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甜心的身体内外都是魔兽残留的腐臭精体,她能忍受,我却不能。拎起她,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我将她带回寝宫扔给一号清洗。
小甜心似乎很爱走神,我的寝宫大门是她用额头撞开的,那巨大的撞击声听得惊心动魄。站在我面前,她的额头已是红紫一片,肿得老高,连魔兽印在她额心的契印都变形了,可想而知那场碰撞带给她多么剧烈的痛苦。
她的双眼在看到我的形貌后一动不动地呆滞了,痴迷沉醉的眼神让我想起曾经听闻到的她心底的邪恶梦想:和不同的美男子做爱。呵呵,做爱?是指交欢吗?这小小的人族圣女心眼和胃口还挺大的。我又怎么可能允许属于我的东西拥有这种荒yín可笑的念头?手中的酒精泼洒到她的小脸上,冰凉的刺激将她从痴迷中唤醒。
她的口中突然提到了我的孪生弟弟奥尔兰索,一丝说不清的情绪从我心底滑过,在看到她后退的脚步时,我恼怒烦躁地将酒杯砸向她的额头。殷红的血精从她的指缝间蜿蜒流出,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血味。
怒气渐渐消散,我又有了逗弄她的心情。将她拉上软榻,用治愈术消除她额头和臀部的痛楚。我戏弄她,她无视我的强大,不甘示弱地回戏我,真是个奇妙可爱的小东西。
小甜心对我的笑很有意见,我不笑的脸庞却又让她恐惧。啧啧,小甜心,你又怎么知道撇开虚幻的情绪后,我便只剩下空白的死亡气息。
我想了解很多信息,婆娑宇宙现在的变化,小甜心的一点一滴,也包括那个惹我烦躁的孪生弟弟奥尔兰索,我强硬地翻看了她的记忆。然后,我沉默了。
小甜心的记忆中除了她自己,最多的便是她的几个丈夫。
小甜心是个很平凡的人族少女,她穿越远古时空遇见了被封印的宇宙煞神战麒和绝世杀戮武器涅世。穿越婆娑宇宙后,四道虚无念维、冥古魔兽利维坦、超级细菌艾滋相继出现,与她展开了一段段诡异而奇特的爱恋。他们爱她,她……虽然给予每个生物的感情有深有浅,但毫无疑问那深深浅浅的感情都是真挚的。她甜蜜的幸福是建立在丈夫们的深爱之上的,所以在得知最爱的战麒和最依恋的四不像消逝后,她才会伤心欲绝地封闭自己。
她怕痛怕死,胆小自私却又兼具着柔韧的坚强与矛盾的勇气,为了心爱的丈夫,能决绝地走进黄泉,心甘情愿地粉身碎骨。
她独立,沉默孤僻地坚守在自己的世界中。然而在丈夫们的疼宠纵容下,她逐渐变成一个会哭,会撒娇,喜欢依赖的正常少女。唇边的笑容越来越甜蜜,眉眼间溢满的是浓浓的幸福。
她莫名其妙地成为新任圣女,虽然口里总不承认,但心中却时常惶恐不安。她埋怨自己的无用,焦虑婆娑宇宙的未来,自责自己霸占着圣女的位置却永远无法发挥有效作用。
她不喜欢恨的情绪,即便我强掳了她,打了她,威胁了她,轻薄了她,欺负了她的魔兽丈夫,她的心中还是没有恨,只有对我的惧怕和强烈的排斥。
作为公平的交换,我让她观看了我的记忆。她面色苍白,一双乌黑的狼眼中没有半点同情怜悯,但对我的惊骇惧怕却消散了不少,只是那样平平淡淡地看着我,仿佛我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生物,而不是一个异变的亡灵。怪异的人族少女,竟然对我的遭遇我的原身无动于衷。
面对她的淡然无波,我涌起恐吓她的冲动,本意是想欣赏她恐惧的神情,却没想到她会在在恼羞中扑上来咬我的唇,这是个出乎我意料的举措,印象中从没有哪个女
生物在得知我的真实身份后还敢主动亲近我。我任由她啃咬,心底跳跃出几分奇怪的喜悦,原来我是一个活着的亡灵。
她被我吓哭了,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我知道除了那头魔兽对她的爱有些残忍外,还没有哪个丈夫会这样欺负她,可我不是她的丈夫不是吗?但听着那一声声刺耳的哭号,看着那一颗颗滚落的泪珠,我的身体微微抽痛,又有些满足。无论是什么理由,这一次小甜心是因为我而哭而落泪的。
我用唇封住她的嘴,第一次那样温柔怜惜地亲吻一个女。感觉到她在我亲吻下的柔顺和臣服,我突然想要满足她所有的心愿,消除她所有的烦恼,圣灵之核和生死力源的夺取在我心中渐渐变得不再那么重要。精体原身进入她的细胞,也可以在不伤及
命的前提下剥离出她的圣灵之核和生死力源,但会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剧痛,我舍不得让她再次承受那种堪比坠落黄泉的痛苦。
我安慰她,诱哄她,召唤出她身体细胞的守护者艾滋,只有艾滋与她交欢,才能在无知无觉中从她体内夺走圣灵之核和生死力源。刚开始我夺取圣灵之核和生死力源只是单纯为了拥有强大完美的力量。而现在我的目的变了,要保护好小甜心,满足她的愿望,消除她的烦恼,我必须拥有强大完美的力量。
艾滋很爱小甜心,只要小甜心不愿意,他宁可控制住自己所有的贪欲,也坚决不愿违背小甜心的意志。无奈,我只好对小甜心抛出她最在意的诱饵──战麒和涅世。果然,小甜心最终同意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