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开嘴笑的单纯无辜,翎月棱角分明的脸部线条也因这一笑而变得柔和起来。
会不会像以前一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东西抹上后感觉凉凉的,很温柔,很舒服。
再到后来的事,我就不太记得了。印象中大概男人帮我洗完澡之后就把我抱到另一个房间整理好的大床上睡觉了吧……
我好累,好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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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老公——”
梦呓着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头疼得厉害。掀开被单,全身上下光滑如昔,白嫩嫩的如同均质的牛奶。那些深深浅浅的伤痕竟奇迹般的全都不见了。
难道翎月说的是真的?
他真的有办法让我的全身上下每次经过蹂躏之后都能完好如初?
半信半疑的分开自己的双腿低头查看那稚嫩的娇花,我承认自己在看到那完美的嫩粉色之后的确心情大好。
真好,什么伤痕也没有留下。
该紧的地方紧,该美的地方美,没有半点残虐的存留。
心情放松的用手拨弄了一下垂荡在肩上的长发,我开心的笑了笑,初醒时的太过得意让我变得愚笨,没有留意到身边与我裹着同一条被单的男人正用手撑着头津津有味的打量着我的一举一动。
“见鬼了!你怎么在这?”
一不留神瞄到他的踪迹,我吓了一跳不悦的皱起了眉。
“怎么?现在还没习惯和我躺在同一张床上?”
见我惊恐的反应翎月也不以为意,只是伸手懒洋洋的掀起了身上的白被单露出结实赤裸的身体。
“干什么啊!大早晨的耍流氓!”
随着他的动作,我赫然发现他那两腿之间的硬物正雄赳赳气昂昂的高高竖起。紫红色的yáng具像是在挑衅一般映入我的视线,令我浑身不由自主的一凛。
为了防止坏事发生,我丢过去一个枕头砸中了他的头。但是显然,这并没有对坏人起到任何作用。
“你难道没听说过晨勃吗?我的小宝贝儿——”
饿狼一般的扑了过来,男人脸上噙着的笑容十分欠扁。但是我却毫无招架之力的被他用双手扣住了两个乱动的手腕,赤裸的身体也被同样赤裸的他给压在了身子底下。
该死的——他可真沈!
“你好重……走开啦……”
我立刻投降,转过脸去讨好的求饶。
“不要。”
而这男人却干脆耍赖的直接趴在了我的身上,像一头大象一样对我使用着惨无人道的“千斤压顶”。
“为什么不要?”
我强忍着询问。
“因为你说我耍流氓,而我却没有。所以我不能无辜挨骂,一定要耍一次流氓给你看。”
痞痞的笑了又笑,翎月伸手摸我的乳房。
“这里又大了呢,我会怀疑你根本没通过发育期哦。”
低下头舔我的嘴唇,我看见他将火红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巴里面。
“你不会觉得在对我做了那么多恶劣的事之后还想碰我吧?”
他不说我还想不起来,一想起来我就近乎自虐的回忆起当时被Kim他们轮奸的可怕情景。愤怒让我一瞬间对这个男人失去全部的耐性,弓起膝盖就向他的下半身踢去。
“嘿!宝贝儿,你这可是要断送咱们俩今后的幸福的!”
不愧是军校毕业的,翎月轻而易举的避开了我的攻击,利落的翻了个身从我身上滚了下来。
“滚开!我不想见到你……”
说着,我的脸别向了一边充满阴郁。
“别这样宝贝儿,你刚才不是也看到了吗?身上的伤都好了,我们也安全的到了国外接下了大生意。今后的日子就掌握在我的手中,我能给你幸福,这不是很好吗?”
优雅的爬了过来,像一只矫健的黑豹。翎月的额头抵着抱膝坐在床垫上的我的,呼出沉着的热气。
“幸福?”
我冷笑。
“你是在开玩笑吗?如果你每接一单生意都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玩一次,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幸福可言?身体上的满足?”
听了我的话之后,翎月原本热情的脸冷却了下来。
沉默的气场开始在我们四周扩散开来,他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是哪里,我要出去走走。”
心里清楚翎月已经把我带到了陌生的国度,虽然心里清楚不一定有逃出生天的可能,但是我也想知道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牢笼。
“这是我在美国的庄园,你若是想出门,恐怕不太方便。”
听到我的话,翎月这才有了点反应。
我打量着四周,这才迟钝的发现自己躺的是一个如此华丽的四柱大床。周围的布置带有着电影里的那些外国王公贵族的古典情调,地毯、油画、玫瑰花……
真是一个美丽的屋子。
“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