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感受,我点了点头,强在键盘上敲下了“ok”。这样的男人在现实生活中应当是很受人尊敬的,谁也无法把他与换妻联系起来,网络真实得可怕。
对方自称是一家外企业的高级白领,他们热情地约我们到吉林市看雾凇,再过几天想看都看不到了,当然,这只是一个体面的借口,真正的目的我们心照不宣。
第二天,强要了我一张结婚时的照片,拨通了办假证的电话,一张婚证很快就作成了。结婚证上,强的头偏向我一边,两个人的脸上都是喜气,我问强,他们不可能也会用假的结婚证骗我们吧,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那只有天知道了,只要人是真的就可以了。
周六早上,儿子突然发起高烧,“快起来,我们得去医院!”老公把我叫醒。我们急忙穿上衣服赶到医院,还好,医生说,儿子扁桃体发炎了,用些消炎药就会好的。
强的电话来了,我说孩子发高烧了,他说,那就改天吧,放下电话,看了看打点滴的儿子,我又把电话打了回去:“没什么大事,我马上就过去。”我告诉老公要去吉林市开会,必须得走了,老公急了:“儿子在生病呀!”对我来说,那种诱惑太大了,我把脸凑向儿子,他已经睡着了,我在他的脸上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狠了狠心走向房门,然后又转过身来告诉老公:“有事给我打电话。”
之趾:对方没有识破你们的假结婚证吗?
娟子:在去吉林市的路上,兴奋与期待已经让我把生病的儿子抛在脑后,我们如期见到了那对夫妻,他们如视频上所见到的一样温文尔雅。
强扫了一眼他们的结婚证立即还了回去,而那个女人仔细地端详着我们的结婚证,楼下小卖店的张大妈收到一百元大票时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她刚要说什么,被那个男人的眼神阻止了。你看每天有很多人在网上发布换妻信息,其实绝大多数并不是真实夫妻,而是情人。
可能是由于拘谨,那天只是心理上感觉新鲜刺激,而强像又做了一次新郎,我问他同别人的老婆做是什么感觉,他的回答让我喷饭,说什么像偷骑了邻家的自行车,“也许与我们一样,那是他的情人,是冒牌的。”我说,他笑了:“管他呢,只要没做过变性手术就好。”
第二天早上,老公在电话里说,儿子已经退烧了,我忽然产生一种犯罪感,我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我提议立即返回长春,而强说还是看看雾凇吧,难得来一回。我和强慢步松花江边,一枝枝树叶像镀上了一层玻璃、晶莹透明,煞是好看,像一丛美丽的珊瑚迎风飘展。
身体里的困兽一旦被唤醒,就会冲出牢笼,想要再把它关回去是不可能的。我喜欢不同的男人给我带来的不同感觉,而且有些上瘾,每次结束后,我都期盼着下一次的到来。我也会心生愧疚,可是想到躺在床上那头死猪,我就理直气壮,就从容不迫,我没有理由为了他而让自己受苦,我要对得起我自己,为自己活着。
之趾:没必要离婚吧。
娟子:纸里包不住火,我老公终于知道了我的背叛,他一把扯下身上的围裙,使劲甩在我的脸上。直到这时,我才发觉,这一年多的时间以来,我对这个家印象是剩下吃饭、睡觉。洗衣做饭、接送孩子,都是他一个人默默地承担,我内心里产生极度的愧疚。
我看着他扭曲的脸,我想解释我为什么会放纵自己,我想告诉他这都是他逼的,可这话又咋能说出口呢,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出轨的毕竟是我,我理应承担由此而带来的一切后果。事情已无法挽回,我提出离婚,主动离开他我心里会安稳些,尽管我并不愿意离开他,除了那方面,他还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我们最后协议离婚,孩子由他来抚养,我净身出户,一个人回到了娘家,回到了我曾经住过的屋子,5年的婚姻生活就这样结束了,眼角上的鱼尾纹是唯一收获。
之趾:走出围城就是自由人了。
娟子:离婚了,我彻底自由了,再不用提醒自己早点回家,再不用担心与别的男人亲近时碰到熟人,可是,我要自由干什么呢?一个多月后,我就开始感到心里空荡荡的,在深深的孤寂中,那种欲望就会越来越强烈,我一直保持着与强的关系,他不可能时刻在我的身边,我对他也从来没有恋恋不舍的感觉。红姐把更多的男人介绍给我认识,我可以不加挑选地“打开”自己,我变成了没有一点耻辱感的坏女人,一人彻头彻尾的荡妇。
之趾:打算以后咋办?
娟子: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能够结束,又会以怎么的方式结束,我总是让自己忙起来,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心烦意乱,我想能尽早有个归宿,哪怕没有性爱。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没有的时候,就非常渴望得到,一旦得到,也就索然无味。我常常反思自己到底错在哪里,我该忍受那种残缺的生活吗,我又有能力改变这个现实吗,可能是我与老公之间太缺少沟通了,我始终相信他是爱我的,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无法容忍我的背叛。
娟子突然抽泣起来,她没有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