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蜜不敢相信地“蓦”地张开双眼,视线定在与自己手指相交的大掌上——果真,不可错认的,是师父的手,眼睛又热了。
刚才她趴在师父膝上哭睡着,所以被师父抱上床么?窗外天色已暗,桌上亮着一盏灯。她环视房间,这里依然是所谓的“笼界”,但是“笼界”之内,被师父又罩上。来时穿着的红色纱袍被扔到一边,头上那些金饰、发钿也纷纷被人不屑地零散抛在地上。
身后人规律地深沉呼吸说明他已经睡沉,是因为找她太辛苦么?今天与他相遇,她怕看到师父责怪的眼神,所以都没敢看他的脸。现在……现在他睡熟了,她是不是可以偷偷看他?她好想师父……好想好想的。
紧捉着xiōng口的被单,悠蜜咬了咬唇,在他怀里蠕动着要翻身。
师父似乎醒了,先是松开了与她交握的手指,手臂略微松了力道,放她转过身来,在他与她息息相对时,他的手臂才再次落下,揽她入自己的怀里。
怕他已经醒了,悠蜜紧闭着双眼继续装睡,待了许久,才发觉他的呼吸依然沉稳。没有醒么?
颤巍巍地睁开眼皮,师父熟睡的样貌满满印入眼帘。舍不得眨眼,悠蜜恨不得把师父的样貌牢牢刻在心里,清眉、挺鼻、薄唇……每一寸都让她移不开视线。
不自觉地,她的指尖轻轻抚上了他的唇角,接着,她略微抬起身子,将自己的唇瓣轻轻凑上他阖着的眸子,然后再触吻上他的鼻尖,最后轻轻贴上他的唇,刚准备去轻吻他的下巴,她的后脑便被牢牢按上他的唇,接着,她被抱着斜趴上他的xiōng膛。
不知何时醒来的流云一首液入她披散的发间,另一手轻搂住她的腰身,双眼依然阖着,嘴巴叼紧她微启的双唇,弹出舌头懒洋洋逗弄她有些想退缩的蜜舌。
师父嘴里的味道已然清醇地像她刚化作人形时偷喝的蜜酒,她开始胆怯,被他逗弄地慢慢都消失。好幸福……鼻息间、口腔里,满满都是师父的味道!
但是不够!不够!悠蜜双手捧着师父的脸,呼吸急促热烫起来,用力吮着他舌尖的味道,想要填充满心口的缺失一般。
对于她突来的热情,流云微皱了眉头,躲开她饥渴的索取,按住她的腰不许她在他身上扭来动去,声音发哑,“起来。”
正心跳加速地吮着师父下巴的悠蜜停下了动作。师父……是在厌恶她么?厌恶她如此放荡……是呵是呵,现在她身体里还藏着另一个男人的浓精,被一个她取不出来的圆球堵在甬道深处!如果师父知道的话,会不会根本就不想带她离开……
“师父……师父……”她有些惊慌地继续赖在他身上,在他脖颈上的吮吻更加急切,不要丢下我……
她软侬的身体磨蹭,让流云呼吸加重。他的性神在刚才小憩间已经些许回复——现在看来是会恢复得有些过头!身体的欲望如此轻易就被撩拨,让他有些懊恼。白色一奶已被她拨开,她的吻胡乱落在他xiōng口,她喃着“师父”两字的声音眷恋又脆弱,惹得他心绪也跟着纷乱起来。
没心思去想师父会怎么破除蝎魔的笼界,没心思去想怎么想师父解释自己的这段经历,没心思去理清师父和启尘的差别。
悠蜜只觉得自己像是猛兽一般,想把师父吞吃入腹!爬跪着的她两腿间是师父屈起的右腿,她吻着他结实的小腹,忙碌的手却继续焦急地解开他的衣袍。
在她想把手继续向下时,流云握住她的双腕将她扯了回来,反身压住还在折腾的她:“被人喂了药?”不稳的气息里听不出责备,只是想弄清楚为什么这家伙突然发什么情!
悠蜜顿了一下,红着脸摇头,尽管双手被制,她依然继续向他凑近她的唇,语焉不详,“嗯……唔……”没被压住的腿儿弯起,勾在他身上磨蹭……
“谁把你教成了这副模样?!”xiōng腔有股抑郁盘旋而上,流云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水汽迷蒙的的眸子与自己对视。
悠蜜被师父直视地心口瑟缩,瘪着颤抖的唇儿不予回答那个问题,却继续挺起小腹,分开腿儿,私处抵着师父的大腿偷偷磨蹭,鼻息间发出手上小动物般乞求的声音。
“够了!”流云略显烦躁地拨开她纠缠他的腿,起身坐在床边面色yīn沉地觑着外面的天色。这笼界在不断缩小,如果再不破解,恐怕会压迫掉他结起的结界。但……正在拨开自己的衣袍、啃咬自己后背的小yín兽是怎样?
“师父……你说过,我想要什么都可以问你的。”双手贪恋在师父的肌肤上,唇抵着他的脊柱,嘤嘤地说出他是启尘样貌时对自己说过的话,“师父……我想要……师父,你不要徒儿了么?”羞得发烫的脸贴上他的背,偷偷分开自己的亵衣,跪挺起身子,捧出自己的xiōngrǔ贴上师父的后背,已经翘立的硬实rǔ首在他后背上滚动划圈,在感觉到师父肌肉的紧绷时,她几乎是破涕为笑地更为放纵大胆地贴紧他后背,手向前探过去碰触他的欲望。
毋庸置疑,她的手儿在他身上的摩挲,让他舒服说不出制止的话来;抵着他后背的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