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燃烧,她依旧挺秀的**在他极其娴熟的亲吻抚弄之下又胀又热,高高的耸立了起来。他的舌尖柔软轻微的压着她的身体一直往下游走,吻过了胸,吻过了平滑的小腹,最后停留在了她渴望被征服的地方,柔软的舌尖在她最敏感的地带时而轻柔时而粗蛮的抵弄和吮舔令她全身燥热,令她身体开始无助的扭动,她长长的“呃”了一声,她的手不由自主的伸过去抱住了他的头,她的腿情不自禁的分到最开,抬起来攀住了他的背,她喜欢被他亲吻敏感部位的感觉,她不肯松开手,不肯放下腿,渐渐的她感觉到那个地方如同河流一样泛滥,不由衷的抬起了**去迎接他的嘴舌,在与他舌尖的每一次亲密接触时就会感到一种钻心的痒沿着那个地方传入她的身体里面,小腹之中好像有一团火球在滚动一样……强烈的刺激让她感到了这些年来最舒的时刻,在被他压在身上用结实充满力量的身体上下起伏的进攻时,她感到的只是忘乎了所有的快乐,她的胸甚至在她躺在沙发上的时候都是高高的耸立着,很胀很痒,下面在他持续性的进攻时不由自主的收缩着,她感觉自己好像是飞在了天空一样,他就像一阵一阵的风一样吹的她轻轻漂浮……当他大叫一声咬紧后牙槽用尽最大的力气“啪”一声连根没入她的体内释然时,她也突然经不住而涌出了一股爱的泪花,他们一同颤抖着抱在一起,一起喘着气,那一刻是马丽感觉生活中最有色彩的时候。
回味了一遍一个月前与刘海瑞发生的那件荒唐的事情,马丽的身体情不自禁的灼热了起来。房间里传来的郑秃驴死睡时发出来的“呼呼”的鼾声令她开始有点厌恶,尤其是想到他竟然把女人的口红印带回家里来的样子,她感到有些恶心。她开始重新审视自己这些年的坚持是否正确,就像她的官太太朋友说的一样,为什么就允许男人可以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的,女人一样也是人,也需要人抚慰,也有生理需要。这些年来郑秃驴一个月和她干不上一次,就仅仅那一次还是敷衍了事,她几乎没有享受过一个成**人该拥有的权力,全凭自己动手,用穿上雨衣的黄瓜来丰衣足食。其实她也在网上看过那些自喂用品,面对各种令人心动的自我安慰的用具,她何尝不想买一些回家来尝试一下,但怕万一被郑秃驴看见,会觉得她是个贱女人,最终还是打消了那个念头。
在客厅里坐了好一阵子,马丽越想心里越想不开,自己这些年来作为一个妻子一个女人,该履行的职责都履行的很完整,而除过得到了丰衣足食衣食无忧有花不完的钱外,她还得到了什么?她失去了一个女人该有的精神财富,没有男人在乎,没有男人的抚慰,心灵空虚,身体空虚,在这样双重的打击下她已经承受了这么多年,现在她突然感觉自己想通了,她受够了,她要找一个情人,一个能让她身体得到满足的情人。
马丽在脑海里做了左后一番的思想斗争,最终拿起了手机,翻到通讯录,在寥寥无几的几个电话号码中找到了曾让她疯狂过一次的刘海瑞的电话。与他偷情的快感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很壮那家伙很大,还有一点,他是自己的男人郑秃驴单位的部下,那种带着一点**的错觉让她在他的身上近乎疯狂,她喜欢那种感觉,喜欢被刘海瑞干。
马丽本想直接打一个电话过去,可是这样的事情根本无法开口说出来,于是思索了片刻,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过去:小刘,你找时间陪陪马姐好吗?马姐心里好空,好寂寞,需要你的陪伴。
发完信息,马丽感觉将发件箱清空,拿着手机紧张的等待刘海瑞的回复。这时候刘海瑞也和郑秃驴一样,昨晚和何丽萍在明珠酒店酣战三次,筋疲力尽的回到家里来刚躺上床不久。听见手机在后脑勺下的枕头底下震动,刘海瑞不耐烦的摸着拿起来,睁开酸涩的眼睛,一看上面显示着一个陌生号码(因为他的手机上并没有保存马丽的号码),就有点好奇的打开了信息。看完之后他的眼睛就瞪大了,整个人一下子睡意全无,清醒了过来,心想这马丽一个多月了没联系过,就仅仅年前去三亚之前自己实在气不过,将她征服了一次,她是个极其传统的女人,怎么还会主动联系他呢?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突然多虑的想到会不会是郑秃驴发现了马丽有什么不对,故意用她的手机以她的身份发信息给他,想套出话来呢?
这样一想刘海瑞就留了一个心眼,非常警惕,想了想,索性干脆直接打电话过去,如果是郑秃驴接上,自己就佯装很惊讶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如果是马丽接上,他就要问个究竟。于是刘海瑞坐起来靠在床头,直接拨了电话过去。嘟嘟嘟的响了几声,电话接通了,里面却没人说话。
“喂,是马姐吗?”刘海瑞语气平和的问道。
马丽躲在卫生间里反锁着门接着电话,小声:“嗯”了一声。
听见电话里传来了马丽的声音,刘海瑞当下松了一口长气,却又故意很惊讶地问道:“马姐,你刚才发的信息是什么意思啊?我有点不明白。”
马丽刚才信息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一个女人对另一个男人说自己寂寞空虚,那就意味着需要这个男人的呵护和滋润,这是多么显而易见和容易理解的事情啊,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