滚烫的精体灌满了我紧窒的甬道久久才像一条小溪一样汨汨的流了出来。
沈沦。
沈沦在他给的爱情与色情之中,无法自拔……
“冉冉!!不要离开我!不要抛弃我啊!”
“呵呵,我们还会再见的。”
“没想到你的滋味尝起来还蛮不错的,我们三兄弟都很喜欢。”
“哥哥,哥哥爱你啊……冉冉……”
凌晨时分我在噩梦中惊醒,身边时艾辽甜蜜而满足的英俊睡颜以及那仍然紧箍著我的温暖怀抱却暗示了我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过的──
我答应了他,这里即将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他说我们以後就住在这里躲开一切是是非非,再也不出现在那些复杂的人或事面前。
艾辽在走之前签了份文件将艾集团留给了左思睿,他不要钱,只要我。有了那麽大的一个财团小左就算是再笨也能非常体面的活下去。月前辈的风衣我至今没有还,也不知道他说的我们会再见是以怎样的方式。那三兄弟我再也不曾见到过,而我的哥哥至今还杳无音讯。
对於艾辽来说,故事已经结束了。然而那些男人或凄楚或狡诈或神秘的影像却冤魂不散的缠绕著我不让我就此放松下来。
故事永远只是故事,总会有一个完满的结局。
然而我的明天呢?明过後我又会在哪一个男人的手中……
(正文完)
哈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