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还是白居易,他们都会望而却步,这不是他们的错,是当时历史条件制约了他们的浪漫。我庆幸生在今天,可以大口大口地喝酒,大大方方地做爱,大胆直白地作诗,这就是生活,美好的生活。喊了这么多年的男女平等,直到今天,我才真正地让男女平等了,男女平等就得从我做起,从每一个老公做起。试问,在这个浮躁而又荒唐的社会里,哪里还会有这种平等,哪里会有这种无私的情感?
我是一个大彻大悟的人,我开始敬佩裸奔者,他们可以无视人们的眼睛,在大庭广众之下展示自己的完美或不完美的身体,那是怎么样的勇气,如果有了这种勇气,还有什么事做不成呢。原始人是不穿衣服的,他们没有任何邪念,总有一天,我们每个人的心灵也都净化到极致,我们终将返璞归真,像我们的祖先一样,一丝不挂地走在繁华的大街上,走出尊严,走出自信,那是怎样的一种美呀。
之趾:你婆姨也喜欢?
阿彪:别提她,她丝毫不会掩饰自己的情绪,永远走不出女人的局限,我从来没看她那么浪过,完全是一个荡妇。她娇滴滴地说我给了她一个新天地,直到今天才知道生活原来这么美好,让我们活上一千辈子吧。我说对,生活是这样的美好,让我们换一千辈子吧。她说外面的世界很精彩,我告诉她,当心,外面的世界也很无奈。她笑着说我永远是她的王,是她的主宰,在这片新大陆上也是一样。
之趾:这么说以后你们又多次进行换偶了?
阿彪:是呀,这是继抽烟、喝酒外发现的又一大人生乐趣,我没有理由不充分享受。宫门、贞操带、道德,那些有形无形的锁,表面上壁垒森严,对于握有钥匙者,却是一种更为方便的设计。我每一次都有不同的感觉,每一次我都有会得到充分释放,每一次我都心存感激,又不知道去感激何人。
之趾:你刚才还说是为了找灵感才换偶的,这回怎么变成享受了?
阿彪:是这样,二者是相辅相成的,一方面,抛开一切道德枷锁,听随身体对原始欲求的呼唤,享受片刻欢愉, 寻求刹那慰藉,甚至在欲海横流的世界中慢慢迷失沉溺,另一方面,在排山倒海的爆发中我同样获得灵感,换偶让我思如泉涌,我的作品不再是软绵绵的,而是俞加坚挺,你会被每一句活力四射的诗句所击倒,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向你心灵深处,让你的心灵之弦发出强大的共鸣。 我婆姨说,又看到了那个从前的我。昨天是婆姨的生日,我手捧鲜花,单腿跪地,感谢她给我第二次艺术生命,这个场面,九年前就曾出现在洞房花烛夜,那是我感谢他给我第一次艺术生命。
树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世界上也没有两个相同的女人,来自换偶的灵感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绝的,即使有一天,它干涸了,新的源泉自然会被发现,就像我们没有必要担心煤炭和石油被耗尽一样,巨大的核能会取而代之。
之趾:你完全是一个酒色之徒。
阿彪:老弟,你是一个心直口快的人,我愿意同你打交道,就是因你为人豪爽。不过,你这话让我生不打一处来,我建设你看看窦娥是怎么冤死的,不能让这样的悲剧再发生了。酒有什么不好的吗,“李白斗酒诗百篇”“天子呼来不上船”,李白斗酒诗百篇地球人都知道。子曰:食色,性也,意思是说,吃饭和做爱是人的本性。我愿意喝酒,愿意做爱,你说,我是李白,还是孔子,这有错吗,你可以说我是酒徒加色徒,你千万不要说我是酒色之徒,拜托!
之趾:对不起,是我有口无心,我自罚一杯。你周围的人不知道你玩这个吧?
阿彪:不知道,不能让他们知道,特别是不能让你们这些狗仔队知道,这个游戏还不能为更多的人接受,他们会以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态,把我这个异教徒骂得狗血喷头,你没听说前一段时间,国外的一个领导人玩换妻闹得满城风雨吗。还有,知道伽利略怎么死的吗,拆下肋骨当火把,那是傻瓜,一个人的荷尔蒙实在有限,我不想做推动历史前进的牺牲品,我会被历史的车轮撵的粉身碎骨,无法享受人间食色,我只能用诗歌为武器,向传统观念开炮,让我们的生活高潮迭起。
之趾:别给诗人丢脸了。
阿彪:我以换偶为题才创作了几十首诗歌,我要出一本诗集,名字就叫《交换温柔》,这个名字很耳熟,想起来了,好像是国外的一部电影,你帮我想一个吧,反正这本诗集是一定要出的。现在诗坛不景气,就是不能与时俱进,诗歌也要适应市场,要以诗歌的形式,让人们得到情色的享受,那些成人文学作品为什么不能用诗歌的形式表现出来呢。把“阿”都换成“呕耶”会更加真实生动。
之趾:在你眼里,女人只不过是一道不用烹调的佳肴。
阿彪:好诗,好诗,我怎么就没能写出这样美妙而有哲理的诗句来,就凭这一句,我就看到了你的潜质,你可以成为一个出色的诗人。
之趾:最后请用一句话评价一下换偶。
阿彪:换偶是人类智慧的体现,萧伯纳说,如果你有一个苹果,我有一个苹果,我们进行交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