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说了”电话里李芳的声音断断续续,极力伪装成疲惫的样子,怎奈那种微微待喘的气.息却是伪装不了的。
这*的声音怎能骗了对女人在床上反应特别熟悉的刘海瑞呢,他故意不紧不慢的说道:“李姐,小刘子我现在太想你了,长夜漫漫,你睡了我怎么办呀?"
“明天明天再说吧,我好累呢我要睡了”电话里李芳‘恩恩啊啊’的喘息着说完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听到李芳在电话里‘嗯嗯啊啊’微微喘.感的声音,刘海瑞百分之百的确信她现在正和男人在床上寻欢作乐。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的挂断声,刘海瑞在心里恨恨的咒骂着李芳。
刘海瑞的猜测是千真万确,果然,此时李芳正在胡涛掏钱给她租住的那个刁、区的家中的床上,身上穿着胡涛专门从网上订购的情趣内衣,红色的网状上衣,黑色的开档连体丝袜,正撅着雪白丰胰的翘臀趴在床上,秀眉紧贬,紧咬下唇,一脸不知是痛苦还是陶醉的样子,而胡涛正跪在臀后,双手扶着李芳的小蛮腰,一下一下的着腰身,在他的冲力作用下,李芳的身子一边前后晃荡着,一边发出忘情的“嗯嗯呢呢’的呻吟声
一场酣畅淋漓的之旅以胡涛咬紧牙关大叫一声,一发不可收拾而收场,完事后休.感了一会,胡涛才问到刚才在他一边对李芳发动进攻时她中途接到电话的事情。
胡涛从床头上拿过卫生纸,一边擦着自己的下面,一边问一脸余韵未了的李芳:“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
李芳瘫软在床上,微微带喘,有气无力的说道:“还能是谁,是那个刘海瑞
胡涛一听是刘海瑞,便问道:“那臭小子这么晚给你打电话干什么?"“他他说他说想我了。”李芳红着脸支支吾吾说道。
“他想你?”胡涛立刻很惊诧的看着李芳,重复了一句她的话。
看见胡涛要生气的样子,李芳连忙抓住了他的胳膊,娇喘吁吁的解释道:我和他没感觉的,你别多想了,除过上一次,再没第二次了。”
没想到胡涛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一脸狡猾的笑着说道:“看来男人都一个样,经不住诱惑啊。”
听见胡涛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李芳愣了愣,便挑起秀眉,没好气的问道:“你是说你被郑洁那个孤狸精给诱惑了吧?"
对于胡桃而言,郑洁只是他另外一个情人,仅仅是在业务上照顾了一下她的建材生意,就得到了郑洁这个女人,对他来说是何乐而不为呢;但李芳不一样,李芳自打从乡下来城里打工,被他招进自己的建筑公司里不光充当着自己的秘密情人角色,更是为公司里出过不少力,对于这样一个既漂亮又能干的美少妇,对他而言要远比郑洁重要,见李芳还在因为自己和郑洁的事而生气,胡涛就发挥了男人的本能―花言巧语,他呵呵的笑着,忽悠李芳说道:“郑洁哪能和你比呢,你才是我的心肝宝贝,要不是何副主任当初让我想办法把郑洁给搞定,我才不会去碰她呢,你在我心里才是最重要的。”
李芳的脸上还带着没有散去的红晕,她微微喘.息着,有点不解的问胡涛:那个何丽萍为什么要你故意去去匀引郑洁那个孤狸精?”李芳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字眼,便用‘勾引’这个词来形容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了,何丽萍那个老女人只是让我去这么做,至于是为什么,我也没多问,反正对我而言也没什么坏处嘛。”胡涛笑嘻嘻的说道,的确,对于胡涛来说,他不需要知道何丽萍为什么要暗示他去匀引郑洁,反正将郑洁这个年轻貌美的小少妇搞到手,他也没费多大力气,仅仅就是从郑洁的门市部里订购了几批建材,帮她介绍了点生意,没想到郑洁这个骨子里水性杨花的女人终于还是在刘海瑞去北京学习的那三个月里耐不住寂寞,上了胡涛的床,从此以往便一发不可收。在刘海瑞从北京回来后,郑洁也想过和胡涛一刀两断,可是一来,业务上的往来让她舍不得这个总是能给她介绍生意的‘财神爷’,二来,胡涛这个男人虽然自身的男人功能远没有刘海瑞那么威猛能千,但是玩的花样却不少,这一点是刘海瑞所.忽略和不具备的,从网上购来的各种形状尺[百度搜索官场中R文网]寸的电动用具和情趣内衣,在正事之前,光是借助这些东西用手上功夫就已经让郑洁的心狂热燃烧了。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传统的口味早已经吃厌倦了,自然是喜欢一些新花样新口味,在这一点上,胡涛抓住了郑洁是个结过婚生过孩子的女人这个特点,彻底将她给征服了。
看见胡涛说这件事的时候还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李芳狠狠地白了他一眼,娇喘着叱责道:“我看你还是个那个孤狸精没完没了!"
,-i受有啦,那个孤狸精哪里比得上你呀,你才是我最爱的女人嘛。”胡涛可不想为了维护郑洁而和李芳闹僵,这个女人对于自己来说太重要了,至少性子很直炎,对自己几乎是言听计从,要不是她,郑秃驴也不能完成这个报复计划。胡涛虽然是生意人,但是让李芳和刘海瑞睡了一觉,就赚回了四十多万,郑秃驴私下给了他十万块,这也算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