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别说六成,一成都成问题。浅浅乖,把孩子打了。”
沈浅咬咬牙,哀怨地看着他,“我不打。”
尤然痛心地闭着眼,“由不得你,下午便带你去人流。”
沈浅愣愣地看着尤然,忽而觉得他很陌生,能下得了手杀害自己的孩子,这个男人真残忍。沈浅死死抓着被单,指骨由于用力过度而苍白。她说:“要我打可以,打了以后,我再也不生孩子。”
“……”尤然沉默了短暂,倏地起身,冷冷地丢下一句话,“下午陪你去人流,你先好好休息,我出去了。”当门被尤然关上那刻,沈浅还是孩子般哭了起来。失而复得的孩子,又要丢了?她说得这么绝,他也要她打掉孩子。
沈浅抱住双膝,把头埋在膝盖之间,哇哇哭了起来。她这次真的体会到从天堂掉到地狱的感觉了。而尤然也不好受。他的背紧贴着身后的门,耳边充斥着门的那一边沈浅的哭声。
他在对她残忍,对自己更加残忍。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