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相识一年多,终于有机会出差江南,有朋自远方来,维东不亦乐乎。维东在哈尔滨读了四年大学,染上了东北人的豪气,
一年来,我成功的伪装使得维东把我完全当成了“一个战壕的战友”,所以话更投机,他把自己的搞笑的经历毫无保留地倒了出来,以至于我感到用如此方式套出他的隐私有些不够哥们意思。
之趾:我天天晚上看你挂在网上,有收获吗?
维东:别提了,聊了大半年,见了几对,妻子就是看不好人家,说什么如果对方长得像刘德华早就答应了。你听听,你听听,这样能换成吗,这又不是换大米,不划算还可以找个差价。我倒是想同刘德华换,人家也不能同意呀。女人呀,就是小气,吃一点亏都不行。
之趾:你妻子这么挑剔,当初咋会看上你呢?
维东:我很差吗?我也对她说过,不是遇到了我这个厚脸皮,她现在也嫁不出去。
之趾:你这个大律师身边不缺女人吧?
维东:应该是吧,现在很多女孩子做梦都想当律师,再加上就业环境又不大好,每月几百元钱就可以雇个女孩子做助手,摆在你的副驾驶位置上当花瓶看。助手的漂亮程度是律师的收入状况的晴雨表,有的律师一年能挣到几十万甚至更多,有的也就是维持个吃喝。我这几年换了三辆车,更新了三个助手,从当初的夏利到捷达再到现在的奥迪,车越来越上档次,助手当然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了,香车配美女嘛。你别笑,我们可是有原则的,既不能把自己玩进去,也要对人家负责,不能耽误人家。
之趾:那你咋还要玩换妻呢?
维东:我前年接了个案子,两对夫妻商量好要交换一次,到关键时刻,其中一方的妻子死活不同意了,另一方的丈夫当然不能罢休,非要对方给予经济补偿,双方谈不拢,最后竟动了刀,一个进了医院,一个进了看守所。办案需要,当事人把整个交换细节一五一十地讲给我听,我听得血脉贲张。打那以后,我就想着偿偿交换是什么滋味,我是一条道跑到黑的人,想做的事就一定要作成。
之趾:你都接哪类案子呀?
维东:是案子就接,只要能挣钱就行,对了,我从来不打离婚案子的,忌讳,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这年头律师比案子都多,只有知名的大律师才有资格挑三拣四,你对我们这行不大了解,很多大律师都是炒出来的,他们对法条未必有我记得扎实呢。
之趾:我妻子就是不答应,你用的是啥办法?
维东:我是先斩后奏,背着妻子就开始寻找目标了,呵呵。
我在百度里输入“夫妻交友”,果断地敲下回车后,一大堆“夫妻交友”网址呼啦啦跳了出来,逐一点击进入后才发现,我高兴得太早了,都是打着“夫妻交友”旗号的一般交友网站,一群骗子,我进入聊天室碰碰运气,“广州夫妻”闯入视线,他也没有这方面的经历,很想试一下。我装作很内行的样子告诉对方,一定要做好自己老婆的思想工作,然后再上网找我。
后来又遇到了一对长沙的夫妻,听说我妻子没在身边,对方称我没有诚意后就不再理我了。 一个多月后,又碰到了一对夫妻,他们很大方地打开视频,金童玉女呀,看来,网上无美女是一种偏见,由于没有看到我妻子,他关掉了视频,说以后再聊吧。
晚上,我漫不经心地对妻子说:“听说现在网上有很多换妻的。”妻子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追了一句:“如果让你换你会同意吗。”妻子回答:“我可做不来。”后来我劝妻子不如我们也试一下,妻子怒吼:“你彪了!快睡觉吧,明天早上你送孩子上学。”说完,老婆转过身去,给我一个光滑的后背。忘了告诉你,我妻子也是你们东北那疙瘩的。
我不认为没有戏了,当年我就是死缠烂打才把妻子弄到手的,每次同学见面就爱拿这个说事。想知道我是怎么把妻子弄到手的吗?给你讲讲也无妨,妻子是我大学同班同学,你也是从大学校门里走出来的,你应当知道,在大学里,会弹琴的,会唱歌的,球玩得好的,或者会写两首无病呻吟的歪诗的,甚至会讲几个笑话了,都会受到女生的青睐,我屁武功也没有,叼上烟卷,同学都说我扮演电影里炮楼里的伪军不用化妆。有天晚上,老八提议评选班花,大家来了精神头,毫无悬念,我妻子全票当选。老八一副忧国忧民样子,劝大帅哥老二快速出击:“我们班这几个男生长得都歪瓜劣枣的,如果你不出手,这个班花就要被外班的恶狼抢走了,肥水不能流到外人田里。”这帮傻小子都是有贼心没贼胆,打死也想不到我这个癞蛤蟆已经下定决心要吃天鹅肉了。
晚自习时间,教室里静悄悄的,同学们都在埋头看书,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看了一眼坐在教室前面我的妻子,当时还是我的同学,我直接走到她面:“出去一下好吗,她抬起头,有此吃惊地看着我,问我有事吗,“没什么事,就是想约你聊聊。”我说。我平时很少同女同学接触,同她几乎没有说过话,我得到的是意料之中的拒绝。
第二天晚上,我再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