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会有什么医生的,就在这个时候,他朦朦胧胧的听到了似乎从某个地方传来了细微的一点动静,俗话讲‘有病乱投医’,刘海瑞听到了一丝动静,就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他未加思索,仔细辩听着动静传来的方向,刘海瑞越往与王娟办事的包厢门口靠近,那细微的动静就越加清晰了,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女人那种蜿蜒缠绵的‘哼仰’声,刘海瑞本能的产生了疑惑,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包厢里怎么会传来女人的那种声音呢?他抬起手来狠狠朝自己的脸上扇了一下,啊!真疼啊,就在他弄清楚自己没有产生幻觉的同时,包厢内又传出了更加媚艳动听的*之声
刘海瑞顿时就不管不顾,本能的推开了包厢门进去,眼前的一幕顿时让刘海瑞大吃一惊:只见王娟此刻正躺在床上,依旧是闭着眼晴,潮红的面颊上堆满了陶醉的神色,就像是沉醉在一场春梦之中醒不来一样,两条腿微微蜷曲着,一只手搭在自己胀大丰满的凸起上,一只手夹在腿心处,在两条腿的互相摩擦中轻轻的动作着
看到这香艳的场面,刘海瑞提心吊胆的心情这才平静了下来,悬在喉咙的心也随之终于放松了,原来王娟并没有晕厥过去,而是一直沉醉在刚才的美好之中无法自拔,在他离开了包厢的时候,还在自我安慰着持续那种美好的春梦刘海瑞紫黑的性恐神色变得轻松了下来,他坏坏的笑着,悄无声息的走上前去,朝着王娟的腿心处一看,就见她将三根手指并拢,在两瓣泛着水光的蚌肉中快速的出出进进着
“还没舒服吗?”刘海瑞忍不住坏笑着问道。
刘海瑞的声音冷不丁传来,这才打破了王娟的春梦,她微微张开那双醉眼如烟的眼眸,神色迷离的看着她,神色更加羞极了,娇喘吁吁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太厉害了,搞得我还以为在做梦呢”
听到王娟的夸奖,一种满足感从心底油然而生,使得刘海瑞心里感到特别受用,一脸得意地坏笑着,问道:“你刚才叫的老刘是叫我呢,还是叫刘区长呢?
“肯定不是叫你的!”王娟娇媚的白了刘海瑞一眼,回味起刚才那种失去意识的状态中自己胡乱的叫喊声,连王娟自己都感觉很不可思议,竟然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做的时候喊自己前夫的名字,这样想着,脸上就感觉到了一阵的燥热。
见王娟不承认是叫自己,刘海瑞就坏坏地看着她,娜愉她说道:“那看来王行长和刘区长的感情挺不错的嘛,虽然已经离婚了,但在这个事情上第一个叫的名字会是刘区长,说明王行长把刘区长摆在心里很重要的位置啊,那王行长你一定得在刘区长面前美言我几句,别让他再对我有那么大的成见了”王娟将蒙在眼角的发丝撩拨了一下,微微带喘地说道:“可以,不过现在你总得说一下张慧让栓柱那个刁、子接近我,计划中的最后一个环节是什么了吧?”快活过后,恢复了正常神智的王娟,再次将这个问题提了出来。
听到王娟向自己提出了这个问题,刘海瑞觉得也是,也是时候该向她揭露一下张慧绝密计划中的最关键的一个环节了,即便王娟最后不问,刘海瑞也要向她透露这件事,因为这对他是有利的事情。
“王行长,那你平时有没有注意栓柱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比如说一些行为
举止?”刘海瑞故弄玄虚地说道,也是想听听王娟心里对栓柱的真实感受。突然听到刘海瑞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王娟不由得皱起了秀眉,若有所思的想了想,随即看了一眼刘海瑞,轻声说道:“也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在我面前挺殷勤的。”
刘海瑞轻轻笑了笑,说道:“知道他为什么对你殷勤吗?
“他想和我?”王娟用猜疑的眼神看着刘海瑞道。
刘海瑞坏坏的笑了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别说是他了,就是其他男人,和王行长你这么漂亮动人的女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谁能不想那种事呢。”王娟听着刘海瑞绕了一大国还没有绕到正题上,就有些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催促着说道:“你就快别绕弯子了,到底最后一个环节是什么啊?看到王娟着急的样子,刘海瑞嘿嘿的笑了笑,继续接着刚才的话茬说道:急什么啊,等我慢慢给你讲,反正今晚有的是时间嘛。”
王娟无奈的替了他一眼,便强忍着焦急的心情,脸上写满焦急的神色,直勾勾注视着刘海瑞,等着他继续讲。刘海瑞见王娟没反应了,这才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栓柱对王行长你之所以那么殷勤,是有两方面的原因的,首当其中的当然是他是个光混儿,跟王行长这么漂亮的女人住在一间大房子里,难免会有些春心萌动胡思乱想,想博得你的好感,发生.点什么关系。第二个原因呢,接近你是他的任务,囚为有人以高额报酬为回报给他安排了这个工作,让他接近你,而且还不能主动对你动手动脚,要然你主动喜欢上栓柱那小子的”
听到这里,王娟打断了刘海瑞的话,秀眉一横,说道:“你说的安排栓柱来接近我的人就是那个张慧吧?”在此之前,刘海瑞刚才已经将张慧安排栓柱接近她的整个过程向她讲述了一遍。
刘海瑞点点头表示肯定,见王娟在认真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