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准备和他商量一下让刘海瑞去党校培训。谁知刚一走到郑秃驴的办公室门口,将手刚握住门把的时候就听见里面传来了让人听了会面红耳赤的声音。
于是他鬼鬼祟祟的朝走廊两侧张望了一下,就将耳朵小心翼翼的伏在了门上,听起了里面的动静。
“郑主任,舒服么?”韩蕊一脸潮红的抬起头,媚眼如丝的看着他娇滴滴的问。
“舒服,继续。”郑秃驴靠在椅子上享受的说,将她的头又按了下去。
……
马德邦一直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随着里面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气氛越来越高亢,他听见征途喘着粗气说:“小韩,你下面很紧,水很多。”
接着就听见韩蕊痛苦又快意的啊了一声,气喘吁吁地说:“郑主任,我……我到了……我到了……别……别弄里面……快拿出来……”
郑秃驴一阵粗喘,打了一个尿颤,两个人一起坠入了云端。虽然韩蕊还没和男人真正的享受过两性之乐,但她也不是处女了,贞操不是被自行车戳破,也不是被男人夺去,而是交给了她的中指。
马德邦听见里面逐渐的安静了下来,知道里面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于是就小心翼翼的离开了这里,急匆匆的回到了办公室里。为了巴结苏晴,马德邦一边想着刚才听见的秘密一边拿起手机给苏晴拨了电话过去。
过了片刻,苏晴才接通了电话,浅笑着问:“马副主任,你怎么还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苏部长,{**更新最快)是这样子的,昨天省里给我们单位发了文,让派人去省委党校培训,我觉得小刘已经来建委上班半个月啦,有这个机会应该让他去培训一下,您觉得意下如何啊?”
苏晴听罢笑呵呵说:“哦,这个事情我知道,有劳马副主任你操心啦,我也有这个想法呢,既然马副主任一直替我给我表弟操着这个心,那就有劳马副主任了,等我今天有空再抽时间给老郑打个电话说一声。”
“那苏部长,一会我去找郑主任研究一下,看能不能让把去党校培训这个名额给小刘。”马德邦笑呵呵说。
“那行,有劳马副主任你了,是这样,我手头还有点事,有机会再聊吧。”苏晴正忙着,就不想多浪费时间了,正欲挂电话的时候马德邦焦急的说:“苏部长,我想问您个事。”
苏晴都快把电话从耳边拿下来了,于是又重新放在耳边,问:“什么事,马副主任你说吧。”
“苏部长,我想……我想问一下,咱们组织上有没有……有没有建委人事调动方面的消息?”马德邦吞吞吐吐地说,为了想扶正,暗地里也做了不少工作,怎奈郑秃驴毕竟是一把手,与省上的交往更加密切,身为建委的党组书记和主任,郑秃驴的帅位在短时间内是不会有什么危险。因为在中国官场,一般行政单位的一把手如果不犯什么特别严重的错误,组织上轻易不会调动的。
苏晴一听,不免呵呵的笑了起来说:“马副主任,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呢?暂时你们建委不会有什么人事调动的。”
“哦,没什么,那苏部长您忙吧,我就不打扰您了。”
挂了电话后马德邦就有些失落,看来还得加把劲,好好巴结一下苏晴,到时候把自己的想法直接给她一说,凭她是堂堂省委组织部部长,调动一两个人还不易如反掌。
坐在椅子上有些失落的抽了一支烟,马德邦又起身去找郑秃驴了。这次来到郑秃驴办公室门口的时候门已经虚掩着了,里面听不到什么声音了。马德邦知道韩蕊和这老家伙偷完情已经走了。于是就敲了几下门,推开了门。
郑秃驴在办公室里和韩蕊缠绵了一次,将她打发走,才拿起省委发来的文仔细的看了起来。听见门推开了,就抬起了头一看,发现是马德邦,便笑呵呵说:“哟,老马来啦,是不是有啥事啊?”
“郑主任,你看到文件了没有?省里让咱们单位派个人去党校学习。”马德邦一边走进来一边说。
“这不正在看嘛。”郑秃驴将手里正在阅读的红头文件晃了晃说,“老马你倒是消息挺灵通的嘛。”
“哪里呀,这文件昨天就发来了,郑主任你昨天不在嘛,所以我就没敢做什么批示,想等你过来了研究一下,看派谁去合适一点。”马德邦在沙发上坐下来说。
郑秃驴将手里的文件放下来,靠在椅子上挠有兴致地说:“我刚看了一下文件,我觉得这个机会倒是很难得的,文件上指明说必须要没有在党校培训过的,偏向参加工作时间不长的年轻同志。老马,依你看派谁去合适一些?”
“文件我也看了一下,确实是让年轻同志去的,不过咱们单位的年轻同志比较多,这个问题还得好好研究一下,郑主任您觉得谁合适一点?”马德邦说。
郑秃驴若有思索的靠在沙发上考虑了片刻说:“咱们单位的年轻同志的确不少,让我说的话把这个机会给今年新来的同志比较合适一点,老马你说呢?”
马德邦以为自己的想法与郑秃驴不谋而合,就立刻笑呵呵点头说:“是是,我也觉得把机