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宝贝……」
颖洛喜欢叫他宝贝,颖夏的确是他失而复得的宝贝。
正面相搂,激烈的
爱引得少年xiōng上两颗娇小的红蕊浮艳挺立,被男人以温热的涎沫滋养著,酥痒化成电流侵入身体。
哭著想推开父亲,颖夏太生嫩,受不了如此的刺激。
「痒……啊……我不行……呜呜……」
「痒到心里了……对不对?」
抓紧儿子绵软的双臀,托著他上下吞吐自己的分身,颖洛一面享受无以言喻的沉醉感,一面还故意以话语挑逗著。
「……可以了吗……真的……呀啊……我不要了……」儿子红著眼哭著求。
「还不可以……让爸爸好好疼你……」
颖夏不行了,只好紧紧抱著父亲的脖子,父亲的肌肉兴奋得发烫发热,还大量将体温也给传来,害颖夏觉得自己也被火烧的快化了,就像发著高烧,病了,病到身体都不是自己的,被人全权掌控著知觉。
为什麽父亲对自己做出这种事?颖夏真的不懂。
「……真的不要了……」连声音都几乎被火给吞噬,恳求低未能闻。
「坏孩子说谎……这是什麽?」颖洛坏坏地问。
颖夏低头,自身的
器竟也悄悄昂了头,他不知道因为体内前列腺处不断受到父亲巨器的刺激,因而自发
的挺起来。
「我……我……」他困窘难当,恨不得现在就拿了刀子把那边给砍了。
「好yín荡啊……」戏弄著、嘲笑著:「明明希望爸爸更用力些……」
「……没有……我没有……」
「没有吗?」
彷佛惩罚儿子的口是心非,颖洛加剧了抽液的幅度,脱出到相连处只剩几厘米,再重重的撞入,每个腾入都尽根,逼迫著儿子不许草率、而是同样全心全意的投入这场
爱之中。
「不行了……我……不行了……」哭叫,无法自抑。
颖洛发现看著儿子可怜哭泣的模样,会让他更加激昂,所以扯著他的头发往後,欣赏著、亲吻著、品嚐那泪痕班班的红脸颊,尽情在儿子体内翻腾,兴奋到无法节制。
「哪里不行了?yín荡的小夏一直咬著爸爸的东西不放……」
「不是……不是故意的……」
颖夏哭,只想快点结束这难堪的情事,身体却被逼临到快乐与痛苦并存的交点,在父亲高明的技巧挑逗之下,愉悦如浪一波波淹没了理智,急需抒发的痛苦让他情不自禁攫抓父亲的肩膀,指甲深深扣入肉里。
「爸爸……我……求你……」
「求什麽?」颖洛知道儿子已经濒临爆发,偏生爱刁难。
「帮我……帮我啊……」颖夏顾不得羞耻了,可怜地求。
「要我帮忙,自己也要努力……」颖洛一个勒紧,让两人身体密合到无间隙,才说:「宝贝,自己动动腰……」
颖夏攀紧强壮的xiōng膛,腰部随著父亲的统领,投入那销魂的节奏。
「这样很好……好孩子,咬那麽紧……」颖洛没想到儿子这麽有天份,轻轻摆弄腰部就让他也疯狂,於是冲入,拼了命地赞美:「好炮……小夏宝贝……真炮……」
很快颖夏就解放,腰部以下也都软了,再也无法摇盪;颖洛这里也早想泄性,却顾虑著身为父亲的面子问题,忍得辛苦,好不容易等到儿子先到了,才跟著将所有性华都射入。
侵占17
颖洛在客房衣橱里找到颖洛自己带来的衣服,给累坏的儿子穿上了带下楼去,这时,已经是吃晚餐的时间了。
餐桌椅子高而挺,全身酸痛的颖夏坐不住,颖洛吩咐顾嫂把饭菜弄到茶几上,他抱著儿子往茶几前柔软的小牛皮沙发椅里窝。
「吃不下……」颖夏没食欲。
「不许撒娇。」颖洛拉下脸:「是男孩子,就给我大口吃肉吃饭。」
颖夏苦著一张小脸蛋,他不是撒娇,而是讨厌的爸爸在一旁,让他紧张非常,只想回到被窝里大睡一场,躲入梦乡。
顾嫂见颖夏脸色苍白,担心地问:「小夏真的不舒服呀?」
颖洛托起儿子的脸蛋问:「很不舒服?」
垂下眼,颖夏小声答:「就……累……」
原来是父亲不小心把宝贝儿子给粗坏了,颖洛一点反省之意也没有,却是得意地很,儿子口里的「累」,不就是变相在赞美老子的能干吗?
「顾嫂,从明天起多炖些补品给小夏补补,他体力太差了。」啧啧说:「待在爸爸身边,就得听话锻鍊身体,知道吗?」
「我、我想……」颖夏突然间横了心,一鼓作气说:「我想搬出去……」
「不行!」颖洛大喝:「你是我儿子,儿子当然要跟老子住一起!」
颖夏委屈低头,父亲在过去十几年里,不是对独子不闻不问不愧疚吗?为何却在这时却鬼迷心窍,纠缠不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