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时,本应该专心享受的凯多心底升起一丝异样,触及的本来该是柔软如雪的肌肤,青丝华顺的长发,但一切却变得冰冷异常,适才那火热的吞吐感也瞬间变得尖锐,仿佛有人在用冰冷的锉刀挫着自己的分身,疼地他瞬间由呻吟转变为惨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这怎么可能!当凯多睁开眼眸之时,幻想中媚态横生的露露雅不知几时变成了一个面皮干瘪,头顶无发,并且眼窝深陷眼珠暴凸的干尸。
一时间从天堂般的快乐跌入地狱,柔软的小口变成了满是干裂皱皮的嘴,编贝玉齿变成了尖细黑黄兽齿,而自己的那根引以为傲的分身被那尖细的牙齿啃地血肉模糊,更让凯多心惊胆寒的是这状如干尸的东西它征用那双惨白的眼球死死盯着他,盯地他脚底生寒,全身发抖,那双眼中若有若无所透露出的渴望感让他如遭电击,这是一股令人颤抖地渴望感啊,因为,她在渴望自己的血肉……
这到底是什么,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自己刚才不是还准备享受美人的身体吗,这会儿怎么变成了这样的境遇,想不通,也完全没有心情去想,因为凯多早已被面前可怕景象所吓破了胆。
身为强者的凯多本有极强的心理素质,可那刻骨般的疼痛却如此真实,那血淋漓地分身早已被对方啃了半截,自己男人的象征遭到如此虐待,更何况还是如此恐怖恶心的方式,谁又能保持地了镇静?
凯多尖叫着想推开对方,可他却发现自己好像个出生的婴儿般无力,根本不能将自己身前的怪物推开,特确实用力,那干尸越是大口大口地啃着他的下身,不知不觉中男根,还是子孙袋都被那干尸啃掉,一个宝贝珠子还给吐掉了地上,而凯多也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男人的俩丸子其实是那副模样。
更让凯多所不能忍受的是,干尸肯掉了他的男人之物还不满足,更是连抓带撕地扒开了他的胸膛,将他的心脏,肝脾拿出来啃……
撕心裂肺的剧痛让凯多嚎叫哀求起来,这是一种无助又迷茫的惊恐叫声,他不知为何自己所承受到如此残忍的对待还能生存,更不明白自己卫生么能忍受如此疼痛还存在意识,一切,他都不明白,直至那双惨白的眼对到他的双眼时,他唯一懂的就是自己的地域刚刚开始。
那双眼似乎在说:欠我的还回来……
一时之间,为什么凯多会看到如此令人毛乎悚然的现象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卡洛特的黑月幻境的能力了,万象能呈现出人心底最原始的恐惧,而黑月幻境却能迷惑人的五感,让人彻底迷失在幻境之中,这就是邪神最擅长的手段之一月之渡的能力。
一方陷入地狱,饱受恐怖残虐之苦,另一方却直升天堂,开始了春宵苦短的缠绵恋歌。
“小坏蛋!”露露雅猛地挣开凯多的双手,带著一股火热的香风,如鸟归巢地扑向卡洛特。“嘶!”露露雅一阵疯狂的撕扯,浑身的衣衫顿时成为纷纷的碎片,露出湿漉漉的火烫娇躯,雪白的肉体上布满了玫瑰般的绯红,看样子是已然陷入了眼中未有欲望的境地。
卡洛特任由对方抱着,感受到露露雅全身滚烫,仿佛能将人融化一般,鼻息之间的气息所带的春情使卡洛特心中有了底。看着露露雅母亲向自己看来的惊愕,与一瞬间所展现出来的娇羞随后转变为羞愤的怒喝,那全身未着寸缕的丰硕肉体满是欢爱留下的痕迹,而此地除了凯多之外别无他人,事情是怎么个回事自然一目了然。
然而,让卡洛特不敢想象的是,这自己儿时印象中刚强雍容,办事雷厉风行的矫健美人本该是哪种不攀权归,重情淡欲之人,可为什么她为了保住家族权势而狠心将自己的用药迷晕,送给其他的男人作贱?
昔日那个经常带着露露雅骑马涉猎的伟大母亲,在卡洛特眼中是个保护伞般的存在,有时候他甚至在想如果那时自己的母亲的话该多好,自己也能有像露露雅那样的武学资质该多好,那样也不至于在被人笑是废物了。
但今天,一切的一切发生了变化,人的心永远是最难捉摸的东西,而女人的心更是让人猜测不透,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是她忍辱负重,为家族而牺牲,还是她自甘堕落坠入欲望之网,甘心做欲望的奴隶?
不懂,卡洛特想不明白,露露雅更伤心难过,可此时他们却无瑕顾及这边的事情,儿时投入了火热的缠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