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郑秃驴之前本来是和人事厅朱厅长没什么交往的,上次为了顶住苏晴的压力,保住自己的乌纱帽,拉拢上了朱厅长的关系,还真是因祸得福,在提拔女儿的事情上又可以用上朱厅长的关系了。
官场说白了其实就是一张网,凡是处于同一张网中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些联系,有些人联系多,有些人联系少。其中联系彼此的通道就是那一条细细的利益之线,即便是不认识,没有打过交道的两个人,当有某种需要用到对方的需求时,都可以通过这条互通的利益之线将彼此连接在一起。通过金钱打通了和朱厅长的关系,并且用女色稳固了这种关系,所以当郑秃驴向朱厅长说想到时候把女儿提拔上去做副处长时,朱厅长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安排一个副处级干部对他来说几乎不是什么问题。
人事上的关系已经打通,来自苏晴的压力也得到了解决方法,郑秃驴的如意算盘打的很成功,接下来提拔女儿做副处长只是时间问题了,只等年后省里面一发正式文件,就把女儿报上去,等人事上下文件了。
正在憧憬着在自己退休之前将女儿一鼓作气提拔到一个让自己能放心的职位时,郑秃驴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低眉一看,见上面显示着“阿芳”的名字,看了一眼女儿,一边想她打电话干什么,一边拿起手机,站起来走到窗前接通了电话。
郑茹看见他的举动,好像是不愿意让自己听一样,就打了个招呼说:“爸,我先回房间去了。”走了出去。
郑秃驴扭头哦了一声,电话里就传来阿芳娇嗔的声音:“郑哥,在忙啥呢?”
“没忙啥呀。”郑秃驴笑呵呵说,“阿芳你忙啥呢?”
“我呀,一个人在家里无聊着呢,想郑哥您啦,就给您打个电话。”
“噢?夏剑人呢?这大过年的,他怎么不在家里陪你呢?”郑秃驴有些意外地问道。
“他今天买了年货送回乡下老家啦,把人家一个人丢在家里,怪无聊的。”
郑秃驴哦了一声,嘿嘿地说:“小夏就不怕把你这么漂亮的老婆放在家里不安全呀?”
“郑哥您又没来,有啥不安全的,再说人家现在怀孕着,身子也不方便,只有给郑哥您走过后门。”阿芳**的说。
“怎么啦?是不是后门又痒啦?”郑秃驴嘿嘿的坏笑着问,想起那次去阿芳家里走她后门的事,就感觉特别刺激。
“郑哥您别说的这么直接嘛。”阿芳骚骚的媚笑了一下,“对啦,郑哥,我想问你一个正事呢。”
“什么啊,阿芳你说。”
“郑哥,您那次干人家的时候说建委要配个规划处副处长,您看您不能考虑一下我们家夏剑呀?”阿芳绕了一圈,终于说出了打这个电话的最终目的。
看来自己想的没错,觊觎这个副处长的人可真不少啊,就连没关系没后台的夏剑竟然都加入了进来。郑秃驴真有点后悔那天太过亢奋而在阿芳的询问下说出这个消息。“哪要配什么副处长呢,没有的事,一定是阿芳你听错啦。”郑秃驴稳如泰山的说。
“郑哥,我可是听你亲口说出来的呀,怎么会听错呢,郑哥您一定是不想让人家知道吧?”阿芳娇嗔地说道。
这阿芳还真难缠,仔细的回想了一下和阿芳之间发生关系的初衷,郑秃驴逐渐明白了,这个**之所以投怀送,甚至让他走后门,看来也是和其他女人一样是有备而来的。还真当老子为了你一个扫货,就什么都听你的了!郑秃驴嘴角闪过一抹冷笑,呵呵的笑着说:“阿芳,难道建委有什么事情,你能比我更清楚吗?”
“肯定没啦。”阿芳的声音明显听起来有些变化。
“那就是了,建委的事情啊,有适合夏剑的机会我肯定会考虑的,好了,我现在还有点事,就先不和你说了。”郑秃驴说完就挂了电话。
打发了阿芳那个**,郑秃驴重新回到沙发上坐下来,仔细的考虑起了这件事,即便这件事的消息走漏出去,也打动不了他要提拔女儿做副处长的决心。来自苏晴的压力是他所面临的最大的问题,这都已经解决了,还有什么可顾虑的呢,郑秃驴春风得意的吸着烟心想。
**领导的香艳生活本来是刘海瑞的独门绝技,但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遭郑秃驴用同样的方法暗算。被郑秃驴下在五粮液里的**昏迷了心智,和同样丧失人性理智的俏丽少妇在酒店的床上疯狂的索取彼此身体里的能量后沉沉睡去。这一睡就睡了一下午,直到太阳落山的时候摄入药量较少的蓝眉最先苏醒了过来。
蓝眉睁开有些猩红的眼睛,只感觉全身绵软无力,头还有些晕,这症状和酒醒后的感觉没什么两样,加之周围的环境也没并无二致,令她根本没有想到别的地方去。揉了揉眼睛,扭头一看,刘海瑞一丝不挂的平躺在一旁熟睡,身上大喊淋漓,脸上泛着粗红晕。再看看自己,身上也是没有穿任何衣服。身下的床单皱巴巴的,被子已经掉到了床下,这样凌乱狼藉的场面让蓝眉一下子就明白在她睡着之前发生过什么。揉了揉鬓角,睡觉之前的场景逐渐在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