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感激地对老人说了声谢谢,说自己并没有什么想不开的事,只是喜欢山上的空气,好久就想到山上来看看了。
说话间他们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树林,王明拿起柴刀,熟练地砍向那些密密的灌木众。老人在后面顺着把砍下来的枝条捆起来。
汗水沿着王明的脸颊流下来,王明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这座山马上就要承包给一个挖矿的人了,以后可就没有这么自由了!山上的树木全是人家的了!”老人边拾柴边向王明说。
“这不是很好的事吗?”王明拭了一把汗,继续砍着柴,“山是人家的,他们给村民们赔偿一定的损失,我看大家很快就会富起来了!”
“能保证子子孙孙都富吗?今后的田地将被糟蹋,子孙们吃什么喝什么去?”
“这倒不一定!经济富了,总有些别的营生可做吧!何况这么大的山,矿采完了还可以重新恢复呀!我不信采完矿后山区就成了一片荒地!村民们个个勤劳,有的是智慧和力量改变自己的家园!”
“说的也有道理!”老人笑了起来,问王明,“莫不是你是承包这座山的老板?”
王明愉快地摇了摇头说:“不是!哪有那么大的本事呢?我只是林子庄的村民!”
“林子庄?你是——?”老人疑惑地看着王明。
“我叫王明!”
“知道!知道!”老人很快地接言,“听说过,林子庄的大名人呵!在外面开工厂的那位吗?”
王明笑了笑,不语。老人很喜欢王明的样子,心里明白面前站着的年轻人可不是一般的年轻人。
柴砍完,老人千恩万谢地走了,王明目送着老人的离去。
值到天黑下来,王明才从山上走路回到了林子庄。
在县城,王静是在菜市场碰到林韵的。
像往常一样,王静笑嘻嘻地对林韵说:“你今天好漂亮呵!”
林韵摇了摇头,笑着骂她:“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漂亮呢?”
“当然了!”王静凑过去,悄声在林韵耳边说,“妹子,嫂子我看上了你上次穿的那件旧衣服,你不是说要丢掉吗?干脆给我好啦!我没钱,买新的不划算,旧的还凑合!何况你的旧衣服对我来说就是新衣服呢!丢掉了多可惜!”
“你想要就拿去吧!好像还在,我没有丢!”林韵手里正拿着一捆青菜并提着一条欢蹦乱跳的鱼,差点弄脏了衣服。
“对不起!对不起!”王静赶急拿手帕去擦,林韵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回头到我家来拿就好了!”林韵说完准备再去买点什么就准备往旁边的商店走去。
“等下我告诉你一个天大的消息!”王静俯在她的耳边说。
“好吧!”林韵不置可否。
当王静来到林韵的家门口时,林韵正在家里洗菜。母亲说今天就要过来,林韵想炒几个好菜。
王静蹑手蹑足地来到林韵的家,忍不住再次在客厅里深吸口气。如果哪天她能够拥有这样的一个家,她王静就是做鬼也满意。
客厅布置得高雅而脱俗,必竟是有钱人家,生活档次就是不一样。林韵在忙,王静拘束地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林韵从房间里翻出了一件碎花蓝底的上衣走来递给王静说:“拿去吧,就这件!等下我妈过来,中午就在这吃饭吧!”
王静喜滋滋地接过衣服,小心地附在林韵的耳边说:“多谢了嫂子!提醒你一句,平时多注意下王明,他可能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是火生打电话告诉我的!你提防点!”
“什么——?”林韵一下懵了,手里一样什么东西掉在地上她浑然不觉。
“我回去吃饭,早晨煮了还放在锅里呢!”王静一看有点不对,慌忙拿着衣服走了。
林韵呆若木鸡地站在房间里,恍然间像大梦初醒一样!这么多年王明对她的冷漠终于有了答案,原来自己真的没看错,老实的王明居然在外面养着别的女人!委屈和愤恨同时涌上心来,林韵心里喃喃地念着:王明,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难怪这么多年对我不闻不问的,原来你在外面早就有了野女人!
林韵什么都可以忍受,就是不能忍受王明在外面找女人。
不知过了多久,林韵在房间里越想越委屈,眼泪缓缓地流下来,以至于母亲来了还浑然不觉。
母亲看见林韵红肿的眼睛疑惑地问林韵怎么了?林韵一头扑在母亲的怀里痛哭起来。
长这么大,林韵还没有这样扑在母亲的怀里哭过,母亲慌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日子没法过了!王明他竟敢对我负心!我们的帐要好好算算了!”林韵咬着牙齿对母亲说。
母亲在听了林韵的叙述之后沉默了,她是个心肠柔软的女人,胆小怕事,拍了拍林韵的肩陪着女儿哽咽地说:“女人的命就是苦,这没办法!世上又有哪个男人不偷吃腥呢?只要他对你好就可以了!我们也就睁只眼闭只眼算啦!”
“不行!”林韵一屁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