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张慕扬想抿出一个微笑来，却发现很困难。
“那和吃饭是两码事。”苏可莹终于抬起头，看了一眼他手中大半碗的鸡汤，移开眼睛，乏力的说道。
“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哪里还能笑得出来。”张慕扬将手中的鸡汤往她嘴边送去，“喝几口吧，来。”
他说着，就舀了一小勺，小心的递到苏可莹的唇边，期盼她能吃一点。
看着眼前的鸡汤，又看了看端着鸡汤的男人，苏可莹手指突然收紧了，这一幕，好像似曾相识……
她记得只要自己不舒服，许睿就会这样耐心的哄着她吃饭。那是年少，以为感情是无穷无尽可以肆意挥霍，根本没有想过有一天他会突然消失不见。
“可莹，”见她怔怔的看着自己，眼眶再次发红，那双明亮的眸中也有雾气在积聚，张慕扬有些无措的喊道，“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
他不会安慰别人，特别是经历的是如此不堪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